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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經子解題(17)

《四稱》第三十三 此篇記桓公問有道無道之君及臣而管子對,文頗古質。

《正言》第三十四 亡。

《侈靡》第三十五 此篇極難解。且與侈靡有關之語少,而篇幅極長。蓋亦雜湊而成也。末段章氏《管子余義》以為讖。

《心術上》第三十六 《心術下》第三十七 兩篇皆言哲學,文頗簡質。

《白心》第三十八 此篇亦言哲學,文簡質難解。

《水地》第三十九 此篇文尚易解,語多荒怪;然頗有生物學家言,亦言古哲學者可寶之材料也。

《四時》第四十 《五行》第四十一 此兩篇為陰陽家言。

《勢》第四十二 此篇為道家言,文極簡質。

《正》第四十三 此篇言道德法政刑相一貫之理。道家之精義也。

《九變》第四十四 (以上《短語》)此篇為兵家言,文尚易解。

《任法》第四十五 《明法》第四十六 《正世》第四十七 此三篇皆法家言,文皆明白易解。《明法》有解。

《治國》第四十八 此篇言重農貴粟之理,明白易解。

《內業》第四十九 (以上《區言》)此篇蓋言治心之法,故曰內業,多道家言,偶有與儒家言類處,又似有雜神仙家言處。文簡質難解。

《封禪》第五十 注云:“元篇亡,今以司馬遷《卦禪書》所載管子言補之。”

《小問》第五十一 此篇首節言兵,次節言牧民,此外皆記雜事;無甚精義,而頗涉怪迂。

《七臣七主》第五十二 《禁藏》第五十三 此兩篇亦法家言,而甚雜。兩篇各有一節為陰陽家言,與《幼官》《四時》《五行》相出入,蓋亦他篇簡錯也。

《入國》第五十四 此篇言九惠之政,文甚明白。

《九守》第五十五 此篇言君人所當守。文簡質,然易解。

《桓公問》第五十六 此篇言嘖室之議,頗合重視輿論之意。文亦明白。

《度地》第五十七 此篇言建國之法,于治水最詳。“冬作土功,夏多暴雨”云云,亦陰陽家言。先秦學術,雖不尚迷信;然哲學源出宗教,故各種學術,多與陰陽家言相雜也。

《地員》第五十八 此篇言地質及所宜之物,農家言也。專門之學,殊不易解。

《弟子職》第五十九 此篇記弟子事先生之禮,皆四言韻語。蓋《曲禮》、《少儀》之類,與《管子》書全無涉;亦可見《管子》書之雜也。此篇莊述祖有《集解》,別為單行本一卷。

《言昭》第六十 《修身》第六十一 《問霸》第六十二(以上《雜篇》)

《牧民解》第六十三 以上四篇皆亡。

《形勢解》第六十四 《立政九敗解》第六十五 《版法解》第六十六

《明法解》第六十七 (以上《管子解》)以上四篇為解與原文別行者,文皆明白易曉。《尹注》疑為韓非《解老》之類,吾謂《解老》亦未必韓非所作,蓋《老子書》本有此傳耳。

《臣乘馬》第六十八 《乘馬數》第六十九 《問乘馬》第七十 《事語》第七十一 《海王》第七十二 《國蓄》第七十三 《山國軌》第七十四 《山權數》第七十五 《山至數》第七十六 《地數》第七十七 《揆度》第七十八《國準》第七十九 《輕重甲》第八十 《輕重乙》第八十一 《輕重丙》第八十二 《輕重丁》第八十三 《輕重戊》第八十四 以上皆《管子》中所謂《輕重》之篇。其中亡第七十及八十二兩篇。諸篇文字,大致明白,而亦間有難解處。所言皆生計學理,大致可分為三端:(一)畜藏斂散;(二)鹽鐵山澤;(三)制民之產。蓋法者正也,正之義必有取于平;而致民之不平,莫大貧富之懸隔。故法家欲以予奪貧富之權,操之于上。其言最與近世之所謂國家社會主義者近。(此義未必可行于今,然不得以此議古人。蓋今日之中國為大國,而古者則分為小邦;自漢以后,政治久取放任,而古代則習于干涉,國家之權力較大也。此蓋東周以后,井田之制大壞,私人所營工商之業勃興,而后有之。吾國古代小國小部落并主,皆行共產之制。其后雖互相吞并,此制猶有存者。故有橫征厚斂之暴君污吏,而無豪奪巧取之富人大賈。至春秋以后,其制乃大變。其說甚長,一時難遍疏舉。欲知其略,可看《史記·貨殖列傳》及《漢書·食貨志》)觀其所引之事,及于越、梁二國,即知其為戰國時物矣。

《輕重己》第八十五 (以上《管子·輕重》)此篇以《輕重》名,而皆陰陽家言,蓋誤入“輕重”也。

九、韓非子

刑名法術,世每連稱,不加分別,其實非也。刑名之“刑”,本當作“形”。形者,謂事物之實狀,名則就事物之實狀,加以稱謂之謂也。凡言理者,名實相應則是,名實不相應則非;言治者名實相應則治,不相應則亂。就通常之言論,察其名實是否相應,以求知識之精確,是為名家之學。操是術以用諸政治,以綜核名實,則法家之學也。故“形名”二字,實為名法家所共審;而“名法”二字,亦可連稱。“法術”二字,自廣義言之,法蓋可以該術,故治是學者,但稱法家。若分別言之,則仍各有其義:法者,所以治民;術者,所以治治民之人。言法者宗商君,言術者祖申子。(見本書《定法篇》)法家之學,世多以刻薄訾之。其實當東周之世,競爭激烈,求存其國,固不得不以嚴肅之法,整齊其民。且后世政治,放任既久,君主之威權,不能逮下,民俗亦日益澆漓。故往往法令滋章,則奸詐益甚;國家愈多所興作,官吏亦愈可借以虐民。在古代國小民寡、風氣淳樸之時,固不如是。天下無政治則已,既有政治,即不能無治人者與治于人者之分。然同是人也,治于人者固須治,豈得謂治人者,即皆自善而無待于治?今世界各國,莫不以治人者別成一階級為患。其所謂利,上不與國合,下不與民同。行政官吏然,民選立法之議會,亦未嘗不然。世界之紛擾,由于治于人者之蠢愚者,固不能免;出于治人者之狡詐昏愚、嗜利無恥者,殆有甚焉。術家之言,固猶不可不深長思也。《韓非》謂言法者宗商君,言術者祖申子。今《申子書》已不傳。世所傳《商君書》,雖未必偽,然偏激太甚,而精義顧少,遠不逮《管》《韓》二書。道、法二家,關系最切。原本道德之論,《管子》最精;發揮法術之義,《韓非》尤切。二書實名法家之大宗也。

《韓非書》,《漢志》五十五篇,《隋書·志》《新舊唐書·志》《宋史·志》二十卷,皆與今本符。《唐志》有尹知章《注》,今亡。今所傳注之何犿,謂出李瓚,《太平御覽》《事類賦》《初學記》諸書已引之,則其人當在宋前;然其注頗不備,且有舛誤。何犿本刻于元至元三年,明趙用賢以宋本校之,知有缺脫。用賢刻本,與明周孔教大字本同。《四庫》據周本著錄,而校以趙本;然趙本實多誤改。清吳鼒得朱乾道刻本,為趙本所自出;顧廣圻為校,而鼒刻之。(顧氏《識誤》三卷,刻原書之后)顧氏而外,盧文弨、王念孫、俞樾,于是書亦有校識。長沙王先謙,合諸家校釋,而成《韓非子集解》一書,實最便觀覽也。

《初見秦》第一 此篇見《戰國策》,為張儀說秦惠王之詞,蓋編《韓子》者誤入之。司馬光以此譏非欲覆宋國,非也。

《存韓》第二 此篇載非說秦毋攻韓。次以李斯駁議,請身使韓,秦人許之;斯遂使韓,未得見,因上書韓王。蓋編《韓子》者,存其事以備考也。

《難言》第三 此篇即《說難》之意。

《愛臣》第四 此篇言人君防制其臣之術,術家言也。

《主道》第五 此篇言人君當虛靜元為,以事任人;可見法家言之源出于道。

《有度》第六 此篇言君當任法以御下,多同《管子·明法篇》。

《二柄》第七 此篇言刑、德為制臣之二柄,不可失。又言人君不可以情借臣,當去好惡而任法。

《揚權》第八 此篇言無為之旨,君操其名,而使臣效其形;去智巧,勿授人以柄。可見刑名法術,皆源于道。此篇十之九為四言韻語,蓋法家相傳誦習之詞也。

《八奸》第九 此篇言人臣所以成奸者有八術,亦術家言。

《十過》第十 此篇無甚精義。

《孤憤》第十一 此篇言智能法術之士,與權奸不兩立;智能法術之士恒難進,然權奸之利,實與人主相反,術家之精言也。

《說難》第十二 此篇先陳說之難,繼言說之術,極精。

《和氏》第十三 此篇言法術為人臣士民所同惡,可見“法”之與“術”,雖名異而理實相通。

《奸劫弒臣》第十四 此篇言君以同是非說其臣,于是臣以是欺其主,而下不得盡忠,故必參驗名實。次節言學者不知治亂之情,但言仁義惠愛,世主不察,故法術之士無由進。皆言用人之術,亦術家言也。末節“厲磷王”,《國策》、《荀子》,皆作荀子答春申君書。

《亡征》第十五 此篇列舉可亡之事,而曰:“亡征者,非曰必亡,言其可亡也。”乃自下“亡征”二字之界說也。

《三守》第十六(一)戒漏言;(二)戒假威;(三)戒不自治事而假手于人,亦術家言。

《備內》第十七 此篇言人臣之于君,非有骨肉之親,故窺覘其君無已時;而后妃、太子,亦利君之死,故有因后妃、太子以成其奸者。看似刻核,然于后世權奸宮闈之禍,若燭照而數計;其見理明,故其說事切也。大抵人類惡濁之性,恒人不甚樂道出,而法術家務揭舉之,故常為世所訾;然其說理則甚精,而于事亦多驗,固不可不措意矣。又言王良愛馬,為其可以馳驅;勾踐愛人,乃欲用以戰斗,則法家刻酷之論矣。建國原以為民;欲保國者,有時原不能曲顧人民;然若全忘人民之利益,視若專供國家之用者然,則流連而忘本矣。此則法家之失也。

《南面》第十八 此篇言人君當任法以御臣,不可任甲以備乙,亦術家言也。末節言變法之理甚精。

《飾邪》第十九 此篇主明法以為治,戒信龜策、恃外援,可考見戰國時迷信及外交情形。

《解老》第二十 此篇皆釋《老子》之言,義甚精,然非必《老子》本意。蓋治學問者,原貴推廣其意,以應百事。韓嬰之作《詩外傳》即如此;凡古書之有傳者,實皆如此也。

《喻者》第二十一 上篇釋《老子》之意,此篇則舉事以明之。

《說林上》第二十二 《說林下》第二十三 此篇列舉眾事,借以明義。《史記索隱》謂其“多若林”,故曰《說林》也。此可見古人“多識前言往行以畜其德”之義。

《現行》第二十四 《安危》第二十五 《守道》第二十六 《用人》第二十七 《功名》第二十八 《大體》第二十九 以上六篇,皆法術家言。《大體篇》亦及因任自然之旨,與道家言通。篇幅皆短。

《內儲說上七術》第三十 《內儲說下六微》第三十一 《外儲說左上》第三十二 《外儲說左下》第三十三 《外儲說右上》第三十四 《外儲說右下》第三十五 《內/外儲說》皆言人主御下之術,乃法術家言之有條理者。其文皆先經后說,可見古者經傳別行之體。

《難一》第三十六 《難二》第三十七 《難三》第三十八 《難四》第三十九 一至三皆述古事而難之;四則既難之后,更有難難者之語。剖析精微,可見法術家綜核名實之道。

《難勢》第四十 難任勢為治之論。

《問辨》第四十一 非民以學議法,李斯焚書之理如此。

《問田》第四十二 此篇言法家不憚危身以嬰暗主之禍。案戰國之時,大臣跋扈,率多世祿之家。游說之士雖盛,然多出自疏遠,能執國之柄者蓋少。故韓非發憤屢言之,術家言之所由興也。

《定法》第四十三 此篇言法與術之別。

《說疑》第四十四 此篇亦言人主御臣之術,多引古事以明之。

《詭使》第四十五 此篇言利與或與名,所以為治,然真能用之者少。

《六反》第四十六 此篇舉奸偽無益之民六,謂其皆足以毀耕戰有益之民。又辟輕刑。《商君書》之精義,已具于此及《五蠧》《飭令》《制分》三篇矣。

《八說》第四十七 此篇舉匹夫之私譽,而為人主之大敗者八事。又言法令必人人所能。古者人寡而物多,故輕利而易讓;后世生計窮蹙,則不能。然天下無有利無害之事,但在權其大小。治國者不可恃愛。皆法術家之精論。

《八經》第四十八(一)凡治天下,必因人情。人情有好惡,故賞罰可用。(二)力不敵眾,智不盡物,與其用一人,不如用一國。故君當用人之智,而不自任其力。(三)言臣主異利。(四)言參伍之道。(五)言明主務周密。(六)言參聽及言必責實之道。(七)言寵必在爵,利必在祿。(八)言功名必出于官法,不貴法外難能之行。亦法術家極精之論。

《五蠧》第四十九 此篇言圣王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論世之事,因為之備。即商君變法之旨。又言文學非急務,取譬于糟糠不飽者不務粱肉,短褐不完者不待文繡。可見法術家言,雖刻核而重實利;然自為救時之論,非謂平世亦當如此也。篇末辟縱橫之士,謂其徒務自利。此外大旨與上篇同。

《顯學》第五十 此篇辟儒、墨,亦精。

《忠孝》第五十一 此篇非尚賢。

《人主》第五十二 此篇戒大臣太貴,左右太威,亦術家言。

《飭令》第五十三 此篇言人君任人當以功,而不可聽其言。又主重刑厚賞,利出一孔。與《商君書·靳令篇》同(《商君書》亦有作“飭令”者)。

《心度》第五十四 此篇言圣人之治民,不從其欲,期于利之而已。其說甚精,可見法家之治,雖若嚴酷,而其意實主于利民,而尤足為民治時代之藥石。蓋求利是一事,真知利之所在,又是一事;人民自主張其利益者,往往不知利之所在,欲求利而適得害。故先覺之言,不可不察也。

《制分》第五十五 此篇言相坐之法,亦商君所以治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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