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利，人人皆可為圣賢，豈能人人都自利呢？”王莽搖搖頭，手指江河行，接著說(shuō)道，“和順候，你怎么跟商人一樣啊。哎，可惜啊。和順候你變了，你們平州人只求利，難道別人都和你們一樣了？”

江河行看王莽不理解自己的自利之說(shuō)，也不多想多解釋。兩人意識(shí)差太多，王莽又這么大年紀(jì)，不是十幾歲的少年，還能接受新觀點(diǎn)。他這個(gè)年齡，幾乎腦袋都跟花崗巖一般，要想改變，幾乎是不可能的。

江河行道：“我們就假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