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yī)院離開后，我直接去了蘇晴給的地址。那是南江市最頂級的別墅區(qū)，依山傍海，安保森嚴。經(jīng)過三道關卡檢查，我才被放行進入。

蘇晴的別墅是區(qū)內(nèi)最大的一棟，現(xiàn)代風格建筑，帶露天泳池和寬敞的庭院。她親自開門迎接，穿著一身真絲睡袍，領口松垮地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

“來得挺快。”她微笑讓開門，“喝點什么？”

“水就行。”我走進客廳，落地窗外是壯麗的海景。

她遞來一杯冰水，手指不經(jīng)意擦過我的手背：“冷月沒再找你麻煩吧？”

“暫時沒有。”我接過水杯，“你說暗影已經(jīng)行動了？”

蘇晴神色嚴肅起來：“我收到消息，他們派了一支小隊潛入南江，目標可能是蘇家商業(yè)機密，也可能是...”她頓了頓，“我或者小小的命。”

“有具體情報嗎？”

她搖頭：“暗影行事隱秘。但我懷疑公司有內(nèi)鬼，最近幾次商業(yè)談判都被人搶先。”

我沉吟片刻：“你需要我做什么？”

“兩件事。”她豎起手指，“第一，保護小小，她最容易下手。第二，幫我查內(nèi)鬼。”

“我只是個安全顧問，不是偵探。”

蘇晴輕笑，睡袍腰帶松垮地系著，隨著她起身的動作，衣襟微微敞開：“但你曾是龍焱最好的偵察兵，不是嗎？”

我眼神一凝：“蘇烈告訴你的？”

“哥哥生前經(jīng)常提起你。”她走到酒柜前倒酒，背影曲線曼妙，“他說你是他見過最優(yōu)秀的軍人。”

她轉(zhuǎn)身遞來一杯威士忌：“考慮得怎么樣？年薪兩百萬，配車配房，還有...”她眼神曖昧，“額外福利。”

我接過酒杯但不喝：“我只要現(xiàn)金。”

她笑了，坐到我身邊，真絲睡袍下大腿肌膚若隱若現(xiàn)：“好吧。那從明天開始，你先陪我去看房。”

“看房？”

“總得有個合適的住處給你這位'安全顧問'。”她眨眼，“離我近一點才方便保護，不是嗎？”

第二天上午，蘇晴開車來接我。她今天穿著職業(yè)套裝，包臀裙緊裹翹臀，高跟鞋襯得小腿線條更加優(yōu)美。

“先去盛世華庭，我們集團新開發(fā)的樓盤。”她遞給我一套西裝，“換上，你現(xiàn)在是我的私人助理。”

我皺眉：“沒必要吧。”

“很有必要。”她堅持，“你要融入我的生活圈，總不能一直穿著工裝。”

盛世華庭售樓處氣派非凡，銷售經(jīng)理早早等在門口。看到我從蘇晴車上下來，他眼中閃過驚訝，但很快恢復專業(yè)笑容。

“蘇總，都準備好了。”他引我們進入VIP室。

沙盤前站著一個售樓小姐，看見我們立即露出職業(yè)微笑。那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一身剪裁合體的職業(yè)裝，包臀裙勾勒出豐滿的臀部和修長雙腿。她妝容精致，眼神自信，渾身散發(fā)著成熟御姐的氣場。

“蘇總，我是銷售經(jīng)理秦璐，由我為您介紹項目。”她聲音磁性悅耳，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這位是？”

“我的助理陳默。”蘇晴淡淡介紹。

秦璐微笑伸手：“陳先生您好。”

握手時，她手指輕輕在我掌心撓了一下，眼神帶著挑逗。這是個擅長運用自身魅力的女人。

介紹樓盤時，秦璐身體語言豐富，不時彎腰指點沙盤，低胸裝露出深深事業(yè)線。她總是找機會與我眼神交流，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套頂樓復式可以看到全海景，私密性也很好。”她最后推薦道，眼神意有所指。

蘇晴點頭：“就這套吧。陳默，你覺得呢？”

我突然被點名，淡淡道：“不錯。”

秦璐笑容更深：“陳先生好眼光。不如我現(xiàn)在帶二位去看看實體房？”

樣板間裝修奢華，視野極佳。秦璐介紹時故意靠我很近，香水味縈繞不散。趁蘇晴去看陽臺時，她低聲問我：“陳先生是蘇總的新助理？以前沒見過呢。”

“剛?cè)肼殹！蔽液喍袒卮稹?

她輕笑，手指假裝整理衣領，劃過自己鎖骨：“那以后可能會常見面了。盛世集團是我們這的大客戶。”

看完房回到售樓處，蘇晴去簽合同，我被秦璐請到休息區(qū)等候。

“喝咖啡嗎？現(xiàn)磨的。”她彎腰為我倒咖啡，胸前春光乍泄。

“謝謝。”我接過杯子，不為所動。

她在我對面坐下，雙腿交疊，絲襪摩擦發(fā)出細微聲響：“陳先生看起來不像普通助理呢。”

“哦？像什么？”

“像...”她傾身向前，領口敞開，“像很有故事的男人。”

這時我手機響起，是林薇薇的電話。我起身接聽：“怎么了？”

“陳默，你今天沒來上班？”她聲音擔憂，“李組長說你請假了，沒事吧？”

“沒事，幫朋友個忙。”我走到窗邊，“你身體好了？”

“嗯...”她猶豫了一下，“晚上一起吃飯嗎？我做了紅燒排骨...”

秦璐不知何時走到我身邊，故意提高聲音：“陳先生，蘇總叫您呢。”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林薇薇小聲問：“你和女人在一起？”

“客戶。”我簡短回答，“晚上回去再說。”

掛斷電話，秦璐似笑非笑：“女朋友查崗？”

“鄰居。”我收起手機，“蘇總在哪？”

她指指辦公室：“簽合同呢。不過...”她突然靠近，在我耳邊輕聲道，“我更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比那些油頭粉面的客戶有味道多了。”

她說完翩然離去，留下撩人的香水味。

辦好手續(xù)后，蘇晴心情很好：“秦璐是個厲害角色，聽說她手上握著一大批高端客戶資源。”

“看出來了。”我淡淡道。

她瞥我一眼：“怎么，被撩了？”

我沒回答。她輕笑：“小心點，那女人可是吃男人不吐骨頭的。”

接下來幾天，我陪著蘇晴出入各種場合，逐漸適應了“助理”這個角色。秦璐果然經(jīng)常出現(xiàn)，總是找借口接近我，舉止曖昧卻又不越界。

周四下午，蘇晴讓我去售樓處取一份補充合同。秦璐親自接待，把我請進她的辦公室。

“稍等，我讓秘書去找。”她關上門，轉(zhuǎn)身時故意絆了一下，我下意識扶住她。

她順勢靠在我懷里，手臂環(huán)住我的脖子：“謝謝...高跟鞋總是站不穩(wěn)呢。”

溫香軟玉在懷，她身體柔軟豐滿，香水味誘人。但我冷靜地扶正她：“小心。”

她卻不放手，眼神迷離：“陳默，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就...”

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冷月站在門口，警服勾勒出挺拔的身姿。她看到我們曖昧的姿勢，眼神驟冷。

秦璐慌忙退開，整理衣服：“冷隊長？你怎么來了？”

冷月亮出證件：“例行巡查。看來打擾二位了？”

我面不改色：“來取合同。”

秦璐恢復專業(yè)笑容：“正在找呢。冷隊長請坐。”

冷月卻不坐，走到我面前：“陳先生真是無處不在啊。電子廠倉管，蘇總助理，現(xiàn)在又是售樓處的...客人？”

她語氣中的諷刺很明顯。我淡淡道：“工作需要。”

這時秘書送合同進來，秦璐趕緊遞給我：“好了陳先生，代我問蘇總好。”

我點頭離開，冷月跟了出來。

在停車場，她叫住我：“陳默，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我轉(zhuǎn)身：“冷隊長似乎對我很感興趣？”

她臉一紅，隨即冷聲道：“我只是懷疑你接近蘇晴別有目的。”

“比如？”

“比如...暗影組織。”她緊盯我的眼睛。

我心中一動但面不改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她逼近一步，警服胸前徽章幾乎碰到我：“我查過你的檔案，太干凈了，干凈得像偽造的。”

“冷隊長，”我微微俯身，靠近她耳邊，“這么關注我，會讓我誤會的。”

她耳根瞬間通紅，后退一步：“你...！”

我轉(zhuǎn)身上車，從后視鏡看到她站在原地，拳頭緊握，胸口起伏。

回到公司，蘇晴正在開會。我把合同放她桌上，注意到電腦屏保是蘇烈穿軍裝的照片。照片上的他笑容燦爛，與臨終前滿臉血污的樣子判若兩人。

“看什么呢？”蘇晴突然進來，從背后靠近。她今天噴了新品香水，味道撩人。

“你哥哥的照片。”

她眼神柔軟下來：“他最喜歡這張，說最有軍人氣概。”她嘆了口氣，“要是他在，也許一切都不會這么復雜。”

手機響起，是林薇薇的短信：“晚上做了你愛吃的紅燒排骨，回來吃嗎？”

我回復：“好。”

蘇晴瞥見屏幕，輕笑：“小女友催了？那就下班吧。”

回到出租樓，林薇薇果然做了一桌菜。她穿著圍裙，頭發(fā)隨意挽起，露出白皙脖頸，有種居家的溫柔。

“今天順利嗎？”她一邊盛飯一邊問。

“還行。”

她猶豫了一下：“白天那個...聲音很好聽的女人是？”

“客戶。”我夾了塊排骨，“手藝又進步了。”

她頓時笑靨如花：“真的嗎？那多吃點！”

飯后她堅持不讓我洗碗，我在沙發(fā)上休息，不知不覺睡著。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上蓋著毛毯，林薇薇正輕輕幫我按摩太陽穴。

“看你很累的樣子。”她小聲說，“最近工作很辛苦嗎？”

她的手很軟，動作生澀但溫柔。我握住她手腕：“不用按了。”

她卻臉一紅，抽出手腕：“沒、沒關系...”

氣氛曖昧時，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是蘇小小。

“陳默哥，明天能來醫(yī)院一趟嗎？”她聲音帶著哭腔，“有、有人騷擾我...”

我立即坐起：“怎么回事？”

“一個病人老是糾纏我，今天還跟蹤我到更衣室...”她啜泣著，“我好害怕...”

“明天一早我去接你下班。”

掛斷電話，林薇薇擔憂地問：“怎么了？”

“朋友遇到點麻煩。”我揉揉眉心。

她咬咬唇，輕聲道：“你朋友真多呢...都是女孩子。”

我沒解釋，她也不再問，但眼神明顯黯淡下來。

第二天清早，我到醫(yī)院接蘇小小下班。她眼圈紅腫，顯然一夜沒睡好。

“那個病人還在門口...”她害怕地指著醫(yī)院大門外一個猥瑣男人。

我眼神一冷：“在這等著。”

男人看見我走近，還想逞強：“你誰啊？我找小小護士...”

我一把揪住他衣領，聲音冰冷：“離她遠點。再讓我看見你，就不只是警告了。”

他嚇得連連點頭，狼狽逃竄。

蘇小小撲過來抱住我：“謝謝陳默哥！幸好有你在...”

她身體柔軟，在我懷里輕微發(fā)抖。我輕輕拍拍她的背：“沒事了。”

送她回家后，我接到蘇晴電話：“小小的事我知道了。做得很好。”

“那個病人可能不只是普通騷擾。”

“我知道。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她語氣嚴肅，“晚上來別墅一趟，有重要情況。”

夜幕降臨，蘇晴別墅燈火通明。她穿著浴袍開門，神色疲憊。

“暗影的人接觸了秦璐。”她直接切入正題，“想要通過她獲取盛世集團的客戶資料。”

我皺眉：“秦璐答應了？”

“還沒有，但她需要錢，很多錢。”蘇晴遞來一份檔案，“她母親重病，醫(yī)療費是個無底洞。”

我看著秦璐的資料，沉默片刻：“你要我怎么做？”

“接近她，搞清楚暗影給了什么條件。”蘇晴靠近，浴袍領口松散，“必要時...可以用任何手段。”

她手指劃過我胸口：“包括美男計。”

我抓住她手腕：“這是另外的價錢。”

她輕笑，反手握住我的手：“當然，我不會虧待你...”

就在這時，別墅警報突然大作。蘇晴臉色一變：“安全系統(tǒng)被觸發(fā)了！”

我立即將她護在身后，眼神銳利地掃視四周：“有入侵者。”

窗外，幾個黑影正在快速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