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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瘦猴被狼咬死了

瘦猴神色有些癲狂,沈唏后退幾步,心念一動,那狂躁的狼便是直接從御獸袋里跑了出來。

一人一狼打了個照面,有瞬間的遲疑,但是孤狼餓了許久,再看到持刀的瘦猴,那個叫猛啊,直接撲了上去,如同它在御獸袋里對沈唏的威脅一般,咬斷喉嚨!

瘦猴捂著噴血的喉嚨,一臉見鬼模樣。

“啊~狼,有狼,狼來了!”更是連撲帶爬地往屋里退去。

“啊嗚~”見血的孤狼更是激起了野性,壓低著身子低吼著環顧四周,它看到了沈唏。

“狼,咬了那人,你可不能咬我了哦!”沈唏后退著說道,“你忘了上次是怎么暈的嗎?”

“可惡的人類,把狼關了那么久,餓死狼了,狼要撕碎你的喉嚨,把你吃掉,啊嗚……”

在沈唏還在遲疑動手還是放出大蛇的時候,狼已經直接撲了過來。

沈唏就地一滾,躲開了狼的撲殺,手里已經拿上了大刀,這狼……真的是說不聽啊!

“啊嗚~吃了你,狼要吃了你!”一擊不成的狼惡狠狠盯著沈唏。

“畜生……住手!”人未至,刀先飛了過來,沈唏看到鄭峰帶著一眾官差趕了過來。

她立馬把手里的刀收進空間,一副害怕模樣連連后移。

“鄭大人,救命,救命啊~”沈唏大聲呼喊道。

鄭峰刀先至,人也隨即躍上前來,對著狼便是飛踢一腳。身后官差也都一擁而上……

沈唏沒有去看狼最后的下場,她一副驚魂未定模樣回了程家人在的大通鋪。

“二嫂,這是怎么了?”先她一步回來的程意蕊關切問道。

“狼,有狼,我本來是想去馬廄看看的,但是遇到了一匹餓極了的狼,那狼……咬了一個官差……”

沈唏說著拍了拍胸脯,“嚇死我了,這驛站好端端的,怎么就來了一匹餓狼呢?”

“二嫂,都怪我,要是我陪你一起,你就不會被嚇到了。”程意蕊有些懊悔道。

“怎么能怪你呢,你還小,這要是狼傷到了你,我才會過意不去呢!”沈唏反過來安慰道,“好在官差來的及時,我沒有受傷。”

沈唏無恙,但是瘦猴死了,鄭峰看著狼的尸體,面色陰沉。

“頭,驛站里怎么會有狼,這事蹊蹺啊!”手下很是疑惑。

“我當然知道這事蹊蹺,瘦猴死的不冤,都說了不要去招惹沈氏,她背后之人,不是你我之輩能夠抗衡的。”鄭峰沉悶說道。

“頭,可是瘦猴死了,這事就這么過去了嗎?”

“押送流犯,時有傷亡,此事我會傳信京中,還有,我再告誡你們,不要去招惹沈氏。”

夜深人靜之時,沈唏偷偷起身,將大蛇放了出來。

“燒雞給你,喏,去給我拐一匹馬,接替牛的位置。”

蛇的眼睛瞪大了一圈,將燒雞一口吞下。然后開口道:“嘶,人,你高看蛇了,蛇要是能說服馬,蛇就太厲害了。”

“不試試怎么知道,去吧,我等你。”沈唏揮手道,“小心些,別讓人看到了。”

“嘶嘶~”大蛇隨著柱子盤上了梁,消失在沈唏的眼中。

翌日清早,官差分發了饅頭之后,便催促著程家人上路了。

死了一個官差,官差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大將軍,出事了。”背著程戟去牛車的顧川又把人背回來了。“牛不見了。”

“牛怎么會不見呢?可是被人趕走了?”程天放傷勢漸愈,武將的氣勢也有些顯露。

“牛不見了,站了一匹馬,大將軍,這馬像是要跟我走。”顧川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飄,他怎么能說出這么離奇的話呢?

“一起去看看。”程天放發話了。

沈唏也同人一并過去,大蛇昨天晚上就回來了,說不辱使命呢!

不過她沒告訴大蛇,其實燒雞已經沒了,誰家廚房能有那么多的燒雞啊!

牛車就停在馬廄旁,現在是牛不見了,馬站在前頭,驛站的人想拉也拉不走。

“這馬多少錢,我買了。”沈唏上前道,順手摸了摸馬,低聲道:“乖馬兒,大蛇說的就是你吧。”

“咴咴,人,馬跟你走,不要讓蛇咬死馬。”

喲,原來大蛇是用威逼的啊!沈唏莞爾,拍了拍馬道:“好馬兒,真乖。”

“你這人懂不懂規矩,驛站的馬,是你能買的嗎?”驛站的人氣惱的很,拽了拽馬的韁繩,卻差一點被馬踢了。

沈唏還想說什么,卻聽到了鄭峰的聲音。

“讓她買,就當是給我鄭峰一個面子。”鄭峰走上前道,“我的官差死在你們驛站,這事可大可小。”

鄭峰出面,沈唏就按照市價買下了這馬。

“鄭大人,多謝了!”沈唏客氣說道。

“你好像很能討馬兒歡喜。”鄭峰看著馬在蹭沈唏,心中有些怪異,便試探問道。

“天生善良,自然討喜。”沈唏摸了摸馬腦袋,回的很是自然。

鄭峰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沈唏,聯想到瘦猴之前說的蛇,昨夜突然出現的狼,鄭峰看沈唏的眼神帶著審視。

想吧,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吧,沈唏不與鄭峰多言。

換上了馬拉的板車,沈唏想的就是什么時候把板車換成馬車了,畢竟板車還是風吹日曬啊!

說出自己設想的時候,板車上的幾個小孩都驚了。

“二嫂,你也太敢想了吧,怎么可能給我們馬車呢?要真有了馬車,我都不知道是流犯呢還是出游呢!”程意蕊打趣道:“能有牛車,其實也挺好的。”

“牛車雖好,可是你看你二哥的臉都曬黑了。”沈唏拿昏迷的程戟打趣道。

“沒有吧,二哥哥的臉還是很白啊!”開口的是程朝露,說話間還用手指戳了戳程戟的面容。

“二哥哥動了。”程望舒突然喊道,“我……我看到二哥哥臉上的肉動了一下。”

“傻弟弟,那是我戳的。”程朝露很無語般說道,“我們被流放了,二哥哥又沒有吃藥看大夫,怎么會醒啊!”

沈唏不由伸手握住了程戟的脈門,吃了她的丹藥,是該醒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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