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曼弗雷德
- (英)喬治·戈登·拜倫
- 2578字
- 2015-07-28 15:32:55
于是,三年后,他又寫道(《關于歌德對<;曼弗雷德>;的見解》,歌德的文章首次于1820年6月出現在他的論文《藝術與古代》(Kunst und Alterthum)中,后來又再次刊登于《歌德全集》……斯圖加特,1874年,第十三卷,640頁至642頁;見《信件集》,1901,第五卷,附錄2,“歌德與拜倫,”503頁至521頁):“他的《浮士德》我沒看過,因為我不懂德語;但“修道士”馬修·蒙克·劉易斯曾在1816年在加里尼(Coligny)口頭講給我聽,自然而然我受到影響;但真正給我靈感寫出《曼弗雷德》的,卻是斯托巴赫瀑布(the Staubach)和少女峰(the Jungfrau)以及其他很多東西,遠非《浮士德》。然而,第一場和《浮士德》的確有所雷同”(致默里的信,1820年7月7日,信件集,1901年,第5卷,36頁)。梅德溫(Medwin)(對話錄,210頁至211頁)從沒看過拜倫于他1817年或1820年寫給默里的信,也借拜倫也借他的嘴講出了差不多的故事。
說到《曼弗雷德》的原創性,人們也許會以為拜倫對“浮士德傳奇”或者“浮士德圈”一無所知。他鄭重宣布過他從未讀過馬洛韋的《浮士德》,也沒看過蘭姆(Lamb)的《莎士比亞同時代英國戲劇詩人之范作》中戲劇的節選[見梅德溫《對話集》(Conversations)第208頁至209頁,以及至今尚未出版的《致維爾納的序言》(Preface to Werner)第5卷],因此他不大可能知道卡爾德隆(Calderoon)的《全能的魔法師》(El mágico prodigioso),雪萊在1822年曾翻譯這本書;也不會知道赫羅斯維塔(Hroswitha)的《秋季和變幻的回憶錄》(Lapsus et Conversio Theophrasti Vice-domini)傳奇中“異教貧困的元素”(“the beggarly elements”)。然而拜倫的《曼弗雷德》卻實實在在沿襲了一些學者的風范:。他們孜孜以求,窮盡自然與合法的科學之極限,憑借超自然的想象,洞察體悟“黑暗中的奧秘”。然而要追溯此書的來源不得不提“修道士”(馬修·劉易斯的外號)向他口述了歌德的“浮士德”的淵源,他以此報償自己他在迪奧達蒂得到的款待。杰弗瑞和威爾森都不曾提及《浮士德》,但《批評》(Criticle Review)雜志中公告欄的一名作者稱(1817年6月,系列5,第5卷,第622至629頁)公開宣稱“這一場(第一場)是對一位偉大詩人的拙劣剽竊,拜倫勛爵囫圇吞棗地模仿了歌德筆下的場景,與《浮士德》的開端如出一轍。”而歌德本人在1817年10月寫給朋友內博爾(Knebel)的信中,以及1820年6月的《藝術與古代》中,重點談及該問題,并為拜倫辯護,稱贊他對自己作品的巧妙借鑒。“這位絕無僅有的天才詩人將我的《浮士德》化為己用,依照他憂郁的天性,從中提取獨特養分。與此同時,他構思精妙,有所創新,尤其在這一點上,我十分仰慕他的才華。”之后[(見《信件集》第5卷,511頁,1826年9月14日與赫爾曼·福斯特·馮·普克勒(Herman Fürst von Pückler,)]歌德的觀點雖有所改變,但仍關注拜倫在處理靡菲斯特(誘惑者)時不經意的異化。可以說,《曼弗雷德》和《浮士德》的關聯囿于形式,未及本質。歌德提出那些無解的問題,一方面他虛偽地描述那些靈魂與理性間、天真與克己復禮間天真與克制間的永恒主題,另一方面他取得了成就感與滿足感。而拜倫卻未糾結于此,在他神秘的創作領域里,關注的是自然的力量。喚起全新主題,激發想象之泉的,并非《浮士德》,而是“斯托巴赫瀑布和少女峰”。《曼弗雷德》的主題是悔恨——難贖的罪過與無盡的折磨。主人公永遠懷抱希望,相信自然之中定有解脫,而被經驗一次次否定。陽光使悲傷更加明晰,大自然將罪惡袒露無遺。《曼弗雷德》不是一個答案,也絕非主流時代精神中的悲天憫人,而是一聲個人的吶喊:“從深處,我哭了我自內心深處吶喊!(De profundis clamavi!)”
毫無疑問,這篇戲劇詩除卻主旨部分,他敏感的靈魂也受到了其他微妙的影響。《曼弗雷德》和《被縛的普羅米修斯》(Prometheus of schylus)“有幾處雷同,”就像被杰弗瑞指出和拜倫所驕傲承認的那樣。顯然,多處可見,“該文的語氣和基調”以及“更莊嚴部分的受害者”都能看見《被縛的普羅米修斯》的影子。另外,說到超自然的情節,與雪萊(Shelley)和劉易斯的對話也是催化劑,那些都充滿魔幻神鬼色彩;最后,不得不提《克里斯特貝爾》(Christabel)的魅力,這首“狂野新穎的”詩歌讓拜倫魂牽夢縈,時常掛在嘴邊。毫無疑問,這能量點燃靈感,燃燒成拜倫創造力的火焰。
如需以下文本資料:《曼弗雷德》歌德之見及霍普勒(Hoppner)對前者的翻譯,歌德與拜倫關系詳述[摘自A.Brandl布蘭德(A.Brandl)教授的《拜倫與歌德的關系》(Goethes Verh ltniss zu Byron)],或其他資源,請參見《信件集》(1901,第五卷,附錄2,503頁至521頁),。
如需文中未提及的《曼弗雷德》同期報刊或其它短評,請參見《折衷評論》(Eclectic Review)》(1817年7月刊,新系列,刊),《New Series》第8期,62至66頁);《紳士雜志》(Gentleman‘s Magazine)》(1817年7月刊,第87期,45至47頁);《每月評論》(Monthly Review)》(1817年7月刊)),《放大系列》(Enlarged Series),(第83期,300至307頁);《都柏林大學雜志》(Dublin University Magazine)》(1874年4月刊,第83期,502至508頁),等等。rged Series》(第83期,300至307頁);《Dublin University Magazine》(1874年4月刊,第83期,502至508頁),等等。
人物
曼弗雷德
羚羊獵者
圣莫里斯修道院院長長老
曼紐爾曼努埃爾
赫爾曼
阿爾卑斯山魔女精靈
Arimanes 阿里曼(大地與風的王子)
Nemesis復仇女神涅米西
諸命運之神斯........
眾精靈,等。
戲劇場景設定在阿爾卑斯山較高處——部分在曼弗雷德城堡,部分在山間。
曼弗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