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曼弗雷德
- (英)喬治·戈登·拜倫
- 2511字
- 2015-07-28 15:32:55
本書為哈佛經典叢書第十八卷——“現代英國戲劇”中的一部。這里所指“現代”為本書編著者所處年代的時代劃分方式。現稱“古典主義”。
詩劇《曼弗雷德》是英國詩人拜倫游弋歐陸時創作的作品,是詩人的代表作之一。曼弗雷德更是典型的“拜倫式英雄”,高傲、孤獨、叛逆、浪漫:三幕詩劇中,他上窮碧落下黃泉,卻終究無法擺脫愛欲的苦楚,得到靈魂的平靜。走進《曼弗雷德》,阿爾卑斯的雪山奇麗,超自然的宇宙浩渺,主人公的個性和命運更令人嘆惋、感念、深思。喬治·戈登·拜倫(1788-1824),是英國19世紀初期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其代表作品有《恰爾德·哈羅德游記》、《唐璜》等。在他的詩歌里塑造了一批“拜倫式英雄”。
拜倫在瑞士度過了四個月又三個星期。1816年5月25日,星期六,他抵達賽雪龍(Sécheron)的安格盧泰賓館(H·tel d‘Angleterre);,同年10月6日,星期日,他離開迪奧達蒂別墅(Compagne Diodati)前往意大利。期間,他完成了《恰爾德·哈羅德游記》(Childe Harold)第三章的大部分,著成長詩《西庸的囚徒》(Prisoner of Chillon)及7首附詩,以及《謝里丹的挽歌》(Monody on the death of Sheridan),接著,他開始著手寫作《曼弗雷德》(Manfred)。
一份關于“咒語”(《曼弗雷德》第一幕,第一場,第192-261行)的筆記表明了“一部未完成的巫術劇”(第一版,46頁)的存在;該筆記于1816年7月開始創作,并于同童年12月5日與《西庸的囚徒》同時出版。然而,除此之外,他第一次宣告新作的誕生是在1817年2月15日,逗留威尼斯時,寫給默里(Mrray)的信里(信件集,1900,第四卷.52頁),他寫道:“我忘記告訴你,我去年夏天在瑞士開頭的一部新詩終于寫完了,這部詩是對話體的無韻詩或者說是詩劇;它有三幕;它狂野玄妙,難以言喻。”這封信并非上乘之作,但保存了長達幾頁的摘錄。十天之后(2月25日),他再次提起這些摘rray)的信里(信件集,1900,第四卷.52頁),他寫道:“我忘記告訴你,我去年夏天在瑞士開頭的一部新詩終于寫完了,這部詩是對話體的無韻詩或者說是詩劇;它有三幕;它狂野玄妙,難以言喻。”這封信并非上乘之作,但保存了長達幾頁的摘錄。十天之后(2月25日),他再次提起這些摘錄,urray)的信里(信件集,1900,第四卷.52頁),他寫道:“我忘記告訴你,我去年夏天在瑞士開頭的一部新詩終于寫完了,這部詩是對話體的無韻詩或者說是詩劇;它有三幕;但是,與以往的作品不同,它狂野玄妙,難以言喻。”這封信并不完整,但在同一信封中保存了長達幾頁的“摘錄”。十天之后(2月25日),他再次提起這些摘錄,接著在2月28日遞送了第一幕的手稿。3月9日他又寄出了這本“詩劇”(“詩劇”是副標題)的第三幕也就是最后一幕,但對于出版卻持保留意見,并嚴格禁止默里將書稿“呈與季(福德)先生及除樂于與之分享意的其他任何人過目”。可以肯定的是,第三幕寫于威尼斯(致默里的信,4月14日),由此,人們理所當然地推測前兩幕的創作是在往阿爾卑斯伯爾尼山(Bernese Alps)的旅途中(9月17日至29日),或是在迪奧達蒂的最后幾天(1816年9月30日至10月5日)完成的;,那時彼時,他正沐浴于“靈感”(estro)中正作用于他(見致默里的信,1817年1月2日),,當他“激情睡去”,盡管雖然一切來過、逝去內心紛雜來來去去,或不能離去難以遣懷,他的“激情回歸沉靜”,他的精神靈魂卻在大自然“壯美榮光”的力量中升華。
季福德對于第一幕的評價甚高,稱之為“天馬行空”和“出版界的精品”,然而,不出拜倫預料,他對第三幕“毫無好感”。連作者自己都承認(致默里的信,4月14日),這一幕糟透了,簡直就是“味同嚼蠟”。這一點也許要怪罪狂歡節(致默里的信,2月28日)教人放縱,更難逃責任的,大概是威尼斯的天氣和骯臟的“宅邸”。幾個星期過去了,他才有閑情考慮修改一事,但到了羅馬,“雌激素靈感”(estro)重來,于是到了5月5日,“全新的《曼弗雷德》第三幕的主體部分才重寫完畢“,隨后郵寄去了英國。《曼弗雷德:一部詩劇》,終于在1817年6月16日出版問世。
《曼弗雷德》問世之后,杰弗瑞(Jeffery)在《愛丁堡評論》(Edinburgh Review)(1817年8月第四期,卷28,418頁至431頁)評論,約翰·威爾森(John Wilson)也先后在《愛丁堡月刊》(1817年6月第一期,289頁至295頁)《布萊克伍德》(Blackwood’s)等刊物上發表評論。拜倫曾稱贊杰弗瑞“十分友善”,而威爾森的文章則被贊為“有著詩人的氣質”,文采飛揚(致默里的信,1817年10月12日)。然而,美中不足的是,有人擲出了“一個意見”,“《愛丁堡雜志》最近刊登的一篇天才洋溢登的一篇觀點獨樹一幟的文章(1817年7月,文章署名H.M.,也就是約翰·威爾森)中(所探討的作品),并非純原創,其主旨和寫作手法均借鑒了馬洛韋的《浮士德博士的悲劇史》”;而杰弗瑞不以為然。在關于馬洛韋的《愛德華二世》(Edward II)的第二篇文章的說明中(《布萊克伍德》,1817年10月)提出了解釋,呼應了杰弗瑞稱贊《曼弗雷德》勝過《浮士德》的言論;然而傷害已經造成了。拜倫陷入了困惑沮喪,不為《布萊克伍德》里那些他從沒看過的文章,而是為杰弗瑞捍衛他的舉動;在10月12日的信件里,他努力追溯《曼弗雷德》的由來。他寫道,“我從未讀過,也沒見過馬洛韋的《浮士德》”,以及,“至于馬洛韋的《浮士德》,我從未讀過、見過、聽說過。”“去年夏天,我聽劉易斯先生(Mr.Lewis)口頭講述了歌德(Goethe)的《浮士德》里的一些場景[(請見致羅杰斯(Rogers)的信,1817年4月4日]),這就是我知道的關于那位奇妙人物的一切了;至于《曼弗雷德》的起源,我曾在寄給利女士(Mrs.Leigh)的日記提到……當我第一次經過登特(Dent)……不久之后離開瑞士時,《曼弗雷德》的整個畫面就在我面前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