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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開局撿男人
長生界,紫藤城小青山荒郊野嶺。
界外風動云涌,結界內一陣陣莫名的威壓。
少女纖細地手腕被男人禁錮在頭頂。
男人那雙布滿情欲的眼睛像燃燒的琉璃燈盞,不容她拒絕,火熱的唇就覆了上來。
原本拼命搖頭推拒的少女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身體哆嗦了幾下。
等她再次睜開一雙瀲滟的桃花眼,竟然是他。
她孩子的父親。
她真的重生回來了。
重生回到紫藤城動亂的前夕,她上山采藥以備路上急需,看到一個穿著黑袍的男子躺在地上人事不省,她好心救他,卻被他壓在身下……
她抬手勾住男人的脖頸,他火熱的體溫正貼著她的小腹,那里不久后就會開始生長兩個小胚胎。
孩子們,媽媽回來了。
上輩子母親死后,只因為薛流云對她青睞,想納她為妾,白芙劃花了她的臉,將她趕出白府。
自此她懷著孕流浪,有幸遇到一個老丹師,見她可憐收留她幫忙揀藥打雜,后面見她天賦還可以,便收她為徒,她便帶著孩子跟著師父做散修。
直到那人殺了她師父和孩子,更是把她的身體給他的心上人奪舍,讓其可以再世為人。
她都毀容了竟然選她,原因白徽月不得而知。
但是此仇,她一定要報!哪怕那個人此時跟她素昧平生,他也要為此付出代價!
要不是她怨氣沖天,引來了主神。
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通過主神的考核后,她做炮灰逆襲任務一千年,拿到SSS評分和獎勵,帶著她的千年積攢的家當和她的系統一起退休了。
男人像是察覺到她的不專心,闔上如同鴉羽的長睫,不滿地收緊手掌讓她有些吃痛,他的索取變得更加急切。
“唔——”
她的驚呼被徹底吞沒。
他的吻又急又兇,充滿侵略性,勃發的力量將她困在她懷里,唇齒間全是他急促的呼吸。
回過神來她忍不住回應了一下。
上一世她的掙扎在他驚人的力氣里微不足道,只是囫圇吞棗除了痛沒啥感受,這世為了兩個孩子,她自然是愿意的。
感受到她的回應。
他微微顫抖著身體發出一聲夢囈般的輕哼,那哼唧像把滾燙的鉤子,勾的人心尖發顫。
還有那份透過唇瓣傳遞過來的,幾乎將人灼燒的急切,像是沙漠里瀕死的人找到水源。
不知道過了多久。
男人的體力驚人的好,白徽月想推開他,但是——失控的男人不講道理。
又是許久,再次醒來的時候。
狂風驟雨已然停歇,男人壓在她身上睡著了,她將他推下去,這才看清他的正臉。
男人眉如墨畫,鼻梁高挺得恰到好處,唇線清晰如刀刻,組合在一起竟有種驚心動魄的好看。
讓她呆了呆,指尖情不自禁撫上他的鼻梁,小兒子和他簡直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如果他能順利長大,應該也是這個樣子吧。
一陣鼻酸讓她淚水浸濕了眼睫。
男人身上依舊滾燙的熱度讓她收斂思緒,快速將自己衣服穿上。
白徽月拿出額溫槍給他biu了一下,好家伙燒到了48度,要是普通人早就沒命了,這白細胞干起活來真不管宿主死活了。
她素手搭上他的脈搏,經脈紊亂,靈力沖撞,內腑和神魂都有損傷。
脈象一息五至,心火亢肝火旺腎陰虧。
肺失宣降,氣機紊亂。
他不僅受傷嚴重,還被藥邪內侵,臟腑失調。
——應該是中了烈性春藥。
現在這副慘狀歸咎于重傷之余宣泄過度,命懸一線,不過生機頑強,看來是修為高深之輩。
原本他布下的結界突然消失,應該無力為繼。
白徽月從儲物戒指拿出三枚銀針,出手快準穩,“急則治標,先鎮暴烈之氣?!?
針灸男人百會、膻中、關元三大穴位。
捻轉銀針泄浮越虛火。
隨即又將清心丹碾碎,塞到他舌下。
“這丹藥可以清三焦邪火?!?
白徽月再次把脈,還是躁急如同驚馬。
嗯……這么折騰還殘余藥性,這是要命的劑量,下藥之人可謂狠毒。
于是又取出金針灸肝俞、腎俞二個穴位。
手法轉為補瀉交替。
“肝木妄動,腎水受灼,需要固其根本。”
做完這一切,她的額角已經沁出細汗,再把男人的脈象已經稍微緩和下來,低語道:
“暫時穩住了?!?
白徽月將他帶入“丹月秘境”,這是她千年積攢的家業,空間自帶的時間流速是她用高額積分兌換的,外界一日,內里可過十日,無論是療傷、煉藥還是鉆研新術法,都能在這里卷死外面的對手。
搶占先機。
此時男人身穿黑袍渾身是血的身影——輕柔地落在別墅客房的床鋪上。
白徽月進入浴室沖洗過身上的粘膩后,裹著浴巾把被撕破的衣服簡單縫了縫,穿在身上。
出了秘境辨認一下,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
剛進院子就聽到娘親房里傳出尖銳的聲音。
“你這個賤婢,可以幫白家籠絡陳長老是你的福氣,還不麻利地打扮一下,哭喪著臉給誰看?”
“許管事,求您幫我在夫人面前說句話,我還有女兒,我不能去給陳長老做鼎爐的,會讓徽月抬不起頭來做人?!?
白徽月心狠狠地揪了一下,竟然敢欺負她娘親,她加快腳步掠過這熟悉又陌生的小院,院中的槐樹正對著母親的窗戶,透過窗隙她可以看到許管事頭上的珠翠在搖晃。
那個陳長老?客居白家那個陰毒宗的長老,光是侍妾都十幾個,還有不計數的鼎爐。
這種人竟然讓她娘親去籠絡!
“她有你這個給人當奶媽的娘就能抬起頭了?如今就要打仗了,陳長老看上你——”
“你不為自己著想,也為你女兒考慮一下,要是被魔族抓走,那就變成千人鼎了?!?
“白溪,你就閉上眼睛跟那個陳長老在床上滾幾圈,不就行了嗎?”
白徽月素白的小臉凝滿寒霜,原本瀲滟的翦水秋眸像燃起兩簇焦黑的幽火。
前世是不是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當時失魂落魄回家對娘親的困境竟毫無察覺。
憤怒和心痛燒灼。
“砰”的一聲,白徽月帶著怒氣推開了房門。
“你怎么不去滾?你女兒怎么不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