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醫毒妃很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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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要抓她去殉葬?
喧鬧,雜亂,外面吵翻了天。
白琉璃頭痛欲裂,五臟六腑都好似被毒蟲咬嗜,意識在清醒和混沌間來回游走。
“郡主,郡主你快醒過來吧!你要是再不醒過來,將軍府的人就要來抓你殉葬了!”
意識清醒的瞬間,白琉璃陳國將門醫女的記憶就迅速被取代。
現在所處在的空間,依舊是三國并立的曲凝大陸。
這里是青檀王朝,原主是白王府不受寵的嫡女,自幼被許配給林將軍府的嫡次子林初承。前兩天,林初乘已戰死沙場……
費勁從床榻上起身,白琉璃邊咳血邊問,“你說什么?”
見自家郡主醒了,婢女白絮滿心雀躍,背著包袱趕忙開口,“郡主,今日是林小將軍下葬的日子,王爺已經答應將軍府,讓你殉葬。”
“殉葬?”白琉璃微蹙眉頭,“只是口頭上曾許配給林小將軍,又沒有下聘,更沒有成親,我憑什么要去殉葬?”
“更何況,青檀王朝不是早就廢除殉葬這種陋習了么?”
聽到這里,白絮心中憤懣,又心疼自家主子,“是啊。但是王爺說……只當郡主你是自己為小將軍殉情而死。這樣,就能籠絡住林將軍府的權勢。”
白琉璃忍不住氣得渾身輕顫,讓自己的女兒去死,就為了籠絡住將軍府的權勢?
也是,白王府除了原主以外,還有一個庶出的小姐,這個庶女自幼得盡白王爺的寵愛。
看來,原主父親是想讓庶女去嫁入皇家,再讓將軍府全力支持庶女坐上一國之后的位置!
白琉璃還沒消化完這種糟亂的丑事,閨房就被一群人粗暴踹開。
“呦,這是還想跑呢?”
“來人,把郡主給我抓起來,王爺說了,要是郡主還沒被毒死,就直接把她打死!只要今天郡主的尸體能從王府抬出去,以后就讓我們吃香的喝辣的!”
為首的蓮嬤嬤輕蔑看了眼白絮身上的包袱,一巴掌揮手而落,把白絮直接打到地上。
白琉璃又是控制不住的咳了好幾聲,怒斥,“以下犯上,謀害高官嫡女,你們知道是什么罪過嗎!”
怪不得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發覺這副身體已身中劇毒。
原來,原主那個狠心的爹,早就打算毒死她!
蓮嬤嬤見白琉璃病懨懨的,譏諷道,“什么謀害?女子向來要三從四德,在家從父,王爺要你死,你哪里有活的道理?”
話畢,白琉璃立刻攥起茶幾上的茶盞,準確無比扔到蓮嬤嬤的腦門上。
白琉璃憋著胸腔的一口血,怒道,“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你說王爺要我死,證據呢?你以下犯上,編造王爺要我殉葬的謠言,還想讓人把我打死!”
“像你這種刁奴,我現在就處置了你!”
白琉璃見床榻邊有一根鞭子,直接抽出,狠狠抽向面前的五個家仆。
鞭法準確冷厲,一道鞭子下去,他們臉上都皮開肉綻,滲出鮮血。
蓮嬤嬤惶恐萬分,大喊大叫起來,“來人,快把郡主綁起來!我有紫河散,一包下去,絕對能讓她散命!”
聞言,白琉璃腦海中頓時冒出一道可以暫緩身上劇毒的古方。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逼問道,“紫河散?紫河散在哪?”
蓮嬤嬤立刻從懷里掏出一瓶小藥罐子,耀武揚威的晃了晃。
“紫河散在這里!郡主,可不是我威脅你,一旦這瓶藥喂進你嘴里,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蓮嬤嬤沖著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還不快把郡主給綁起來?”
猛地,白琉璃就用鞭子將蓮嬤嬤的脖頸套出,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身邊一拉,又猛地在頸間批下一掌。
蓮嬤嬤徹底暈了過去,而其余四個家仆見白琉璃一下子變得這么厲害,頓時撒腿就跑……
“白絮,趕緊去找些生石灰,實在不行從墻腳扒一些下來也行!”
白絮慌忙拿了張紙,去墻腳搗鼓生石灰,包好。
她將生石灰遞過去,顫抖道,“郡主,你要生石灰干什么?趁現在周圍沒人,我們趕緊跑吧……”
“跑?能跑到哪去?”白琉璃將生石灰和紫河散混在一起,直接將毒藥倒進了自己嘴里。
不等白絮質問白琉璃在干什么,只聽她說道,“我現在體力不支,剛剛和蓮嬤嬤搏命,已經是廢了我全身的力氣。”
“整個王府,沒有人能幫我。我只能自己幫自己。”
看著白琉璃胸有成竹且從容的笑,白絮有些擔憂……難道是被王爺給刺激到了么?怎么突然性子大變,還無師自通會耍鞭了?
白琉璃以毒攻毒,暫且緩住體內的毒性,又隨手從桌子上拿了幾塊糕點,快速填飽肚子。
身體總算儲備了些力氣,還不等緩口氣,就聽見外頭嚷嚷著聲音。
是家仆去而復返,領著原主的庶妹白柔兒前來。
“姐姐,你又何必掙扎?如今將軍府連棺槨都準備了兩副,父親說了,你今天必須得橫著出白王府的門!”
白柔兒嘴角洋洋得意,如看喪家之犬的看白琉璃。
白琉璃手中緊緊握著鞭子,怒問,“你一個庶女,有什么資格羞辱嫡姐?小娘生的女兒,也敢來嫡女面前造次!”
女人沒把白琉璃的憤怒放在眼里,盈盈笑道,“姐姐,父親說了,等你死了,就將我母親扶正,到時候我就是名正言順的白王府嫡女呢!”
一聲令下,十幾個家仆就團團將白琉璃圍住。
盡管白琉璃擁有一身武功,還有逆天醫術,可現在身體虧空,她根本不能以一抵十幾人!
無良庶妹悶哼道,“姐姐,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你放心,我會留你全尸的!”
正當白琉璃被人摁住要用白綾勒死她的時候,只聽一道威嚴森冷的聲音響起。
“何人敢動白琉璃?”
聲音響起放剎那,房間氣氛頓時冷到極點。
男人穩健的步伐進入房內,不威自怒,一身矜貴的衣袍和男人得天獨厚的容顏十分般配,瞬間吸引了白柔兒的傾慕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