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時需要“投石問路”(2)
- 心理洞察術
- 西武
- 5326字
- 2015-04-08 08:24:33
第二種人清正廉潔,抗腐拒變能力較強。在明處和暗處,都能堅持原則,不貪不拿。第三種人明里正,暗里貪。在明處一副很“正”的樣子,表面上似乎很“廉明”,但是,一到暗處,那雙污濁的手就伸出來了,貪財求利,接受賄賂,成為酒色之徒。不管是哪種人,在利益面前,各種人的靈魂都會赤裸裸地暴露出來。
任務面前,看他的信用
交代給某人一件事情,讓他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通過他對這件事情的處理可以觀察其誠信和忠心。具體的做法是:與對方達成協議,約定某事,看他是不是說到做到;限定期限讓他完成某件事情,看他是不是信守承諾。
“張小姐,今天14點整,我在辦公室等你,我們共同探討一下財務管理上的一些事情,你能準時到嗎?”
我對符合本公司硬件要求的來應聘會計的張小姐說。“可以,”張小姐平和地說。不難看出她是個很穩重的人。
下午14點整,她沒有如期到達。我在那等了她1個小時,然而她還是沒有來。第二天上午張小姐在沒有通知我的前提下,竟敲響了我辦公室的門。
“對不起劉總,昨天下午我姨來了,我媽死活讓我陪她上街買東西!”她無奈地向我解釋昨天失約的原因。
“對不起,張小姐,昨天下午3點有位來應聘的夏小姐,我感到非常滿意。決定正式聘用她,希望以后我們還有機會再合作。”我熱情地站起來,示意她沒有必要再解釋了。
如果事先她打電話來說明情況,也許結果就相反了。她似乎感到很突然,因為她有在四家大公司做事的經歷。殊不知,她自認為的優勢,正是我懷疑的焦點,于是我用“期之以事而觀其信”來檢驗她。在現實生活中,“信”往往是不容易做到的。有的人對下屬、朋友、同事許下諾言,可是過一陣子就忘了。考察一個人的途徑很多,方法也很多,但是考察一個人應該首先考察他的“信”。守信的人會得到大多數人很好的正面評價,反之,就會受到詆毀和抨擊。有時候,領導者讓下屬在較短的時間內完成一件工作,就是考察下屬是否言必信、行必果,是否具有辦事高效率的好機會。領導者可以采取“開放式”和“封閉式”兩種方式來考察下屬的信用。所謂的開放式,就是對下屬提出任務,并要求他盡快完成,但不規定具體的期限。在這種情況下,特別能看出一個人的負責精神和辦事效率。工作責任心強的人,會把委任的每一項任務都當作領導對自己的一種考驗,會盡快的完成。反之,責任心不強的人,則會拖拉。
所謂的封閉式,是指在規定的時間內必須完成,有一個最后的期限,如果被委任的人不能在其承諾的期限內完成任務,就是言而無信。如果這樣的事情在一個人身上連續發生,就可斷定此人不可大用。
掌握此法的關鍵有三點:
1.告知對方的時間要準確,不要出現那些2點多、3點多等模糊的概念。
2.要問清對方是不是能夠準時赴約。
3.所約事情不要超出對方的能力范圍。
不過,如有失約情況,切不可一棒子打死,要弄清失約的原因,是客觀的還是主觀的,是能夠諒解的還是不能夠諒解的。
男女雜處的環境里,看他是否好色
將考察對象放在男女雜處的環境里,可以看他是否好色。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陷入“溫柔鄉”而不能自拔,就會造成于國于公于家于身都不利的情況。常言通:英雄難過美人關。人生中總會要經過幾道關,什么金錢關、權力關等等,而美色關就是其中的代表。能否過好這些關,就看一個人的素質如何及品性如何。品德高尚的人,素質較好的人,一般來說都能過好金錢關、權力關和美色關等;但也有一些意志薄弱的人,思想素質較差的人,一般來說是難過這些關的。
南宋時期,宋高宗年邁力衰,心想“國不可一日無君”,要是自己哪天突然死去,那朝中上下豈不亂成一團?于是決定趁現在頭腦還清醒,立下太子。
經過一番考慮,他有了兩個人選。若是論做太子的硬性條件,這兩個都沒有什么問題,而且各有所長。但也正因為如此,令他難以定奪。一個是趙璩,就是當時的恩平王;一個是趙昚,也就是后來的孝宗。恩平王機智靈活,工于心計,頗有城府,得到了憲圣皇后的喜歡。憲圣皇后非常器重他,對他關愛有加。趙昚則富有氣魄,英明神武,性格剛直。高宗非常喜歡他,有心立他。正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憲圣皇后和秦檜都建議立恩平王為太子,但是高宗不以為意。他知道秦檜是害怕為人正直的趙昚當了皇帝后,對他不利。
高宗想來想去,漸漸有了自己的打算。他沒有理會皇后和秦檜的意見,因為現在看不出到底哪個能成為開明的皇上,哪個有能力保住來之不易的大宋江山。他決定親自考察他們的德行,誰的品德好就立誰為太子。這樣不僅可以看出他們的真面目,而且也比較公平。不久,高宗想出了一個好的計策。
一天,高宗把趙璩和趙昚兩個叫到身邊,對他們說:“最近我一直忙于國事,對你們照顧不夠。前兩天,我聽說你們的宮女不夠使喚,現在我賜給你們二十名宮女,每人十個。你們也可以省心,不用到民間征用了。”
兩個人謝恩后,各自領著賞給自己的宮女回到了宮中。
一個月之后,高宗突然把趙璩和趙昚兩個人召回來,說:“上次賞賜給你們的那些宮女需要派到其他地方,你們把她們都送回來吧,一個也不能少!”
等到宮女被送回來之后,高宗讓人檢驗那二十名宮女,最后的結果是賞賜給趙璩的十名都被破了身,而趙昚的那十名都完好無損。高宗聽完匯報,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恩平王如此荒淫無道!要是他真坐上了皇帝的寶座,豈不整天沉醉于溫柔鄉中?哪里還會考慮國家大事呢!高宗感到欣慰的是,趙昚潔身自好,有所節制,心中不由得慶幸自己沒有聽信皇后和秦檜的話。于是高宗放心地把趙昚立為了太子。
放在人群里,看他是否好相處
老人靜靜地坐在一個小鎮郊外的馬路邊。一位陌生人開車來到這個小鎮,看到了老人,那人停下車打開車門,向老人問道:“老先生,請問這個城鎮叫什么名字?住在這里的人屬于哪類人?我正在尋找新的居住地!”老人抬頭看了一眼來人,回答說:“你能告訴我,你原來居住的那個小鎮上的人是哪種類型的人嗎?”陌生人說:“他們都是一些毫無禮貌、自私自利的人。住在那里簡直無法忍受,根本無快樂可言,這正是我想搬離的原因。”聽了這話后,老人說:“先生,恐怕你又要失望了,這個鎮上的人和他們完全一樣。”陌生人怏怏地開車離開了。過了一段時間,另外一位陌生人來到這個鎮上,向老人提出了同樣的問題:“住在這里的是哪一種人呢?”老人也用同樣的問題來反問他:“你現在居住的鎮上的人怎么樣呢?”陌生人回答:“喔!住在那里的人非常友好,非常善良。我和家人在那里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但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我不得不離開那里,希望能找到一個和以前一樣好的小鎮。”
老人說:“年輕人你很幸運,居住在這里的人都是跟你們那里完全一樣的人,你將會喜歡他們,他們也會喜歡你的。
考察一個人是否能與人真誠合作,是否有團隊精神,是否容易相處,是否有親和力,不要聽他(她)怎么評價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放入一個群體中去,看他(她)是否合群。下面是我們公司聘用公關部經理的一個真實例子:
公關部經理的最后人選,在尹先生和張女士兩人中間難以定論。尹先生口若懸河,熱情奔放;張女士沉默寡言,但看其簡歷,卻有某公司辦公室主任兼公關部經理的工作經歷。
這種性格上的反差使我困惑不解,不得不求助于“置之于群”的觀察了。“尹先生,張女士,你們兩個已經在公司適應兩天了,對公司的情況也有所了解。你們倆負責和初選的六名應聘人員聊一聊,如何?”我安排尹先生和張女士道。“可以,沒問題!”尹先生滿懷信心。“張女士,你的意見呢?”我望著若有所思的張女士。“鄭總,主要目的是什么?”她也望著我。“讓他們感覺到我們公司的團結和溫馨,從而加強他們加盟我們公司的信心。”“我可以先看看他們的檔案嗎?”張女士緊追不舍。“可以。”我拿出六位應聘者的檔案。
尹先生也隨著張女士看檔案。我讓他們在公司會議室談。
我站在會議室隔壁的洽談室隔窗相望并盡量直起耳朵細聽。“進去坐,進去坐!”尹先生請站在門口的六名應聘者自己進去找位坐。“赫立明先生,您坐里邊。您的年齡最大,工作的年限最長。”張女士向一位穿藍西裝的中年男士示意。我很吃驚:她怎么知道那位我覺得最有實力的應聘者就是赫立明?我從赫立明的眼中可以看出一種自己的名字被陌生人這么清晰地叫出來的自豪和感激。“別客氣,別客氣!”赫立明也很謙虛。“同志們,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尹……”大家剛落坐,尹先生就先作了自我簡介。“同志們,尹先生已經作了自我簡介,下面我先簡單地把大家介紹一遍。我介紹到誰時請站一下。赫立明……高琴……陳娜麗……”大家的目光溫和地望著這位他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張女士,不久他們就情不自禁地說出了自己對公司的感覺以及公司發展的看法。
張女士成了公司的公關部經理,在以后的工作實踐中,一件又一件令人欣慰和自豪的公關案例使我也禁不住在人面前夸起口來。
孤獨和開放本身并沒有錯。孤獨不代表對“和諧”的拒絕;開放也不代表“夸夸其談的唯我”,只有在生命的底蘊上永遠流淌著良知與渴望的人才能永遠展現出其人性的親和力。與人相融的程度不取決于語言的多少,而取決于心靈的真誠相悅。因此與人相融的程度,也能多多少少地折射出一些其他人性的痕跡。
派到遠方工作,看他是否忠誠
一個人是否忠誠,只要將其指派到遠方工作一段時期后,就會從一些事實和側面的反映中得以驗證。
為什么在遠離領導的地方工作,有的人就干得很出色,有的人就干得很糟呢?因為相距很遠而缺乏監督,所以一個人在遠方是辦理正務還是胡作非為,表現出來的都是最真實的東西。放任的時候可以看出一個人檢點自己的能力。在現實生活中,確實有“遠使之而觀其忠”這樣的必要。因為在一些人看來,在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工作,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在遠離國家中央政府(或公司總部)的地方工作,上級難管到,群眾(或員工)管不了,這樣就給一些心存私欲的人提供了可以胡作非為的可能和機會。
這些心存歪念的人總是領導在時就拼命干,領導不在時一點不干;領導在時規規矩矩,領導不在時為所欲為。如果給予其權力,一人在外獨立工作,往往飛揚跋扈,為所欲為,并美其名曰: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有組織而無紀律!對組織、對事業都不忠誠。
司馬懿的兒子司馬昭,可謂是一位有知人之明,亦有政治家的才干的人。司馬昭在派大將鐘會和鄧艾攻取蜀國時,做了一番獨到細致的分析,可謂把鐘會和鄧艾兩人緊緊地捏在手心里,不論二人反與不反,都跳不出司馬昭的控制。
當初,司馬昭想派遣鐘會征伐蜀國,下屬邵悌對司馬昭說:“臣認為鐘會的才能不足以擔當統帥十萬大軍征伐蜀國的任務,否則只怕會有不測,請您再考慮考慮別的人選。”
司馬昭笑著說:“我難道還不懂得這個道理嗎?蜀國給天下興起災難,使黎民不得安寧,我討伐它,勝利如在指掌,而眾人都說蜀不可以征伐,眾人猶豫膽怯,智慧和勇氣就會喪失干凈,智慧和勇氣都沒有了,即使他勉強去了,估計也打不了什么勝仗而只會大敗而歸。只有鐘會與我們主意相同,現在派鐘會伐蜀國,一定可以滅蜀國。滅蜀之后,即使發生了你所顧慮的事情,他又能做什么呢?凡敗軍之將不可以同他談論勇氣,亡國的大夫不可以與他謀劃保存國家,因為他們心膽都已嚇破了。倘若西蜀被攻破,殘留下來的人震驚恐懼,就不足以與他們圖謀了;中原的將士各自思鄉心切,就不肯與他同心了。倘若作亂,只會自取滅族之禍罷了。所以你不必對這件事感到擔憂,只是不要把我的這些話告訴別人了。”
等到鐘會稟告鄧艾有反叛的跡象,司馬昭統兵往西行,邵悌又說:“鐘會所統領的軍隊超過鄧艾五倍,只要命令鐘會逮捕鄧艾就可以了,不值得您親自領兵去。”
司馬昭說:“你忘記了你前一陣子說的話嗎?怎么又說我可以不必親自去呢?雖然如此,這些話也還是不可分開。我自己應當以信義對待他人,但他人也不應當辜負我,我怎能首先對人家產生疑心呢?近些日子中護軍賈充曾向我說:‘是否有些懷疑鐘會?’我回答說:‘如果我派遣你去了,難道又可懷疑你嗎?’我一到長安,事情就會自行結束了。”司馬昭的軍隊到長安時,鐘會果然像司馬昭所預料的那樣,已經死去了。
司馬昭深知鐘會、鄧艾二人必反,但又派鐘會、鄧艾二人前去,這是用他們的勇。的確,如果不是鄧艾從陰平小路出奇兵偷襲成都,蜀國真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攻破。正是由于鄧艾和鐘會兩人的內外夾攻,蜀國才一擊就破。但二人皆有反叛之心,這樣必然會相互牽制,所以鐘會先是把鄧艾逮捕了,宣布反叛,然后又被部將所殺,鄧艾也被亂兵所殺,二人合力取下了成都,卻又拱手讓給了司馬昭。即使鐘會在蜀地成功地反叛,司馬昭也不擔心,因為他早已斷定,蜀地人心不可用,鐘會成不了大事。況且司馬昭聽到鐘會報告鄧艾反叛的消息,即起大兵西去,眾將疑惑不解,其實司馬昭是別有用心,不在對付鄧艾,而在對付鐘會。可以說,司馬昭實在是計出萬全了。
進一步說,我覺得“遠使之而觀其忠”的“遠”,并不一定是距離上的遠,而應該是一種沒有監督的遠,一種放權。其實“遠使之而觀其忠”之所以有效,也正是因為距離上的遠而導致監督起來困難,所以可以讓一些人以為找到機會,可以為所欲為。所以智者考察一個人,要明松暗緊,考察于無形之中。一方面放權與深潛:給予你足夠的權限,讓人有個空闊的活動空間;另一方面暗中監督下屬工作的辦事過程,一看其處理事情的能力,二看其對待工作的態度,三看其是否偏離工作軌道,對公司可能造成較為重大的負面影響或損失時好及時出手予以糾正或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