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德里安一起在萊比錫過了一年。我知道，他在那里剩下的三年是如何度過的：他在生活方式上的保守主義向我表明了這一點(diǎn)，他的這種保守主義常常表現(xiàn)為僵硬并且可以對(duì)我造成某種壓抑。他以前曾在一封信中對(duì)肖邦的甘于平淡——“兩耳不聞窗外事”表達(dá)出好感，看來這并非空穴來風(fēng)。他其實(shí)也是什么都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看到，一句話，什么都不想去體驗(yàn)，至少從字面上來看是這樣的；他不追求變化、新的感受、消遣、療養(yǎng)，尤其是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