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魔都
- 三界之帝都
- 瑄墨
- 6101字
- 2020-10-18 21:00:00
在這黑暗幽深的空洞之中,一人一獸正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四周仿若被濃稠的墨汁浸染,只有那從發(fā)光球體散出的微弱光線,如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般,勉強照亮一小片區(qū)域。閆欽欽輕手輕腳地走著,每一步都帶著謹(jǐn)慎,身旁的黑貓亦步亦趨,它那小巧的爪子落在地面,發(fā)出輕微的“噗噗”聲。
就在這安靜得讓人有些心慌的環(huán)境里,突然,一陣叮叮咚咚的聲音從地面下方幽幽傳來,仿佛是某種神秘的樂章,其中還夾雜著清晰可聞的鞭打的督促聲,那聲音就像凌厲的皮鞭抽打在人的心上,讓人心頭一緊。
“等等,前面似乎我們快要到了,你小心點。”黑貓突然開口,那聲音竟帶著一種奇異的質(zhì)感。它微微仰起小巧精致的腦袋,一雙幽綠的眼眸在黑暗中閃爍著神秘的光,宛如兩顆綠寶石在夜幕中熠熠生輝。它的嘴巴一張一合,粉色的小舌頭偶爾閃現(xiàn),每一個音節(jié)都清晰地傳入閆欽欽的耳中。那聲音明明稚嫩,卻又有著不符合其外表的沉穩(wěn),像是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長者在告誡著后輩,在這黑暗的空洞中顯得格外突兀,卻又莫名和諧。
很快,閆欽欽和黑貓兩人循著那若有若無的聲音,如同在黑暗中追逐著一絲縹緲的希望之光,摸索前行。不多時,他們來到了一處地方,聲音愈發(fā)清晰,卻像是被一面無形的墻阻隔在了另一個世界。那聲音就像隔著一層迷霧,隱隱約約傳來,是兩個男人的對話聲。
“云管家,今天送去的那批貨大人似乎不是很滿意,他說最近的貨色是越來越下降了,懷疑我們辦事能力不行。這可如何是好啊?我可不想被送去勞工那里干活。”說話的男人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焦急與惶恐,語速很快,仿佛多耽擱一秒,那可怕的命運就會立刻降臨。
另一個被稱作云管家的男人卻不慌不忙,他慵懶地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繼續(xù)剝著手里的花生,那動作優(yōu)雅而嫻熟,隨后將花生米慢慢放進(jìn)嘴里,輕輕嚼動。他身前的桌子上,散落的花生殼已經(jīng)堆積如山,宛如一座小小的白色丘陵。
這個男人看上去似乎并不兇狠,他有著精致的五官,臉龐的輪廓如雕刻大師手下最完美的作品,若不是左臉頰上那一條長長的刀疤,如同一道猙獰的閃電劃過平靜的湖面,把這張臉襯托得那么突兀,他還真的是個非常俊俏的奶油小生。那刀疤從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在他微笑或者皺眉時,都會微微扭曲,像是有著自己的生命。然而,就是這么一個看似溫柔俊俏的奶油小生,卻成了這些地下勞工里面令人敬畏的頭,那隱藏在溫和表象下的狠厲,就像蟄伏在暗處的毒蛇,不知何時就會露出毒牙。
伙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頭看了看還在桌子前面繼續(xù)剝花生的云管家,眼神中滿是畏懼,仿佛眼前這位溫和剝花生的人是一只隨時會露出獠牙的猛獸。他咽了口唾沫,然后又下意識地退后了幾步,才回答道:“本來今天按照往常一樣都是選出圣女來的,那些女孩們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我們驅(qū)趕到一起。可誰知道,今天不知怎么回事,這些圣女在沐浴齋戒的過程之中全部都被打暈了,現(xiàn)場一片混亂,而且我們清點人數(shù)后發(fā)現(xiàn)還少了一個。”
“然后呢,這有何不可,少了補上便是。只要這些圣女還是鮮嫩的又有何妨呢。”俊男微微皺眉,停了一下手里的動作,修長的手指在空中頓了頓,隨即又恢復(fù)了剝花生的動作,將一顆飽滿的花生殼剝開,把花生米丟進(jìn)嘴里,不緊不慢地嚼著。
“事情就出在了這里,姑姑確實是把少的圣女給補上了,但是這個少女不是滴血之女,沒有那種特殊的血脈,根本無法在祭臺上施法啊。”伙計的聲音有些顫抖,額頭上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他深知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
“然后你們就擱置了祭臺施法的事情嗎?既然如此還不快去找到那個女人,難道要等到上面的大人發(fā)現(xiàn)了不成。”云管家的聲音變得嚴(yán)厲起來,他把手里的花生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花生殼被震得散落開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急忙伸手往自己胸懷的衣襟里掏去。他的手在衣襟里摸索了一陣,手指觸碰到錦囊的那一刻,動作明顯一頓,隨后緊緊抓住,將一個紅色錦囊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
那錦囊一看便知不是凡物,繡工極為精美,每一針每一線都像是傾注了工匠全部的心血。紅色的錦緞上,用金線繡著復(fù)雜而神秘的圖案,那些圖案似是古老的符文,又像是某種神秘力量的象征,在這昏暗的地下空間里,竟隱隱散發(fā)著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神秘氣息。錦囊的邊角處還墜著小巧的玉石珠子,珠子圓潤光滑,在微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暈。
伙計雙手捧著錦囊,高高舉過頭頂,朝著云管家的方向遞過去,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口中說道:“爺,這是姑姑讓我交給你的東西,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他的聲音有些發(fā)顫,眼睛緊緊盯著云管家,等待著他的反應(yīng),那模樣仿佛這錦囊是個燙手山芋,他迫不及待想要脫手。
男子緩緩放下手里的花生,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拍了拍手掌心,隨后又在褲子上擦拭了幾下,仿佛要拂去花生殼殘留的碎屑。他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這才伸出手接過伙計遞來的錦囊。錦囊入手,他的手指下意識地緊了緊,感受到了錦囊那細(xì)膩的質(zhì)感以及其中蘊含的未知。
“你下去吧,等會我會去看看,你先吩咐人把那些姑娘關(guān)到暗流房。好生看著,不可出事,要不然賣不出好價錢唯你是問!”云管家的聲音低沉而威嚴(yán),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在伙計的心上。
“是!是!”伙計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哈腰地應(yīng)道。他慢慢往后退著退出房間內(nèi),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jǐn)慎,眼睛時不時地回頭探望一下,那眼神中滿是畏懼,仿佛擔(dān)心云管家會突然改變主意。
“還不快滾,難道還想我送你一程!”云管家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聲音也提高了幾分。聽到這話,男子嚇得一個激靈,麻溜地收拾起放在一旁的東西,不敢再有絲毫耽擱,腳步慌亂地快速離開房間。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的通道中,只留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空間里回蕩。
云管家瞇著眼睛,看著伙計那狼狽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副極為猥瑣的樣子。他迫不及待地用那修長卻帶著幾分油膩的手指快速解開錦囊的系繩,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當(dāng)錦囊被打開的瞬間,他的臉上頓時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果不其然,里面全部都是銀票。那一張張銀票嶄新而厚實,在這昏暗的光線下仿佛散發(fā)著迷人的光芒,每一張都承載著財富的誘惑。
“地道人,干地道事。就沖你這手筆我還不給你安排妥當(dāng)了。”云管家一邊嘟囔著,一邊用手指輕輕彈了彈銀票,那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仿佛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他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時已經(jīng)瞇成了一條縫,里面滿是對金錢的癡迷。隨后,云管家起身,小心翼翼地拿著銀票走到床邊。他先是警惕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那眼神如同一只狡猾的狐貍,確認(rèn)四下無人后,他才彎下腰,用力掀開床板。床板下露出了一個精巧的機(jī)關(guān),他熟練地拉動機(jī)關(guān),只聽一陣輕微的機(jī)械運轉(zhuǎn)聲響起。突然,睡覺的床開始緩緩下沉,伴隨著一陣低沉的摩擦聲,慢慢出現(xiàn)一個樓梯。云管家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大搖大擺地走了下去。
“真是沒想到這么一個俊俏的奶油小生居然這么雞賊和猥瑣。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母豬!”閆欽欽皺著眉頭,滿臉嫌棄地看了看蜷縮在一旁的黑貓,眼中滿是對云管家的鄙夷。
“我說,你能不要在這個時候睡覺嗎?還不趕緊想個辦法從這里出去,最好給我想辦法偷了那個死男人的錢,這個敗類簡直就是俊男界里的米蟲。”閆欽欽有些著急地用腳輕輕踢了踢黑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想要盡快擺脫這個困境,同時也對云管家的財富起了心思,畢竟那些銀票對于他們來說可能是離開這里的重要保障。黑貓被踢了一下,不滿地“喵”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眼中滿是慵懶和不耐煩,但還是不情愿地開始思考起逃脫的辦法。
此刻的鄴思明哪還有什么精力去做這些多余的事情。剛才摔下的時候,為了保護(hù)閆欽欽不受傷害,他毅然決然地使用了法術(shù)。然而,在這盜夢空間里,又怎么能隨心所欲呢?現(xiàn)在的他虛弱無比,只能無力地睡在石桌上面,仿佛一個失去了力量的勇士。“我的姑奶奶,冥后大人,小的我現(xiàn)在很虛弱。能跟你說話就是保命了!”鄴思明的聲音虛弱而疲憊,帶著一絲無奈。
“切,靠你還不如靠我自己。這么笨怎么做男人,以后也不知道哪個女人能看上你!”閆欽欽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屑。她坐在石凳子上,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倔強。隨后,她開始緩緩地探視整個石室,目光如炬,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而,一番查看下來,似乎沒有什么任何的發(fā)現(xiàn)。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涌起一絲挫敗感。
突然,在肥貓睡覺的石床上面,閆欽欽看到了一根倒在地上的蠟燭。“奇怪,這么空曠的地方為什么獨獨那邊的蠟燭這么多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緊緊地盯著那根蠟燭。那蠟燭的燭身已經(jīng)倒下,蠟油流淌在石床上,形成了一小灘油漬。在這昏暗的石室中,這根蠟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閆欽欽站起身來,緩緩走向石床,心中充滿了好奇與警惕。她伸出手,輕輕觸碰那根蠟燭,感受著它的溫度和質(zhì)地。
閆欽欽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黑貓的旁邊,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與堅定。她看著黑貓,心中想著要把它抱到地上去,以便查看那張神秘的石床。然而,就在她伸出手的瞬間,黑貓的話如同一道驚雷,讓她瞬間愣住了。
“別,你別碰到我,尤其是把我往懷里抱,我還想多活幾年。”黑貓的聲音急切而緊張,仿佛閆欽欽的舉動會給他帶來極大的危險。
“為什么?”閆欽欽滿臉疑惑,不解地看著黑貓。
黑貓縱身一躍,輕盈地跳到了地上的石凳上方,它的動作敏捷而優(yōu)雅,宛如一個靈動的小精靈。接著,它緩緩說道:“你忘記你的身份了,就你家那個醋壇子,你今天要是抱了我,我怕回去了我肉身就沒了,那可是我修了幾萬年的肉身。”黑貓的語氣中充滿了擔(dān)憂與無奈,它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閆欽欽,似乎在提醒她不要做出錯誤的舉動。閆欽欽聽了黑貓的話,心中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她知道黑貓所說的醋壇子是誰,也明白他的擔(dān)憂。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收回了伸出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哎,肥貓那你就讓讓唄,我想看看你這邊的情況,你看這邊蠟油特別多。以前肯定有人呆過,有沒有火借我用用。”閆欽欽蹲下身子,眼睛緊緊盯著黑貓所在的石凳周圍,語氣中充滿了期待。
鄴思明伸出貓爪,直接對著剩余的蠟燭輕輕一點,那蠟燭便神奇地燃了起來。微弱的火光在這昏暗的空間中搖曳著,仿佛帶來了一絲希望。
“哇靠!死肥貓可以呀!”閆欽欽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看著鄴思明。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閆欽欽湊近蠟燭,仔細(xì)觀察著周圍的蠟油,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突然,石壁上面出現(xiàn)了很多字體圖案,那些字體仿佛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鐫刻上去的,散發(fā)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微弱的燭光搖曳著,映照在石壁上,使得那些字體圖案更加清晰可見,關(guān)于石室來歷的文字如同一幅徐徐展開的古老畫卷。
在那燭光映照下的石壁上,文字以一種古樸而神秘的字體呈現(xiàn),開頭便講述了在混沌初開、天地尚在鴻蒙之中時,有一位法力無邊的上古仙人游歷至此。此地當(dāng)時乃一片荒蕪,卻有一股神秘的地氣涌動,似是蘊含著天地造化之妙。仙人慧眼如炬,看出此地是天地靈氣匯聚的關(guān)鍵節(jié)點,于是心生一念,欲在此打造一處特殊之所。他施展無上仙法,移山填海般地操控巨石,那些巨石皆采自世間最堅硬、蘊含靈氣最多的靈脈之山。每一塊巨石都重達(dá)千鈞,在仙人的法力之下卻如輕巧的木塊般移動、拼接。仙人精心雕琢著每一塊石頭,使其嚴(yán)絲合縫,形成了這最初的石室雛形。在石室的內(nèi)部,仙人又耗費大量精力刻畫了無數(shù)的符文。這些符文并非普通之物,它們是從天地初開時便存在的神秘法則中演化而來,每一個符文都代表著一種力量,或是防御、或是隱匿、或是滋養(yǎng)。這些符文交織在一起,賦予了石室獨特的屬性。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石室見證了無數(shù)的變遷。曾有一段時間,它成為了各方仙魔爭奪的對象,因為其特殊的靈氣滋養(yǎng)功能,對于修行者來說是絕佳的修煉之地。大戰(zhàn)使得石室周圍的空間都出現(xiàn)了扭曲,然而石室卻憑借著仙人留下的強大符文力量,始終屹立不倒。后來,歲月流轉(zhuǎn),塵世變幻,石室漸漸被歷史的塵埃所掩埋。那些曾經(jīng)輝煌的故事、激烈的戰(zhàn)斗都被封印在了這一方小小的石壁記載之中,等待著有緣人來揭開它神秘的面紗,探尋那被遺忘的過去。
突然,原本空蕩的石桌上多了一封信件,那信箋看上去有些陳舊,紙張微微泛黃,邊緣處還有些磨損,仿佛在歲月的長河中漂泊已久。
‘吾乃小友,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肯定已經(jīng)仙游去了,你我相遇必定就是緣份。我進(jìn)入石室之時已一百有余,困在石室因有五十余年之久。’信上的字跡帶著一種古樸的韻味,筆觸輕重之間盡顯寫信之人當(dāng)時的心緒,每一個字都像是在訴說著一段被歲月塵封的往事,那些筆墨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將過去的故事緩緩展開。
‘百余年前,我?guī)е捩瑧汛е鴮ξ粗猛镜钠诖ど夏撬仪巴鶏u的船。那時候,海風(fēng)輕拂,陽光灑在甲板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然而,命運的齒輪卻在不經(jīng)意間開始轉(zhuǎn)動。一陣狂風(fēng)毫無預(yù)兆地襲來,那風(fēng)如同惡魔的咆哮,兇猛而狂暴,它無情地席卷著我們的船只,將我們吹離了既定的航線。最后,我們的船在這座荒島森林的岸邊擱淺。起初,我們滿心都是對未知環(huán)境的恐懼和逃離此地的渴望。我們沿著森林中的路徑不斷摸索前行,嘗試了無數(shù)次,每一條看似有希望的道路,每一個可能的方向,我們都沒有放過。但無論我們怎樣努力,怎樣掙扎,那森林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總讓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又回到這個島上,如同陷入了一個永無止境的循環(huán)。每一次的折返都像是希望之火被無情地?fù)錅纾^望在我們心中逐漸蔓延。’
‘不過,在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挫折后,我漸漸改變了想法。也許,這是上天的安排,讓我們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于是,我決定全家人留居此地,不再去做那無謂的抗?fàn)帯A钊艘庀氩坏降氖牵@個決定卻成為了我們幸福生活的開端。這里的一切都充滿了神奇的色彩,仿佛是大自然為我們精心打造的樂園。在這里,我們可以擺脫世俗的束縛,自由地呼吸,自由地生活。我把這里命名為魔都城,在這里,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干你想干的事情,做你想做的事,沒有任何的羈絆和限制。我們?nèi)缤裣梢话悖硎苤@自由自在的快樂日子。’
‘直到有一天,我去后山開采石頭鑄造圍墻。當(dāng)我踏上那后山的山頂時,我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個地方的不同尋常。那里似乎有一種神秘的氣息在涌動,吸引著我去探索。我命人在這里造了寺廟和圍墻,對外宣稱是為了保護(hù)這片土地,但其實我的目的是為了更方便地開采礦石。在這個荒島上,我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人存在,我擔(dān)心礦石的消息泄露出去,會引起不必要的爭搶。于是,寺廟和圍墻成為了我們開采的掩護(hù)。然而,在不斷的開采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了一顆特殊的石頭。它靜靜地躺在那里,卻散發(fā)出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光芒。這塊石頭很神奇,它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能夠窺探我心里的一切。一開始,我被它的神奇所吸引,對它充滿了喜愛和好奇。我會在它面前沉思,分享我的喜怒哀樂,感覺它就像是一個能懂我的知己。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害怕了。我發(fā)現(xiàn)它知道的秘密越多,我就越有一種被控制的感覺。它仿佛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埋下了一顆不安的種子,這顆種子隨著它對我秘密的了解而不斷生長。我害怕它會利用這些秘密來操縱我的生活,讓我失去自我。我決定把它封印起來,因為它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強大到讓我感到恐懼。’
閆欽欽和鄴思明湊近石桌,借著微弱的燭光,仔細(xì)地讀著信上的內(nèi)容,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好奇,仿佛被帶入了寫信者的世界,親身經(jīng)歷著那些驚心動魄的故事和內(nèi)心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