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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魂斷千里

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女媧補天成就了天、地、人三界(天庭、地府、人間),其中‘地’乃為地府,是亡域死境世間萬物踏不得!人死以后,三魂七魄,神魂靈氣歸于天,精魄形骸歸于地,以魂氣形魄來解釋人前世、現世和來世的演化,并將精靈世界分為三界:地上的人間,天上神靈的天堂,地下精魄的地府。

在神秘而幽暗的冥界,仿佛時間都已凝固。在這片無盡的昏暗之地,沒有太陽的光輝,只有若有若無的幽光如鬼火般閃爍不定。冥界之內布滿了嶙峋的怪石和荒蕪的土地。地面上布滿了裂痕,仿佛是歲月和死亡的刻痕。空氣中彌漫著腐朽和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城墻外圍,靜靜地流淌著一條五彩斑斕卻散發著詭異氣息的河流。這條河,便是傳說中的忘川河。河水波光粼粼,色彩斑斕得近乎妖異,紅的似血,藍的如幽焰,紫的仿佛神秘的迷霧。

河里,無數猙獰的蟲蛇扭動著身軀,它們的鱗片在幽光下閃爍著寒光。當有鬼魂不慎落入河中,這些蟲蛇便會如餓狼撲食般迅猛地撲上去,用尖銳的毒牙和鋒利的爪子瘋狂撕咬著鬼魂。那些孤魂野鬼在河中絕望地掙扎、游蕩。他們有的衣衫襤褸,有的肢體殘缺,滿臉的迷茫與痛苦。他們或是因為生前罪孽深重,被命運判了無法通過奈何橋去投胎轉世的刑罰,只能在這忘川河中永遠徘徊。

河水不時翻涌起波浪,將他們沖得東倒西歪,而他們只能無力地隨波逐流。河上,偶爾會飄過幾葉破舊的渡船。這些渡船的木板已經腐朽,顏色斑駁,仿佛經歷了無數歲月的滄桑。船上,一位面容模糊的船夫默默地劃著槳,載著那些迷失的靈魂緩緩駛向未知的彼岸。船身隨著河水的波動輕輕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冥界之內,天空一片壓抑的灰暗,仿佛被沉重的陰霾所籠罩。沒有一絲云彩的蹤跡,只有隱隱的陰氣如幽靈般緩緩涌動。那陰氣時而聚集成團,時而飄散開來,似在訴說著冥界的神秘與陰森。時不時地,有詭異的風聲呼嘯而過。那風聲尖銳而凄厲,如同哀怨的靈魂在哭泣,在這寂靜而恐怖的冥界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風聲掠過荒蕪的大地,吹得嶙峋的怪石瑟瑟發抖,仿佛在向它們訴說著無數悲慘的故事。

離開忘川河,踏上這片充滿死亡氣息的土地,四周的景象更加令人膽寒。地面上的裂痕如同一道道無法愈合的傷口,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和死亡的殘酷。遠處,陰森的宮殿在灰暗的天空下顯得格外威嚴,仿佛是冥界的主宰,掌控著無數靈魂的命運。在這片神秘的領域中,孤獨與恐懼如影隨形。每一個角落都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每一步都仿佛踏入了無盡的黑暗。而那詭異的風聲,依舊在耳邊呼嘯,提醒著人們這里是冥界,一個充滿絕望與神秘的世界。

在這片神秘的領域中,一座巨大而陰森的宮殿赫然矗立。宮殿的墻壁由一塊塊黑色的巨石緊密砌成,那深沉的色澤仿佛是無盡的黑暗凝聚而成。巨石表面粗糙不平,似乎承載著歲月的滄桑和無數神秘的過往。它們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力量,仿佛在默默訴說著冥界的悠久歷史和不可侵犯的威嚴。厚重的大門緊緊閉合著,猶如一道無法跨越的屏障。門上雕刻著奇異的紋路,似是古老的符咒,又似是神秘的圖案,讓人捉摸不透。

角落里,時不時會出現一些模糊的身影。那是游蕩的鬼魂,他們如同迷失在黑暗中的孤舟。有的鬼魂沉默不語,靜靜地佇立在那里,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沉浸在無盡的回憶中無法自拔。有的鬼魂則低聲呢喃,那微弱的聲音在寂靜的冥界中輕輕飄蕩,訴說著生前的故事和遺憾。他們的話語中充滿了眷戀、悔恨和無奈,讓人不禁為他們的命運感到悲哀。這些鬼魂的身影在幽光中若隱若現,如同虛幻的幻影。幽光灑在他們半透明的身體上,勾勒出模糊的輪廓,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奈何橋上道奈何,是非不渡忘川河,三生石前無對錯,望鄉臺邊會孟婆。”

在冥界的黃泉路上,曼珠沙華如燃燒的火焰,成為這陰森之地唯一的景致。那鮮艷如血的花朵綻放在道路兩旁,仿佛是為逝去的靈魂鋪設的一條通往未知的紅毯。

彼岸花下,時光仿佛凝固。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漫長的歲月里,花葉永不相見。這是一種凄美而絕望的命運,仿佛在訴說著愛情不為因果,緣分注定生死的無奈。花與葉,如同兩個注定錯過的靈魂,在無盡的輪回中苦苦守望。

閻君殿上,寂靜無聲,沒有小鬼的喧囂。那莊嚴的殿堂散發著威嚴的氣息,仿佛是命運的審判之所。而十八地獄中,更是沒有永生的存在。在那里,罪惡的靈魂承受著無盡的痛苦和折磨,為他們生前的過錯付出沉重的代價。曼珠沙華的艷麗與閻君殿的肅穆、十八地獄的恐怖交織在一起,構成了冥界獨特而神秘的畫卷。在這個充滿死亡與神秘的世界里,每一個靈魂都在尋找著自己的歸宿,而曼珠沙華,就像是一盞指引方向的明燈,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而堅定的光芒。

南域國

五千年前,南域城猶如滄海一粟,是個極小的國家。它靜靜地隱匿在時光的角落,仿佛與外界的喧囂和紛爭隔絕。這里的人民秉持著一種獨特的生活態度,從來不參加戰爭,他們堅守著自己的一方土地,過著寧靜而平和的日子。同時,他們也不收留外來人,將自己的世界緊緊封閉,如同一個堅固的堡壘。然而,命運的齒輪在某一天悄然轉動。南域城里,來了一個女人。她披頭散發,發絲在風中凌亂飛舞,如同一團糾結的謎團。

她赤裸著雙腳,那雙腳沾滿了塵土,仿佛走過了漫長而艱辛的旅程。她靜靜地站在城門口,不停地拍打著城門,那一聲聲拍打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呼喚。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渴望,讓人不禁心生憐憫。她是誰?從何處而來?又為何來到這個封閉的南域城?無數的疑問在空氣中彌漫,為這個原本寧靜的小國家帶來了一絲神秘的氣息。

她的出現讓南域城的人民感到困惑和不安。人們紛紛聚集在城門口,遠遠地望著這個陌生的女人,交頭接耳地議論著。有人猜測她是從戰亂之地逃來的難民,有人懷疑她是別國派來的奸細,各種疑慮在人群中蔓延。城墻上的守衛們緊張地注視著她,手中緊握著武器,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城主得知消息后,也陷入了沉思,不知該如何處置這個不速之客。女人依舊不停地拍打著城門,她的口中似乎在呢喃著什么,但聲音太微弱,無法被城墻上的人聽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憊與絕望,仿佛在經歷了無數的苦難后,終于找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隨著時間的推移,女人的堅持讓南域城的人民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一些人主張將她趕走,以免給城市帶來未知的災難;而另一些人則心生憐憫,覺得她或許真的遇到了極大的困境,應該給予幫助。在這糾結與矛盾之中,南域城的命運似乎也悄然發生著改變。這個封閉的小國,因為這個女人的出現,即將面臨一次重大的抉擇,而這個抉擇,將決定著南域城未來的走向。

女人聽到侍衛的話,身體微微一震,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饑餓與疲憊又占據了上風,她繼續哀求道:“侍衛大哥,奴家實在是走投無路,只想討口吃的,絕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求你行行好,開開門吧。”城墻上的侍衛卻絲毫不為所動,厲聲喝道:“速速離開!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若再糾纏,休怪我們放箭!”女人無奈地癱坐在地,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望著緊閉的城門,心中充滿了絕望。她不明白,為何這個世界如此冷酷,連一口食物都不肯施舍給她。然而,就在她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城中卻傳來了另一個聲音。“且慢!讓她進來吧。”眾人皆驚,紛紛尋找聲音的來源。只見一位老者緩緩走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憐憫。“此女孤身一人,想必是遭遇了極大的困境。我們南域城雖封閉自守,但也不能見死不救。”城主聽聞老者的話,陷入了沉思。最終,他點了點頭,下令打開城門。女人滿懷感激地走進城中,她知道,自己的命運或許會因為這個決定而發生改變。而南域城,也因為這個女人的到來,即將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女人雖有嚇到,倒是更多的是無限的求生欲望,城門打開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了無數的奢望。

女人踏入南域城后,一種神秘的氣息便悄然彌漫開來。她的眼神中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秘密,讓人捉摸不透。城中的人們對她既警惕又好奇,時刻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女人不知道在這座城池里呆了多久。時光悄然流轉,日子如同平靜的湖水,看似一成不變,卻又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奇怪的事情開始發生。原本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在南域城仿佛失去了效力。身患重病的人,原本蒼白的面容漸漸恢復了血色,虛弱的身體也重新充滿了力量。遭遇意外的人,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以驚人的速度愈合,仿佛從未受過傷一般。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種神秘的氛圍中,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默默守護著這座城市。

起初,人們只是感到驚訝和疑惑,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奇跡般的現象越來越頻繁地出現,人們心中的恐懼也漸漸被好奇和興奮所取代。他們開始猜測這股神秘力量的來源,有人認為是神靈的庇佑,有人則認為是城中的某個神秘物品所散發的力量。

漸漸的,這種消息不脛而走。他們不知道這種不死的狀態是福是禍,心中充滿了不安與困惑。女人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擔憂。她知道,這種神秘的力量并非來自神靈,也不是什么神秘物品,而是因為她的到來。但她卻無法控制這種力量,也不知道它會給南域城帶來怎樣的后果。

直到有一天,城門腳下,來了一批猛獸它們發出陣陣低沉的咆哮,令人膽寒。這些猛獸身邊站著是人卻又不是人的士兵,他們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逼近。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詭異,仿佛是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士兵們的脖子上面掛滿了所謂的骨頭,在風中輕輕搖曳。若是能仔細分辨,這赫然是一具具人體骨骼。那慘白的顏色,散發著死亡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這是有多大的仇恨,才會想要一個人的命,把骨頭做成如此卑劣的飾品?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為了復仇,還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邪惡計劃?南域城的人們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女人站在城中,看著南域城因神秘力量而陷入的混亂,心中愈發不安。她試圖回憶起自己來到這里的原因以及與這股力量的關聯。努力拼湊著那些模糊的記憶碎片,原來,自己曾是一個古老神秘家族的后裔圣女,這個家族的圣女擁有著強大的再生和治愈能力,而她的這種力量也因此被魔族的人所覬覦。在一場慘烈的戰斗中,女人失去了記憶,流落到了南域城。而她身上的力量在她失憶失去控制的那一刻開始便在不知不覺中影響了這座城市。

那一年,南域城的天子腳下,戰火如惡魔般肆虐,硝煙彌漫,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無數將士的精魂駐守在這片土地上,他們的身影如鋼鐵長城,堅不可摧。護城河下,尸體堆積如山,那曾經清澈的水面被鮮血染得通紅,如同一片血海,散發著刺鼻的血腥氣息。

城門腳下,駐守的精魂們血染衣襟,他們的戰袍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英勇與悲壯。青絲綰發散落胸前,那是他們在生命最后一刻的凌亂與不屈。無論是將士還是百姓,都橫尸遍野,他們的生命在戰火中如脆弱的花朵般凋零。

天空之上,烏云如厚重的幕布般壓抑地籠罩著,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黑暗吞噬。無數英魂在這陰沉的天空中哀嚎,那凄厲的聲音如泣如訴,令人心碎。他們能有什么錯呢?他們只是為了守護自己的一片家園,為了親人和同胞而戰。他們的勇氣和忠誠,在這無盡的哀嚎中回蕩,仿佛在向世人訴說著他們的不甘與悲憤。

護城河上,城門之外,尸橫遍野。那曾經清澈的河水如今被鮮血染紅,散發著刺鼻的血腥氣息。尸體堆積如山,有的已經殘缺不全,有的還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在戰斗。城墻上,掛滿了無數的殘肢碎片,那是戰爭的殘酷見證。每一塊殘肢碎片都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悲慘的故事,一段無法抹去的痛苦回憶。

高高壘起的城墻上,一支支短箭如雨點般不停的射向城內。那尖銳的破空之聲,讓人膽戰心驚。城內,燃燒之處一片狼藉黑灰,房屋倒塌,瓦礫遍地。火焰在風中肆虐,吞噬著一切可以燃燒的東西。人們在這一片混亂中四處逃竄,驚恐的呼喊聲和哭泣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世界末日已經來臨。

女人看著眼前這慘烈的景象,心中涌起無盡的悲痛與憤怒。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有對戰爭的憎惡,有對逝去生命的憐憫,還有一種堅定的決心。她緊咬雙唇,雙拳不自覺地握緊。那曾經寧靜的南域城如今變成了一片人間地獄,這讓她無法釋懷。目光所及之處,皆是斷壁殘垣與無盡的悲哀。陰陽路上,全是孤魂野鬼。他們迷茫地游蕩著,發出哀怨的嘆息。那一張張蒼白的面容,充滿了對塵世的眷戀與對未知的恐懼。奈何橋上,一片黑暗籠罩。那曾經神秘的橋梁,此刻仿佛是通往無盡深淵的通道。橋下,忘川河水奔騰不息,散發著死亡的氣息。那一夜,皇城盡毀。曾經輝煌壯麗的宮殿在戰火中崩塌,威嚴的城墻也化為廢墟。城池一夜之間消失在人世間,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沒有人知道這座皇城去了哪里,也沒人知道里面的人是死是活。它就像一個被歲月遺忘的謎團,留下的只有無盡的猜測與嘆息。

五千年后,幽冥城神秘地出現在世人眼前。

皇城再現,卻已沒有了昔日的輝煌與熱鬧。城墻高聳,沉默地矗立著,仿佛在訴說著那段被塵封的歷史。城墻上不再是駐守的將士,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靜與蒼涼。

幽深暗暗的皇城城門墻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幽冥城。那三個字猶如古老的符咒,散發著神秘的力量。字體蒼勁有力,筆畫間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故事。每一筆都像是在向世人訴說著這座城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幽冥城的大門緊閉著,仿佛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厚重的城門仿佛是一道無法跨越的屏障,將外界與這座神秘的城池分隔開來。城門外,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吹過的風聲,仿佛在低語著這座城的神秘傳說。

灰黑的城墻上已無矗立的箭頭,城門上還只掛著兩盞已經發黑了的紅燈籠。他們說那兩盞燈籠就是五千年前城內百姓打仗之時用鮮血所染紅的白布制作而成,而外面的那些燈籠骨架也不是什么人間所能使用的竹子,而是那次大戰之時所敗之人的肋骨制作而成。所以每次當你到門口的時候,就會發現這里有著無比怨恨的怨氣。那怨氣如實質般彌漫在空氣中,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凍結。所有鬼怪都不敢在這里造次,它們遠遠地避開幽冥城的大門,仿佛那是一個不可觸碰的禁忌之地。

這一天的人間里,有個女子許是自己的機緣巧合了。原本還在家里走動的閆欽欽突然間暈倒,陷入深深的昏迷中。

閆欽欽瞪大了雙眼,驚恐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無法相信自己竟置身于這樣一個詭異的地方。那古樸卻又陰森的城墻仿佛一個沉默的巨獸,散發著壓抑的氣息。城墻上無數的坑洞,像是歲月與苦難留下的印記,那兩盞燈籠,如幽靈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暗紅色的光暈在空氣中搖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透出的微光,讓人不寒而栗。銹跡斑斑的城門,沉重而緊閉,仿佛將所有的希望都隔絕在外。“幽冥城”三個大字,如同詛咒一般,深深地刻在城門之上,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閆欽欽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試圖回憶起自己是如何來到這里的,可腦海中只有一片混亂。她環顧四周,黑暗籠罩著一切,除了這座陰森的城池,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景象。她知道,自己必須找到離開這里的方法,否則將永遠被困在這個恐怖的世界。她鼓起勇氣,緩緩地朝著城門走去。

“我這是在哪里,是做夢了嗎?我似乎沒有離開過家里的大門。”她反復在心中質問著自己。看看自己的雙手,那雙手白皙卻微微顫抖著,接著,她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尖銳的痛覺瞬間襲來,讓她確定這并非夢境,而是真實的存在。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還是……”無數的疑問在她腦海中翻騰。如果是穿越,那她該如何回去?這里又是怎樣一個世界?如果不是穿越,那又是什么神秘的力量將她帶到了這里?她感到自己仿佛是一片飄零在暴風雨中的落葉,孤獨而無助。

但似乎城門口上的獅子感覺到了生人的氣息,門口的獅子似乎在同一時間發出了悶哼的響聲,沉沉的低凝著。那聲音仿佛從遠古傳來,帶著一種威嚴與神秘。轟的一下,護城河邊的池水晃動了起來,蕩起層層漣漪,仿佛被某種強大的力量所觸動。

此時城內的官差似乎也是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確切的說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在五千年前。他們的臉上露出緊張與警惕的神色,手中緊緊握著武器,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外面可有發生何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與好奇,仿佛在思考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背后的原因。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單薄,但卻散發著一種儒雅與鎮定的氣質。

案臺下的官差你看我我看你,卻是一臉茫然。

“回大人,今天下官等人看了生死簿并無發現有意外之人,剛才守門的侍衛也并無發現異常之處。”一位官差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他們深知自己的職責重大,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帶來嚴重的后果。

“那既然如此,為何外面的石獅子會有如此反應,就連護城河里的幽魂食魚獸都這么激動。”他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目光在官差們身上掃過,仿佛在尋找著答案。他知道,這件事情絕非偶然,一定有什么他們沒有察覺到的原因。

此時城門口的女人因為剛才的反應,早已經嚇壞了自己。她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從胸口蹦出來一般。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的癱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無助。

然,自己的耳邊卻傳來了一個似乎真實又不真實的聲音。“奈何橋上道奈何,是非不渡忘川河。三生石前無對錯,望鄉臺邊會孟婆。”那聲音空靈而悠遠,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女人的身體微微一顫,這句話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這半個月來已經是她聽到的第三次這句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句話仿佛是一個謎團,困擾著她,讓她無法釋懷。她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也不知道是誰在她耳邊重復這句話。她只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團之中,無法自拔。

閆欽欽看著眼前虛幻的場景,心中滿是震驚。灰黑的天空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濕冷的空氣中飄來陣陣陰風,冷得讓人直發抖。

她茫然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此時,一個聲音悠悠傳來:“姑娘,既然來了奈何橋,就不要奢望人世間的繁華了。來……喝了這碗孟婆湯,忘卻人生俗世,重新投胎做人,少去世間煩惱。六道輪回本就是一場劫難,喝吧喝吧。”閆欽欽緩緩轉頭,看向說話之人。那是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婦人,手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白發老者低著頭依然熬著鍋里的湯汁,頭也不抬的遞到眼前。

閆欽欽看著手中新添的那碗湯,心中的倔強卻愈發強烈。她緊緊地握住碗,手微微顫抖著。“不!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去投胎。我要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我還有牽掛的人,還有未完成的事。”

閆欽欽大聲喊道,聲音在這陰森的奈何橋上回蕩。孟婆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姑娘,生死有命,既已到了此處,便由不得你了。這湯你必須喝下去,否則只會在這輪回中受盡苦難。”閆欽欽搖著頭,淚水奪眶而出。“我不甘心,我不能就這樣放棄。一定有辦法回去的,一定有。”她環顧四周,那些游魂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異類。閆欽欽心中涌起一股絕望,但她仍不愿屈服。“我要回去!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也要去嘗試。”閆欽欽再次將碗摔在地上,清脆的聲響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孟婆輕嘆一聲,揮了揮手,幾個鬼差便圍了上來。“姑娘,莫要再執迷不悟了。把她帶下去,讓她好好想想。”

“慢著!”一陣緊張且帶著呵斥的聲音從奈何橋的另一頭飄來。

“孟婆大人,大人有令,此人需跟我走一趟,這是大人的命令,還望孟婆原諒。”

孟婆回應道:“豈敢,豈敢。既然是大人要的人,那就讓大人帶走便是。下一個!”隨后又喊道:“勾魂使者何在?”

“在!”

“送這姑娘到閻羅殿,判官大人自會判斷知曉。”

只見勾魂使者神色肅穆,微微低頭,雙手抱拳,緩緩抬起,舉至胸前,而后鄭重地拱手作揖。而后一臉懵逼的閆欽欽便被勾魂使者帶著腳手鐐帶到了閻羅殿前。說是被帶,其實更像是被兩個鬼差拖著飄走一般。

勾魂使者帶著閆欽欽來到閻羅殿前,恭敬地跪下。“啟稟閻君,人已帶到。”

閻君高坐于寶座之上,面容威嚴,目光如炬。他微微掃視了一眼閆欽欽,然后看向勾魂使者。

“此女為何被帶來此處?”

“回閻君,在奈何橋處,孟婆正欲讓其飲下孟婆湯,卻有上令傳來,命將此女帶來見閻君,小的便依令行事。”

閻君:“嗯,本王已知曉。去將生死簿取來,本王要查看此女的前世今生。”

片刻后,勾魂使者取來生死簿,呈遞給閻君。閻君翻開生死簿,仔細查看閆欽欽的記錄。

“此女陽壽未盡,卻為何來到地府?此事定有蹊蹺。勾魂使者,你速速去查清楚此事的來龍去脈。”

“是,閻君。小的這就去辦。”說完,勾魂使者起身,恭敬地退下,準備去調查閆欽欽來到地府的原因。

片刻之后“回稟大人,此女子爾等并未勾魂。實不知她為何會出現在此,此乃我等失職,所以……爾等愿意受罰。”勾魂使者垂首跪地,語氣中滿是愧疚與自責。

閻羅王神色肅穆,沉聲道:“爾等可愿受罰領命?此去綾羅殿自領刑罰。此女子留下,本王自會帶她離開冥府。”隨后,他微微一揮手,一道神秘的力量籠罩住閆欽欽,頓時一陣暖意襲然全身。

版權:起點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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