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說你是文弱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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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開局身中十三刀
“什么?官府說我是自殺?”
梁蘇忍著身上十三道刀傷,聽到府衙關(guān)于自己的案子判書,大吃一驚。
“是的,少爺,衙門說經(jīng)過多日走訪探查,一致認(rèn)定您屬于自殺未遂。”
梁蘇一陣恍惚,半晌才道:“可這十三刀,刀刀砍在我后背啊。”
“………”
“出去出去!”
梁蘇把報信的仆人趕走,煩躁的趴在床上,滿懷幽怨。
“上輩子也沒干什么天妒人怨的事啊,為啥一穿越過來就要受這般苦?”
梁蘇上輩子確實是沒有干過什么造孽的事。
寒窗苦讀了十九年,成為一名資料員,工作有半年,猝死于鍵盤。
一生短暫,而且短暫,基本上只干了兩件事,一件是讀書,另一件…也是讀書。
他這二十五年過的就像是過了二十五年一樣。
但他現(xiàn)在穿越了。
穿越到一屠戶家里。而且不是一般的屠戶,準(zhǔn)確來說是屠夫世家。
從烈祖爺爺那輩起就與豬結(jié)下了生死之交。
到梁蘇這輩,已是第七代,他家已經(jīng)在景年府城的屠宰生意中占據(jù)了頭把交椅。
官府的大人們也要給三分薄面。
畢竟,誰會和每月都會供給的半扇豬過不去呢?如果有,那他一個月會得到一整頭豬。
用梁蘇他媽的話說就是:“這叫不看人面看豬面。”
而現(xiàn)在,似乎豬面也不好看了。
梁蘇這背后十三刀的事至今未解決,就是明證。
說來這事都給歷代屠夫,諸如樊噲,張飛等大佬丟人。
原身是有個未婚妻的,那長的,嘿!
結(jié)果在大婚那天,梁蘇新郎服還只穿了個褲衩,就被告知,新娘子跑了。
跟一個書生跑了。
梁蘇還認(rèn)識這個書生。
一個窮酸秀才!
他被一個窮酸秀才撬墻角了!
等梁家反應(yīng)過來時,對方早已溜之大吉,找也找不到。
這顯然是預(yù)謀已久。
時隔兩年半,那書生又出現(xiàn)了,被梁蘇撞了個正著。
這能放過他嗎?拎著殺豬刀就砍了過去。
結(jié)果身中十三刀。
那畫面讓穿越而來的梁蘇至今回憶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書生一指,一股流光竄出,殺豬刀便像有了生命,掙脫梁蘇的手掌,反過來沖向梁蘇。
原身不愧是殺豬出身,反應(yīng)相當(dāng)敏捷,轉(zhuǎn)身就跑。
結(jié)果那刀好像是長了眼睛,追著梁蘇就砍了十三刀。
再等醒來,就是從地球穿越而來的梁蘇了。
梁蘇也知道了那道流光,叫文氣!
儒家讀書人的文氣!
這是一個玄幻的世界,儒者可以讀書籍,做文章,集文氣,發(fā)揮種種偉力。
身為文學(xué)碩士的梁蘇知道這個信息時,嘴巴都差點笑歪了。
讀書?梁蘇表示沒有人比他更懂讀書。
做文章?梁蘇表示沒有人比李白杜甫王維更懂做文章。
只要我替他們把文章都搬運過來,那…
等等!
梁蘇突然發(fā)現(xiàn),原身記憶中這個世界,有魏晉,有漢唐,有陶淵明,有李杜,有…
梁蘇勃然大怒:
“有他們了還讓我來干什么?”
梁蘇悲從中來,覺得自己的文學(xué)制作之路,沒了。
直到他又翻了翻記憶,才轉(zhuǎn)悲為喜。
因為鐵血大宋,也沒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黃袍加身,沒有高粱河車神…
歷史從五代十國拐了個彎,郭榮沒有英年早逝,他勵精圖治,開創(chuàng)了如今的煌煌大周!
做文章?梁蘇表示沒有人比蘇軾辛棄疾王陽明更懂做文章!
“砰!”
正在梁蘇忍著怨氣,翻著記憶,幻想著自己的崛起之路時。
他聽到隔壁正堂有東西破碎的聲音。
接著便聽到:“那我兒這仇就不報了嗎?你們官府是這樣主持公道的?”
“梁夫人息怒,這事兒我們權(quán)衡之下,還是私了為好。”
“放屁!我兒命差點沒了,如何能私了?既然你們官府不主持公道,那我們就自己辦。”
“梁夫人切莫做傻事。”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送客。”
聲音逐漸冷漠,又安靜半晌,傳來一陣腳步聲,房門被打開,一個富態(tài)的婦人沖到屋里,抓著梁蘇的手就嚎啕大哭。
不待梁蘇安慰。
那婦人又抹了把眼淚,看著梁蘇問道:“我兒這仇,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辦?”
梁蘇抽出手,撐了撐身子,咬著牙道:“他們簡直欺人太甚。”
“此仇不報非君子!”梁蘇一拳砸向床幫。
梁夫人點點頭,狠狠的道:“這仇官府不報,我們自己報!”
梁蘇看向婦人:
“那我們該怎么做?”
他剛來這世界一天,還需要梁夫人拿主意。
且在原身的記憶中,這母親一向有主見,有本事,原身父親死的早,全靠她打理家業(yè),倒也是井井有條。
他相信梁夫人能拿出主意破局!
果然,剛一問出口,梁夫人就道:“殺了他。”
“如何殺?”
“暗殺!”
梁夫人一臉冷漠:“想我梁家也算家大業(yè)大,保不保不齊被別人盯上,所以從你祖父在時,就暗中養(yǎng)了幾個死士,如今,是要用到他們的時候了。”
“死士?家大業(yè)大?”梁蘇心跳一陣加快,這梁家也不單純是個屠戶嘛。
道:“母親覺得這事兒可穩(wěn)妥?”
“梁家的死士也不是吃干飯的。縱使那王羽生會幾分儒家把戲又如何?逃不了一死!即使那王羽生是進士又如何?他查不到的!”梁夫人點頭道。
那就妥了!
度過這一劫,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梁蘇不禁要笑出聲來。
等等!
進士?
什么進士?
那書生是進士?
“我也是今天剛得知,他這兩年半時間,已經(jīng)考中進士。聽說,還是個探花!”
“探花?
看著梁蘇凝重的臉色,梁夫人道:“我兒勿憂,咱家死士是專業(yè)的,不會讓人查到咱們。”
“母親,這仇…”
“這仇是得馬上報,你且等著…”
“我是說這仇不…”
“這仇不共戴天,我會讓他碎尸萬段,剁碎了喂豬!”
“娘!”梁蘇眼見婦人情緒越來越激動,不禁加大了音量:“娘,我是說這仇不報也不是不行。”
“?”
梁蘇理了理思路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從長計議。小不忍則亂大謀。”
接著,梁蘇便為母親分析利弊,讓他打消暗殺計劃。
雖然老話常說此仇不報非君子。
但暗殺一個進士,還是探花?
梁蘇還記得有另一句老話,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
母親顯然是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啊。
在梁蘇的一番有理有據(jù)的勸說下,梁夫人也恢復(fù)了冷靜,打消了暗殺王羽生的念頭。
只是臉色更凄凄慘慘了:
“這該如何是好?難道這仇我們就不報了嗎?”
“娘你放心,這仇,讓我自己來報!”梁蘇道。
這不是安慰的話。
他有這個底氣。只是需要給他時間而已。
這底氣,就是帶他來這個世界的罪魁禍?zhǔn)?
——圣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