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快走!”巡邏隊員們兇神惡煞地吼叫著,一貓一獸在他們的驅趕下,很快就被迫踏上了未知的路途。閆欽欽抱著鄴思明,腳步有些慌亂,她的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這條路看起來似乎有點熟悉,像是曾經在夢中出現過,但又透著一種陌生的詭異,墻壁上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仿佛隱藏著無數雙窺視的眼睛。
“大哥,我害怕,能不能告訴我這是要去哪?”閆欽欽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聲音帶著哭腔,試圖從這些人嘴里套出點信息?!澳闾孛瓷購U話,還不快點抱著你那只死肥貓走在前面,再猶猶豫豫的,我不介意給你一刀斃命。往前走!”首領滿臉橫肉地怒吼著,粗暴地推搡著閆欽欽。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淫穢的光,在推搡的過程中,還時不時地乘機在閆欽欽身上摸上一把,那粗糙的大手就像冰冷的蛇,讓閆欽欽感到一陣惡心和憤怒??墒情Z欽欽又怎么會是任人欺凌的善茬呢?只見她眼中寒光一閃,在那首領又一次伸手過來的時候,她一個敏捷的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就把那個男人身上的佩劍給拔了起來。緊接著,一道寒光閃過,伴隨著一聲慘叫,那首領的手就被削了下來,鮮血如噴泉般飛濺而出,灑在地上和周圍人的臉上。
而跟在閆欽欽后面的黑貓鄴思明也沒閑著。它那幽綠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縱身跳下閆欽欽的懷抱后,它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人群中穿梭。每經過一個男人身邊,它的爪子上就會燃起幽藍色的幽冥之火,然后迅速將火焰引到那些男人的身上。幽冥之火一旦沾上,便迅速蔓延開來,那些巡邏隊員們頓時被火焰籠罩,發出痛苦的嚎叫聲,整個通道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給你一次機會,說要帶我們去哪里,要不然我不介意給你另外的一只手也給割了。總之死是不可能的,不過生不如死還是可以的?!遍Z欽欽的聲音冰冷而決絕,手中的劍緊緊抵在那個首領的脖子上,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無盡的威嚴和冷酷。
“你們是誰,求你們放過我,我也是一個在這里被迫害的人。我們都是被抓來以后訓練,之后才在這里巡邏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們不能上地面,我們的吃穿都是有專人負責的。要是我們不聽吩咐,我們的下場就是被賣去另外的小島去當小倌?!蹦鞘最I滿臉驚恐,聲音顫抖著,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中滿是絕望和哀求。
“哼,在我這里送你去當小倌是太便宜你了,我這里除了地獄就是地獄,就看你喜歡哪一層?!遍Z欽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她的目光如刀,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栗。
“姑奶奶求你饒了我吧,你要是想知道這地下的事情我可以都告訴你,絕不敢欺瞞!”那男子苦苦哀求著,然后回頭看了一眼剛才被燒死的十幾個巡邏人,那里居然連屁點骨灰渣都不剩。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就會落得和那些人一樣的下場。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野獸,只能祈求獵人的憐憫。
閆欽欽撇了一眼地上的灰,那灰在微弱的光線下仿佛還殘留著一絲詭異的氣息。她微微皺起眉頭,隨即說道:“嘖嘖,真是造孽呀,死肥貓你知不知道殺人了還連續十幾個?!彼恼Z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卻又似乎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但是鄴思明沒有理她,而是翻了一個白眼,繼續貓在地上睡覺。它那毛茸茸的身體蜷縮成一團,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渾身毛茸茸的,就像一個毛茸茸的大團子。它那副懶洋洋的模樣,好似天塌下來都與它無關。只見它微微抬了抬眼皮,那動作緩慢而又隨意,眼皮底下那雙幽綠的眼睛露了出來,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抹慵懶的神色。
隨即他又說道:“沒事反正這筆罪孽算在你的頭上,我也是奉命保護你而已。更何況這些人早就該死了,他們惡貫滿盈,生前不知道干了多少壞事,被人抓來困在這里,其實他們早就死了。只不過你手里的這個算是陽壽未盡,但也好不到哪去,算是他倒霉吧!”
那神色仿佛有著千言萬語,似乎在無聲地對閆欽欽說:“這鍋你不背誰背?”它的嘴角似乎還微微上揚了一下,帶著一絲狡黠與無賴,那副模樣簡直能把人氣得七竅生煙。它的尾巴如同一條柔軟的黑色綢帶,輕輕擺動著。每一次擺動都顯得那么漫不經心,卻又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
“什么,這些死鬼是你殺的,這鍋卻要我來背?!遍Z欽欽越想越生氣。
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聽這貓會講話也就算了,這居然還告訴自己身后那一堆人居然都是死人。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眼中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恐懼所籠罩。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目光在閆欽欽和鄴思明之間來回游移,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在男人的帶領下,他們腳步匆匆,很快就來到了一個較為空曠的地方。這里四周有些昏暗,墻壁上鑲嵌著幾顆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寶石,勉強照亮了周圍的環境。
“我們先在這里躲避一下,”男人的聲音有些急促,還帶著一絲緊張,“現在這個時候外面全是巡邏的,那些家伙就像一群餓狼,眼睛尖得很,一旦被發現,我們都得完蛋。而且,馬上還有一刻鐘就要到下面勞工出來放風了,到時候場面會更加混亂。”
突然他的聲音又恢復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警惕地環顧四周,“這個地方是平時我們這隊人馬休息的,很隱蔽,一般不會有人來打擾。在這里躲著,等風頭過了,我們再想辦法。”男人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僥幸,希望這個藏身之處能讓他們暫時安全。
閆欽欽皺著眉頭,掃視著這個所謂的休息之地。角落里有些破舊的桌椅,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上面布滿了灰塵。旁邊還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雜亂地堆放著,顯示出這里的人生活得并不精致。鄴思明則在一旁找了個相對干凈的地方,趴下身子,繼續瞇著眼睛養神,似乎對周圍的危險并不怎么在意。
然而,在此時的另外一個洞穴里,一場如暴風雨般的悲劇正在悄然上演。云管家剛忙完外面的事兒,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住處。他滿心想著能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覺,緩解一下這幾日的勞累。可當他踏入房間,目光不經意間掃向暗室入口處時,卻發現自己精心布置的暗記有了細微的變動。那暗記極為隱蔽,若不是他多年來在這險惡之地養成的如鷹隼般敏銳的警惕心,常人根本無法察覺。
云管家瞬間清醒過來,他的眼神變得犀利無比,多年的江湖經驗告訴他,這其中肯定是有大問題了。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他快步走向暗室,顫抖的手打開了暗室的門。
果不其然,當那扇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云管家睚眥欲裂。原本滿屋子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此刻竟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放置珠寶的貨架都沒剩下一個。那空蕩蕩的暗室,就像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嘲笑著他的疏忽。云管家呆呆地站在門口,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念頭,究竟是誰?誰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在這戒備森嚴的地方,悄無聲息地把所有財寶都席卷一空?是內鬼?還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高手潛入?他的拳頭緊緊握起,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洶涌澎湃。
“奶奶個熊,是哪個小王八羔子挨千刀的撬了老子的暗室,要是被我找到了,一定要把他扒皮抽筋!”云管家那憤怒的咆哮聲在洞穴中如雷鳴般炸開,震得四周的墻壁似乎都微微顫抖。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扭曲的小蛇。那雙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時因憤怒而瞪得滾圓,眼中燃燒著的怒火幾乎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他在暗室門口來回踱步,每一步都帶著重重的怒氣,腳下的石板被他踩得“咚咚”作響,仿佛也在承受著他的滔天怒火。他一邊走,一邊揮舞著粗壯的手臂,那架勢就像是要把那個偷東西的人當場抓住,狠狠教訓一番。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從牙縫里擠出的咒罵聲源源不斷:“竟敢動我的寶貝,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揪出來,讓你嘗嘗我的厲害!”那兇狠的模樣,任誰見了都會不寒而栗。
“給我集結所有兄弟,把剛才帶下來的那幾個女人也集結到大堂去,我倒要看看誰能有這么大膽,敢偷我云某的東西?!痹乒芗业呐鹇曉诙囱ㄖ谢厥帲锹曇魩е环N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憤怒。他的臉龐因憤怒而變得扭曲,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野獸。
他的手下們聽到命令后,不敢有絲毫懈怠,立刻行動起來。他們穿梭在地下冶煉礦場的各個角落,口中呼喊著彼此的名字,傳達著云管家的指令。一時間,整個礦場都被緊張的氣氛所籠罩。
很快,地下冶煉礦場響起了集結聲。那聲音此起彼伏,像是一首充滿緊張節奏的交響曲。每一個地方都是精準控制區,不同區域的人員迅速朝著大堂的方向匯集。有的從幽深黑暗的礦道中奔跑而出,他們手中的工具在奔跑中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叮當聲;有的從簡陋的休息區趕來,衣衫不整卻步伐匆忙。而那些被帶來的女人,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疑惑,她們被粗暴地驅趕著,跌跌撞撞地朝著大堂走去,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命運。
“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多警報聲?”一個滿臉疑惑的礦工停下手中的活計,緊張地望向四周,耳朵豎起來,試圖捕捉更多的信息。他的臉上滿是迷茫和不安,手中還緊緊握著挖礦的工具,仿佛那是他在這混亂局面中的唯一依靠。
“我也不知道,我來這里這么久雖然沒有聽到過這個聲音,但是我聽云管家說過,這是礦場進了外賊需要全部集合清點人員。走,快去大廳集合,要不然這里會被封死,到時候我們出不去?!绷硪粋€礦工一邊快速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衫,一邊急切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緊張和恐懼,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顯然對即將面臨的情況感到擔憂。
此時,躺在地上的鄴思明緩緩睜開眼睛,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口說了句:“得,禍事又來了,這就是女人的貪呀!得,我就是打工的命,走吧!”鄴思明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疲憊,他那毛茸茸的身體動了動,然后慢悠悠地站了起來。他的尾巴輕輕擺動著,似乎在表達著他內心的不滿。他看了一眼閆欽欽,眼神中既有責備又有一絲寵溺,仿佛在說:“看你干的好事,現在麻煩來了吧?!遍Z欽欽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她也知道自己的貪心惹來了麻煩,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了。
站在旁邊的男人眼睛突然瞪大,滿臉的震驚與狐疑,他忍不住湊近了些,壓低聲音問道:“難道是你們偷了云管家的東西?你們到底偷了什么?平時云管家可輕易不管事情的,這次鬧出這么大動靜,肯定是丟了了不得的寶貝?!彼哪抗庠陂Z欽欽和鄴思明身上來回掃視,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小子,不該打聽的不要打聽,免得命短??茨阍谶@下面也沒干什么大的壞事,我勸你從善?!遍Z欽欽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警告的意味,她可不想這個多嘴的家伙壞了他們的事。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降低了幾分溫度。
很快,閆欽欽和鄴思明對視一眼,默契地開始行動。他們迅速從角落里找出一些破舊的衣物,喬裝打扮了一番。閆欽欽用一塊黑布蒙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明亮而狡黠的眼睛,她把頭發胡亂地塞進一頂破舊的帽子里,又在身上裹了一件寬大的黑袍,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身材瘦小的礦工。鄴思明則施了個小小的障眼法,讓自己的身形變得更加模糊,融入了黑暗的背景之中,不仔細看的話,就只是一團黑影。
兩人小心翼翼地,悄悄地混入人群之中。因為剛才鄴思明燒了十幾具鬼尸,現在礦場里一片混亂,人員嘈雜,一下子補上幾個人并不會被發現。他們在人群中穿梭著,盡量壓低身子,不引起他人的注意。
“云管家,人員我已經幫你集結完畢了,這幾個是剛才上面送下來的圣女和名單冊?!鄙砗蟮哪凶游⑽澭?,神色恭敬,雙手捧著冊子,小心翼翼地遞到云管家的桌子上。那冊子看起來有些陳舊,封面上的字跡若隱若現。
云管家面色陰沉,眼神如刀般掃過臺下眾人,那目光所到之處,眾人皆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今天我房間里的東西少了,甚至說一件不剩?!彼穆曇舻统炼鴫阂?,卻如同悶雷般在大堂中回響,每一個字都帶著濃濃的憤怒,“我希望在我找人之前你們自己能夠主動歸還物件,否則我一旦開始追查,就算找不到,也會拉幾個墊背的,就從你們這些巡邏隊開始吧。懲罰你們的看管不嚴!”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茶水濺出,在桌面上形成一灘水漬。
巡邏隊的成員們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們深知云管家的手段,那是出了名的狠辣,若是被他選中當作替罪羊,必定是生不如死。其中一個巡邏隊員壯著膽子,聲音顫抖地說道:“云管家,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一直都在按規定巡邏,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情況啊。”其他隊員也紛紛點頭,眼中滿是驚恐和無助。
“我不要過程,只要結果,更何況這樣的手段是我的常態?!痹乒芗衣朴频卣f道,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扶手,眼神中透著冷酷與決然。那敲打的聲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一下下重重地敲在眾人的心坎上。
聽言,眾人先是一愣,隨即面面相覷。大堂里彌漫著緊張的氣氛,空氣仿佛都凝固了。片刻之后,有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說道:“今天非我天字號巡邏隊巡查治安,所以出現這個問題應該從地字號開始盤查?!彼穆曇粲行╊澏?,但在這寂靜的大堂中卻格外清晰。
“對!”眾人像是被喚醒了一般,紛紛大聲回應道。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自私與恐懼,此刻在他們心里,只要能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什么都顧不得了。
“我知道,剛才巡邏的時候有只黑貓跑進了你的房間,他還會講人話?!币粋€巡邏隊員突然大聲說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得意,仿佛自己找到了關鍵線索。然而,他的話剛一出口,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
“哈哈,怎么可能?貓還會講話!”臺下一片哄堂笑聲,眾人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們的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有的人甚至笑得前仰后合,完全不相信這個荒謬的說法。
“讓那個人上前講話,摘下他的面具,我記得第一巡邏隊可全是鬼尸,不能如此說話?!痹乒芗疑磉叺哪腥苏f道,并示意其他手下,不要讓人跑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懷疑和警惕,心中暗自盤算著各種可能性。
“你上前一步說話,云主子想跟你聊一聊。把你的面具摘下,云主需要確認你的身份?!蹦莻€男人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在大堂中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誰知閆欽欽根本就沒打算和氣解決問題,眼前的這個云主對于閆欽欽來說根本就是一無所知。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和無畏。閆欽欽直接脫下斗篷,拿下臉上的面具。此刻,一張白皙的小臉出現在眾人面前。她的美麗如同夜空中的明月,讓眾人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驚訝、贊嘆、嫉妒等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不可能,怎么會是一個女人!我們礦里不可能有女的,除非她就是那個逃跑的十個圣女之一。”有人驚愕地大喊道。這話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眾人一片嘩然,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閆欽欽身上,充滿了震驚與懷疑。
這下子坐在凳子上的云主再也坐不住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燃燒著怒火。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給活活騙了,而且還偷了自己的錢財,連個毛都不剩。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他死死地盯著閆欽欽,那眼神仿佛要將她千刀萬剮。“好啊,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竟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今天你若不把東西交出來,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里?!痹浦饕а狼旋X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威脅與憤怒。
果然,云管家身形如鬼魅一般,一個瞬間就到了閆欽欽的面前。他的速度極快,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動作。只見他滿臉怒容,眼神中透露出兇狠的光芒,伸出一只粗壯的手,狠狠地掐住閆欽欽的脖子。閆欽欽頓時感到呼吸困難,喉嚨里發出“咳咳”的聲音。
“咳咳,你要是把我掐死了,你的財物就沒有了,這天下只有我能幫你拿回來。”閆欽欽艱難地說道,她的臉色因為缺氧而變得通紅,但眼神中卻依然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你敢威脅我?小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誰?在這個島上,能跟我這么講話的現在都在哪里嗎?我云啟垚可不是吃素的?!痹乒芗遗繄A睜,聲音中充滿了威脅。他手上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仿佛要將閆欽欽的脖子擰斷。閆欽欽感到眼前一陣發黑,但她依然沒有屈服,心中暗暗盤算著應對之策。
就在閆欽欽覺得自己快要暈死過去的時候,云啟垚終于放開了閆欽欽的脖子。閆欽欽無力地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紅印,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然而此時,閆欽欽的旁邊慢悠悠地走上了一只黑得胖嘟嘟的貓,此貓不是別人,正是鄴思明。鄴思明邁著優雅的步伐,眼神中帶著一絲責備和無奈。
“你這女人就是作死,為了摸人底居然敢嘴邊奪食,我怕等一下我保不了你。”鄴思明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仿佛一個嚴厲的長輩在教訓不懂事的晚輩。
“我還不致于笨到這個程度,你要是喜歡我把他讓給你呀!”閆欽欽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不服氣地說道。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絲毫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別,你還是留著吧。”鄴思明翻了個白眼,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閆欽欽的提議。
“那好呀,那個老俊男交給我,其他人就給你吧?!遍Z欽欽眼珠一轉,又想出了一個新的主意。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仿佛在為自己的聰明才智而得意。
兩個人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商量起來了如何分配的問題,完全不顧周圍眾人那驚訝和疑惑的目光。他們的對話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讓人不禁懷疑他們的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云啟垚坐在位置上,臉色鐵青,眼中燃燒著怒火。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一人一貓竟然如此大膽,在他的面前公然商量著如何對付他。他的拳頭緊緊握起,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