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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 法苑珠林
  • 道世
  • 2878字
  • 2015-11-27 16:45:20

又雜阿含經云。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譬如木杵常用不止日夜消減。如是比丘。從本已來不閉根門食不知量。初夜后夜不勤覺寤修習善法。當知是輩終日損減不增善法。如彼木杵

又自愛經云。佛言。夫人處世。心懷毒念。口施毒言。身行毒業。斯三事出于心身口。唱成其惡以加眾生。眾生被毒即結怨恨。誓心欲報。或現世獲。或身終后魂靈升天。即下報之。人中畜生鬼神太山更相克賊。皆由宿命非空生也。佛說偈言

心為法心  心尊心中  使心作惡

即言即行  罪苦自追  車轢乎轍

心為法本  心尊心使  中心念善

即言即行  福樂自追  如影隨形

又十住毗婆沙論云。在家菩薩若見破戒之人不應生嗔輕慢之心。應生憐愍利益之心。方便勸止令生善心。苦諫不改而生誹謗。亦不得嗔妄見他過。故此賢劫中聞有菩薩。誹謗拘樓孫佛言。何有禿人而當得道。如是眾生難可得知。自作自受何預于我。若欲知彼或自傷害。籌量眾生。佛所不許。如經中說

佛告阿難。若人籌量于他即自傷身。如偈說曰

有瓶蓋亦空  無蓋亦復空

有瓶蓋亦滿  無蓋亦復滿

當知諸世間  有此四種人

威儀及功德  有無亦如是

若非一切智  何能籌量人

寧以見威儀  而便知其德

正知有善心  名為賢人相

但見外威儀  何由知其內

若以外量內  而生輕賤心

敗身及善根  命終墮惡道

外詐現威儀  游行以賢善

但有口言說  如雷而無雨

是故經云。勿輕未學。敬學如佛。唯有智慧可破煩惱。若稱量者則為自傷。唯佛智慧乃能明了。如此事者非我所知。即于破戒人中不生嗔恚輕慢之心

又舊雜譬喻經云。昔有一鱉遭遇枯旱湖澤干竭。不能自致有食之池。時有大鶴集住其邊。鱉從求哀乞相濟度。鶴啄銜之飛過都邑。鱉不默聲。問此何等如是不止。鶴便應之。口開鱉墮。人得屠食。夫人愚頑不謹口舌其譬如是

又法句喻經云。佛告婆羅門。世有四事人不能行。行者得福不致此貧。何謂為四。一者年盛力壯慎莫憍慢。二者年老精進不貪淫泆。三者有財珍寶常念布施。四者就師學問聽受正言。如此老公不行四事。謂之有常不計成敗一旦離散。譬如老鶴守此空池永無所得。于是世尊。即說偈言

晝夜慢墮  老不止淫  有財不施

不受佛言  有此四弊  為自侵欺

咄嗟老至  色變作耄  少時如意

老見蹈賤  不修梵行  又不富貴

老如白鶴  守伺空池  既不守戒

又不積財  老羸氣竭  思故何逮

老如秋葉  行穢襤縷  命疾脫至

不用后悔

頌曰

思慎始終  務存正己  口無二言

心無妄起  少欲知足  妄懷彼此

戰戰兢兢  誡勖憂喜

感應緣(略引十一驗) 漢下邳周式 漢會稽句章人 漢諸暨吳詳 晉義興人周 晉淮南胡茂回 宋豫章胡庇之 宋泰始中張乙 宋襄城李頤 周宣帝宇文赟 齊京師釋慧豫 唐親衛高法眼

漢下邳周式。嘗至東海道逢一吏。持一卷書求寄載行十余里謂式曰。吾暫有所過。留書寄君船中。慎勿發之。去后式盜發視書。皆諸死人錄。下條有式名。須臾吏還。式首視書。吏怒曰。故以相告而勿視之。式叩頭流血。良久感卿遠相載。此書不可除卿。今日已去還家三年。勿出門可得度也。勿道見吾書。式還不出已二年。余家皆怪之。鄰人卒亡。父怒使往吊之。式不得止。適出門便見此吏。吏曰。吾令汝三年勿出。而今出門。知復奈何。吾求不見。連相為得鞭杖。今已見汝無可奈何。后三日日中當相取也。式還洟泣具道如此。父故不信。母晝夜與相守洟泣。至三日日中時見來取便死(右此一驗出搜神記)

漢時會稽句章人。至東野還。暮不及門。見路傍小屋然火。因投宿止。有一少女不欲與丈夫共宿。呼鄰人家女自伴。夜共彈箜篌歌戲曰

連綿葛上藤  一緩復一緪

汝欲知我姓  姓陳名阿登

明至東郭外。有賣食母在肆中。此人寄坐因說昨所見。母聞阿登。驚曰。此是我女。近亡葬于郭外

漢時諸暨縣吏吳詳者。憚役委頓。將投竄深山。行至一溪。日欲暮見年少女子彩衣甚端正。女云。我一身獨居。又無鄉里。唯有一孤嫗。相去十余步耳。詳聞甚悅。便即隨去。行一里余即至女家。家甚貧陋。為詳設食。至一更竟。聞一嫗喚云張姑子。女應曰。諾。詳問是誰。答云。向所道孤獨嫗也。二人共寢息。至曉雞鳴。詳去。二情相戀。女以紫巾贈詳。詳以布手巾報。行至昨所應處過溪。其夜水大瀑溢。深不可涉。乃回向女家。睹不見昨處。但有一冢耳

晉義興人姓周。永和年中出都。乘馬從兩人行。未至村日暮。道邊有一新小草屋。見一女子出門望。年可十六七。姿容端正衣服鮮潔。見周過謂曰。日已暮。前村尚遠。臨賀詎得至。周便求寄宿。此女為然火作食。向有一更聞外有小兒喚阿香聲。女應曰諾。尋云。官喚汝推雷車。女乃辭行云。今有事當去。夜遂大雷雨。向曉女還。周既上馬。看昨所宿處。正見一新冢。冢口有馬屎及余草。周甚驚惋。至后五年果作臨賀大守(右此三驗出續搜神記)

晉淮南胡茂回。此人能見鬼。雖不喜見而不可止。后行至楊州還歷陽城。東有神祠中正值民將巫祝祀之。至須臾頃。有群鬼相叱曰。上官來各迸走出祠去。回顧見二沙門來入祠中。諸鬼兩兩三三。相抱持在祠邊草中望。伺望沙門皆有怖懼。須臾沙門去。后諸鬼皆還祠中。回于是信佛。遂精誠奉佛(右此一驗出續搜神記)

宋時豫章胡庇之。嘗為武昌郡丞。宋元嘉二十六年入廨。便有鬼怪。中宵籠月戶牖少開。有人倚立戶外狀似小兒。戶閉便聞人行。如著木屧聲。看則無所見。如此甚數。二十八年三月舉家悉得時病。空中語擲瓦石。或是干土。夏中病者皆著。而語擲之勢更猛。乃請道人齋戒竟夜轉經倍來如雨。唯不著道人及經卷而已。秋冬漸有音聲。瓦石擲人。肉皆青黯而不甚痛。庇之有一老奶。好罵詈。鬼在邊大嚇庇之迎祭酒上章施符驅逐。漸復歇絕。至二十九年鬼復來劇于前。明年承廨火頻四發。狼狽澆沃并得時死。鬼每有聲如犬。家人每呼為吃嚂。后忽語吾似吳。三更叩戶庇之問誰也。答曰。程邵陵。把火出看了無所見。數日二更中復戶外叩掌。便復罵之。云答君勿罵我。我是善神非前后來者。陶御史見遣報君。庇之云我不識陶御史鬼云陶敬玄君。昔與之周旋。庇之云吾與之在京日伏事衡陽又不嘗作御史。云陶今處福地。作天上御史前后相侵。是沈公所為此廨本是沈宅來看宅。聊復語擲狡獪。忿君攘卻太過乃至罵詈命婢使無禮向之復令祭酒上章苦罪狀之事徹天曹。沈今上天言。君是佛三歸弟子那不從佛家請福。乃使祭酒上章自今唯愿專意奉法。不須與惡鬼當相困。庇之請諸尼讀經。仍齋訖經一宿。后復聞戶外御史相聞白胡承見沈相訟甚苦。如其所言。君頗無理。若能歸誠正覺習經持戒則群邪屏絕。依依曩情故相白也

宋泰始中有張乙者。被鞭瘡痛不歇。人教之燒死人骨末以傳之。雇同房小兒登崗取一髑髏。燒以傅瘡。其夜戶內有爐燒火。此小兒守火。空中有物。按小兒頭內火中罵曰。汝何以燒我頭。今以此火償汝。小兒大喚曰。張乙燒耳。答曰汝不取與張乙。張乙那得燒之。按頭良久發燃都盡。皮肉燋爛然后舍之。乙大怖送所余骨埋于故處。酒肉醊之無復災異也(右二驗出述異記)

宋襄城李頤。其父為人不信妖邪。有一宅由來兇不可居。居者輒死。父便買居之多年安吉。子孫昌熾為二千石。當徙家之官。臨去請會內外親戚。酒食既行父乃言曰。天下竟有吉兇不。此宅由來言兇。自吾居之多年安吉。乃得遷官。鬼為何在。自今已后便為吉宅。居者住正心無所嫌也。語訖如廁。須臾見壁中有一物。如卷席大。高五尺許正白。便還取刀斫之中斷。便化為兩人。復橫斫之。又成四人。便奪取刀反斫李殺。持刀至座上斫殺其子弟。凡姓李必死。唯異姓無他。頤尚幼在抱。家內知變。乳母抱出后門藏他家。止其一身獲免。頤字景真位至湘東太守(右一驗出續搜神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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