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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 續名醫類案
  • 魏之琇
  • 4958字
  • 2015-12-27 01:23:01

一婦人因忿怒,身發疙瘩,憎寒發熱。此肝火,用小柴胡湯加山梔、黃連,治之而愈。后口苦脅痛,小便淋漓,復用前藥,遂全愈。

一婦人患前癥,發熱,夜間譫語。此血分有熱,以小柴胡湯加生地,治之而安。后用四物湯加柴胡、山梔、丹皮而熱退,又用逍遙散全愈。

一女子常患疙瘩,時或作癢,服消風之類,搔破成瘡,其癢不止,延及頭面。先用羌活當歸散,其癢頓止。用加味逍遙散,其熱頓痊。又用當歸飲,而瘡亦愈。用八珍、柴胡、山梔,而不再作。

血風隱疹

薛立齋治一男子,面赤作渴,面常患小瘡作癢。服祛風藥,遍身發赤。服白花蛇酒,更發赤暈。

遍行砭刺,又服消風散,發熱口渴,飲水不止。謂肝經血虛而風熱也,用梔子清肝散及地黃丸料煎服,熱渴漸止,瘡漸結靨。用八珍湯、地黃丸,瘡靨漸脫,又復月余,瘡漸愈。

一男子面生粉刺,或生小,服消風散,瘡益甚。服遇仙丹,加遍身赤癢。仍服前藥,發熱腫。

又服旬余,潰而出水,形體骨立。先用四君子、當歸、桔梗,四劑飲食稍進。又用八珍湯,數劑而痊。

一男子嗜膏粱炙爆、醇酒辛辣之物,遍身生,甚癢。服消風散之類,更起赤暈。又砭出血,其癢益甚。敷敗毒之劑,遂各成瘡,膿水津淫,眉毛漸脫,赤癢益甚。此脾經積熱傷血所致,先用犀角地黃湯加黃連治之。膿水漸止,乃以八珍湯加山梔、丹皮,眉毛漸生。因飲食失宜,胸腹作脹,飲食少思,或大便下血,用五味異功散加升麻,飲食漸進,又用補中益氣湯而血止。仍用異功散加當歸、丹皮而痊。

一女子性急多怒,月經先期,患,色赤作癢,搔破膿水不止。服祛風藥,其瘡益甚。服花蛇酒,四肢螈,眉毛脫落。先用柴胡清肝散加鉤藤,數劑,又用加味逍遙散加鉤藤,諸癥漸愈。又用易老祛風丸而安。

一女子年十四,腕軟處生物如黃豆大,半在肉中,紅紫色,痛甚,諸藥不效。一方士以水銀四兩,白紙一張,揉熟,蘸水銀擦之,三日自落而愈。(李樓怪癥)朱丹溪治朱院君,三十余,久患癮疹,身痹而紫色,與防風通圣散加牛蒡,為極細末,每一錢,水盞半,入姜汁,令辣,煎食熱飲之。

汪石山治一人,年逾六十,形瘦蒼紫,夜常身癢,搔之熱蒸,皮肉磊如豆粒,癢止熱散,肉磊亦消。醫用烏藥順氣、升麻和氣等,不效。診之,脈皆細濡近駛,曰:此血虛血熱也。而為順氣和血,所謂誅罰無辜,治非所宜。遂以生地、元參、白蒺藜、歸、芎、囗、芍、黃芩、甘草、陳皮煎服,月余而愈。

一老人患疹,色微赤,作癢,發熱,以人參敗毒散,二劑少愈。以補中益氣湯加黃芩、山梔而愈。

一婦人遍身瘙癢,秋冬則劇,脈浮數,此風邪客于皮膚而然也,名曰血風。飲以消風散,及搽蛇床子散少可。更以四物湯加荊、防,數劑而愈。一婦患此,夏月尤甚,脈洪大,以何首烏散;一婦患赤斑瘙癢,搔破成瘡,出水久而不愈,內服當歸飲,外搽蛇床子散。并愈。又一婦患此,諸藥不應,以四生散,數服而愈。大抵婦人體虛,風邪客于皮膚,則成白疹。寒濕客于肌肉,郁熱而為赤疹。色雖有異,治法頗同。凡人汗出,不可露臥及浴。經云:汗出見濕,乃生痤痱。雷公云:遍身風疹,酒調生側柏。用之屢驗。

瘙癢

薛立齋治一男子,遍身瘙癢,后成瘡出水,灑淅惡寒,皮膚皴起,眉毛漸落,大便秘結,小便赤少。此屬肺火為患,用補氣瀉榮湯四劑,諸癥漸退。但倦怠惡寒,小便清少,此邪氣去而真氣虛也,用補中益氣湯兼換肌散,半載,元氣復而諸癥退。時中秋,忽大便不實,小便頻數,體倦食少,灑淅體重,此濕邪乘虛而作,用東垣益胃湯,二劑頓安。仍用前藥,調理三月余全愈。

一男子兩目俱赤,遍身癢痛,搔起白皮。此肝肺陰虛,誤服驅風燥劑,鼻赤面紫,身發疙瘩,搔出血水。

用升麻湯下瀉青丸數服,又用加味逍遙散數劑,身鼻漸白,疙瘩漸消。又用四物湯加參、囗、柴胡、山梔,并換肌散,各百余服,喜其年少謹疾,全愈。

一婦人日晡身癢,外內用追毒祛風之劑,膿水淋漓,午前畏寒,午后發熱,殊類癘風。用補中益氣湯加山梔、鉤藤,又以加味逍遙散加川芎而愈。

一婦人手心赤,瘙癢發熱,頭暈作渴,晡甚。服祛風清熱之藥,膚見赤痕,月經過期。用加味逍遙散倍熟地,熱止癢退。更以四物湯加柴胡、參、囗、炙草、茯苓,頭清渴止。再用四物湯加參、術、茯苓、山梔,赤暈亦消。

一男子患瘙癢,破而成瘡,如大麻風。服遇仙丹,發熱作渴,大便秘結,脈沉實,右關為甚,此熱蓄于內也。先用黃連內疏湯,而大便通利。又用防風通圣散去硝、黃而熱渴止。卻用八珍湯而瘡愈。

一男子脾腎氣虛血熱,遍身瘙癢,時喜熱水浴之,后患瘡,破而出水,用風藥益甚,或赤或白,眼作花癢。先用胡麻散、六味丸而痊。次年兩股、小腹、頸、項復作癢,用四生散、六味丸而愈。

一婦人經水先期,勞役或氣惱,則寒熱瘙癢。服祛風降火等藥,不勞怒而自癢發熱,更加痰喘氣促。服化痰清氣之藥,形氣倦怠,食少胸痞,身發瘡疹。服消毒之類,膿水淋漓。服大麻風藥,口干作渴,欲水而不敢飲,經水又過期,眉間若動。又復月余,眉毛脫落,經水淋漓。此心肝二經風熱相搏,制金不能平木,木克脾土而不能統血,肝火旺而不能藏血也。經云水生木,遂朝用地黃丸以滋腎水,生肝血,夕用加味逍遙散以清肝火,生肝血,月余諸癥漸愈。又佐以四君、芎、歸、丹皮,月余而經水旬日而止。又兩月余,經水五十余日而至。乃夕用五味異功散加當歸,服兩月,經水四十余日而至。因怒寒熱,經水如崩,眉棱角動,脈洪數弦,肝脾二脈為甚,用柴胡梔子散二劑以平肝火,用五味異功散二劑以補脾氣,發熱頓退,經水頓止。更以八珍湯倍加參、術及地黃丸,兩月余,經水如期,眉毛漸生。因食停滯,腹脹作痛,另服祛逐劑,泄瀉不止,小腹重墜,飲食甚少。先用六君子湯送四神丸,數劑瀉漸止,飲食少進。又用補中益氣湯倍用升麻,數劑重墜漸愈。后因勞心發熱,飲食難化,嘔吐涎水,其熱自臍上起,覺饑熱頻作,乃用六君子湯加炮姜治之,熱時飲稠米湯,稍安。兩月余,又常服加味歸脾、補中益氣二湯而痊。

一婦人秋間肢體作癢,時發寒熱,日晡熱甚,口苦喜酸,月水先期,面色常青,熱甚則赤。恪服清熱涼血,后發疙瘩,赤癢益甚,乃清熱敗毒,破而膿水淋漓,謂此肝脾血虛燥。不信,仍治瘡毒,其瘡益甚,形氣倦怠,飲食減少。先用補中益氣湯,間佐以六君、當歸,元氣稍復。乃以八珍湯,倍用參、術,少用川芎、白芍,間佐以補中益氣湯,諸癥漸愈。又以四君子湯,佐以加味逍遙散,兩月余,膿水漸少。又復月余,瘡漸結靨。因怒寒熱腹脹,飲食少思,患處復甚,用六君子湯加山梔、柴胡,乃用四君子湯為主,而瘡漸愈。又因怒,月經甚多,發熱作渴,瘡痛出血,用柴胡清肝散,熱退止痛。仍用四君子湯而結靨。又用八珍湯、山梔、丹皮而愈。

一婦人遍身瘙癢,膿水淋漓,發熱,身如蟲行,月經不調。先用升麻湯送瀉一丸,熱癢頓退。又用加味逍遙散,經行如期。用換肌丸而瘡愈。后因怒,經行不止,筋骨作痛,用秦艽地黃湯、易老祛風丸而愈。

一婦人性沉靜,懷抱不樂,月經過期,遍身作癢。服祛風清火之劑,搔破成瘡,出水不止,其癢益甚。或用消風散之類,眉棱跳動,眉毛折落。又服遇仙散,患處俱潰,咳嗽發熱,飲食日少,月經先期。作肝脾郁怒而血燥,前藥復傷而益甚。先用四君子、芎、歸、山梔、丹皮,飲食漸進,服月余而嗽止。又以加味逍遙散加鉤藤,二十余劑而眉不動。乃去鉤藤,倍加參、術、當歸,月余瘡結靨。

又以八珍湯加山梔、丹皮而痊。

一婦人患前癥,膿水淋瀝,發熱作渴,體倦惡寒,經水不利,久而不愈,此肝脾虧損而虛熱也。

先用補中益氣湯加山梔、川芎,而元氣漸復。又用逍遙散而瘡漸愈。又虛后患疥,遍身作癢,搔起疙瘩,破而出膿,或出血水,誤服醉仙散。殊類風癥,用八珍湯數劑而安。又用十全大補湯,患處漸干矣。

一婦人日晡身癢,素清苦,因肝郁怒,遍身晡熱內熱,自汗盜汗,月經不行,口干咽燥。用歸脾湯數劑,諸癥稍退。后兼加味逍遙,五十余劑而痊。

一婦人瘙癢發熱,日晡益甚,皮膚赤暈,月經過期,此血虛而有熱也。以逍遙散,倍加熟地,熱止癢退。

更以四物加柴胡、參、囗、炙草、茯苓,調理而愈。

一婦人懷抱久郁,患前癥,膿水淋漓。服連翹消毒散,食少胸痞。服清氣化痰丸,作嘔吐痰。服清熱化痰丸,煩熱畏寒,四肢熱,面目赤色,脈大而無力。此脾胃虧損,而虛寒隔陽氣于外。遂用六君子湯加炮姜治之,諸癥少愈,飲食頓進。又佐以四物湯,諸癥漸愈。又以四君子,每味各一錢,四物湯每味各五分,諸癥全愈。

一婦人每秋間,兩手心作癢,搔起白屑。因勞役惱怒,則發寒熱,遍身作癢,起疙瘩。或以為風癥,內服花蛇等藥,外敷硫黃之類,又服遇仙丹,諸熱渴益甚,月水不通。謂脾肝二經血燥生風,先用加味逍遙散,熱渴漸減。又用八珍、柴胡、山梔,患處少可。后因怒氣,發熱脅痛,患處腫,用加味逍遙散,四劑而安。又用四君、芎、歸、山梔、丹皮,至半載而痊。

一男子遍身瘙癢,諸藥不效,脈浮,按之而澀。以生血藥為主,間以益氣,百帖而愈。

宋生遍身作癢,搔破成瘡出水,脈浮數,此手足陽明經風熱所致。以人參敗毒散對四物湯加芩、連服之,外以松香一兩,枯礬五錢,輕粉三錢,為末,麻油調敷,月余而愈。又一人患此,但脈沉,以前藥加大黃,治之漸愈。再服人參敗毒散而平。

黃錦芳治一僧,身癢異常,服驅風敗毒藥不愈。診其脈,左手俱平靜,惟脾脈涌突異常。詢得飲食無味,飽脹時噯。此內氣不清,而濁邪外溢于經絡也。用茯苓三錢,半夏二錢,木香八分,廣皮五分,川濃樸一錢,日服二劑,遂愈。

瘡癤

陸肖愚治徐邑宰,秋末冬初遍身生癤,大小不一,紅痛癢,黃水淋漓。或謂風熱,用防風通圣,數劑不減。或謂諸痛瘡瘍,皆屬心火,用芩、連、山梔、生地等,十劑益甚,且飲食漸減。脈之,浮按微數,沉按中按皆緩而弱。曰:凡風熱,大都為癮疹,未必為瘡癤,至瘡瘍之為心火,經固言之,第脈微弱為多,此元氣不足也。緩者,濕也。數雖為熱,而微數不可純責之火。據今日之癥,火為標,濕為本。原得病之由,又濕為標,元氣不足為本。此必乘虛汗出澡浴,濕漬肉腠,久而熱蝕為膿水,發為痛癢也。

用蒼術、薏仁、茯苓燥濕為君,人參、白術、黃囗、甘草補氣為臣,連翹、蟬蛻清熱為佐,葛根、白芷入陽明肌肉為使。二劑,痛癢頓減,胃少開,十劑全愈。

張子和治穎皋韓吉卿,自髀至足,生濕,大者如錢,小者如豆,癢則搔破,水到則浸淫,類蟲行襪,愈而復生,瘢痕成凹,十余年不瘥。張哂之曰:此濕瘡也,由水濕而得,故多在足下。以舟車、濟川,大下十余行,一去如掃。

一省掾背項常有痤癤,愈而復生。張曰:太陽血有余也。先令涌泄之,次于委中針出紫血,病更不復作也。張君袞常,喜熱火烘灼其背及兩足,又食自死肉,久而兩足常生癤毒,愈而復生半月余。

以清涼飲子下之,得紫黑血積于便中,去者月余,其積毒頓除,是知積熱毒致癰腫者如此。

薛立齋治春元沈霓川之內,暑月面生痤癤,乘涼入風,面目浮腫。二日,左臂腫痛,癮疹如丹,背脅髀股等處,發腫塊三四,肉色不紅,痛甚,晝夜號呼,寒熱往來,飲食不思。服活命飲及行氣敗毒之劑,其勢愈熾。肝脈浮澀,脾脈弦弱,此屬二經榮氣不從,風邪乘虛流注經絡為患。先以八珍加黃、柴胡、青皮,數處漸漸紅。又以十全大補加銀花、白芷、龍膽草、貝母,十余劑,脅腿二處潰膿碗許,余塊漸平。仍服十全大補湯,調理月余而安。向使專于祛風攻毒,鮮不敗事矣。

張仲安治凍瘡,用黃柏燒存性,研細,以雞子清調敷。破者,干糝上,神妙。

治暑月肌膚瘡爛,或因搔成瘡,多是大暑汗出,坐臥濕地,致肌膚多瘡爛汁出。有一乳母曰:此易瘥也。取干壁細土末敷之,隨手即瘥。

治一切惡瘡,遍用藥不效者,陳米飯緊作團,火存性,麻油、膩粉調敷。蘇滔光丁亥年,耳上病碎瘡,或痛或癢兩月余,百藥不效。季子長傳此方,初不之信,試用之,果日即愈。辛丑年再作,呂仲發顯謨云:此癥夏以痰飲法治之。故只用肥皂燒存性,生油、膩粉調敷尤佳。

薛立齋治一男子,年四十三歲。自四十以來,每至夏,發熱而倦,日午益甚,晚涼少可,面生瘡,耳下筋微腫,更結小核三四枚,附筋上。曰:此火令不慎房勞,虧損腎水,不能制火然也,名曰注夏。彼不信,服降火敗毒藥,加口干倦怠,夜間熱甚,午后腿軟,足心熱,筋牽痛,復來問治。曰:口干倦怠,此中氣陷下也;夜間發熱,陽氣陷于陰分也;午后腿軟足熱,陰虛火甚也;耳下筋牽痛,血虛不能潤筋也。先以補中益氣湯,少用柴胡、升麻,加五味、麥冬、熟地治之,諸癥頓退。更服滋腎丸而痊。若以每至火令而然,用敗毒涼藥,鮮不危矣。凡春末夏初,患頭痛腳軟,食少體熱,此仲景云春夏劇,秋冬瘥,而脈弦大者,正世俗所謂注夏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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