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出,高高掛在藍天上,陽光明媚,四海飄香,野花已盛開。
這樣的天氣是否會讓人的心情開朗起來?
丁小風的的臉上是痛苦的,但他的心情似乎很愉悅,他今天一定要帶花寡婦走,這是他出門前的決定。他來到周家大院,來到周老爺的會客廳。
周老爺,老丁,花寡婦早已等候。從沒有人讓周老爺等過,而且還整整等了一個時辰,這對于周老爺來說是不可原諒的事,周老爺今天似乎原諒了丁小風,因為他今天非常高興,就像是一個新郎馬上要入洞房。周老爺不是要做新郎,而是要把自己喜歡的新娘送給別人,他卻為什么還這樣高興?難道是他有病?
周老爺看著滿臉痛苦的丁小風問道:“你是不是有病?臉色怎么這樣難看。”
丁小風苦笑著說道:“我是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周老爺笑道:“我已看出來,是心病,痛心疾首的心病。心病還得心藥醫,我已為你開好一副醫心病的良方。”
丁小風說道:“你果然是個守信用的郎中。”
周老爺說道:“只是我這個郎中還有一個條件。”
丁小風面色一變問道:“什么條件?”
周老爺問道:“你是不是中了鷹五一劍?”
丁小風不可否認的說道:“是。”
周老爺說道:“他的劍是我送給他的。”
丁小風說道:“我知道,他跟我說過。”
周老爺狡詐的眼里透著一股寒光,他問道:“鷹五有沒有跟你說劍上涂有化骨散?”
丁小風心里一寒說道:“七日化骨散。”據說中了七日化骨散的人,終身必須服解藥,如果第七日還沒有服下解藥,將全身腐爛直至化成骨水。
周老爺面帶笑容說道:“我所說的條件其實就是二選一,第一終身為我服務,但不得打花寡婦的主意,第二帶著花寡婦逃亡,我必派人追殺你,如果躲得過七日,我給你解藥。”
丁小風毫不猶豫選擇了后者,他和花寡婦立即開始了逃亡生活。他的耳旁傳來周老爺的聲音:你有一天的時間去準備或者去逃亡,我會在第二日派人追殺你。
丁小風的想法是能逃多遠就逃多遠,丁小風沒有時間準備,也不想準備,時間對于他來說就是生命。他沒有慌不擇路,他冷靜的思考著,他選擇了一條很多人都想不到的路,也不愿走的路,逃往蝴蝶谷。
蝴蝶谷據說是一個神秘而美麗的山谷,那里住著一群神秘的人,他們從不與外界接觸,也不允許外人進入他們的領地,據說每年都有一些探秘者,試圖揭開他們神秘的面紗,結果進去后再也沒有出來。江湖人稱之為死亡谷,很久沒有人愿意走的死亡谷。
丁小風帶著花寡婦一路狂奔,他必須用一天的時間趕完兩天的路,他知道周老爺早已算計好了一切,給他一天時間準備只是讓他多活一天而已,他必須用好這一天的時間,一天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他只來得及帶水,也只想帶水,他必須減輕負重保持體力,他知道人只要有水就能活七天,只要堅持七天,就能得到解藥。再說他寧愿被餓死也不愿被渴死,他是個浪子,從小就經歷過饑餓,饑餓已擊不倒他,他能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艱難困苦,他已變得堅強,已不懼死亡,逃亡對于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他在心里發誓,這是他最后一次逃亡,他想有個家,一個有女人的溫暖的家來結束浪子的生活。他看著花寡婦,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能給他帶來溫暖的女人。
花寡婦沒有帶水,她選擇帶食物,是為了保持豐滿的身材,她不能餓著,她知道女人如果是因為饑餓而廋下來,胸部就會收縮而下垂,她喜歡自己的胸部堅挺而豐滿,這也是很多男人喜歡她的原因,她知道丁小風喜歡她不僅僅是這個原因,她猜不透這個像謎一樣的男人。
太陽剛落山,一片夕陽紅。林間成雙成對的蝴蝶在飛舞。
丁小風和花寡婦在一天之內已完成了兩天的路程,兩人的心情似乎很愉悅,丁小風不禁哼起了歌。
花寡婦笑著說道:“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唱歌就像公鴨在叫?”
丁小風微微一笑,說道:“我只有在母鴨面前才唱歌。”
花寡婦說道:“我還以為你高興才唱歌。”
丁小風此時似乎已心情舒暢,臉上露出了快樂的樣子,他一直認為人活著一定要高興快樂,所以他微笑著說道:“如果唱歌能讓你高興,我一定天天唱給你聽。”
花寡婦挖苦地說道:“我可不想聽你破鑼嗓子的聲音。”
丁小風微微一笑說道:“你唱的好聽,你就唱一個給我聽。”
花寡婦說道:“我不會唱歌,但我會講故事。”
丁小風好奇地問道:“什么故事?”
花寡婦的臉上似乎有了一絲哀愁,她看著翩翩起舞的蝴蝶憂傷地說道:“傳說有一個窮書生愛上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兩人一見鐘情,私定終身,小姐的父母不同意,把她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官家子弟,窮書生知道后,憂郁而疾。小姐路過他的墳前時,一頭撞死在書生的墳上,后來兩人成為靈魂伴侶,化蝶后比翼雙飛。”花寡婦說完眼里已有了淚光。
丁小風摟過花寡婦,堅定的眼神看著花寡婦說道:“這真是個凄慘的故事,我一定不會讓你化成蝴蝶,我們一定會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花寡婦靠在丁小風懷里,她相信這個男人說的話,但她的心里卻充滿了憂傷。她為什么會憂傷?難道她也有一個令人傷心的故事?
花寡婦看著丁小風手里的水袋已空說道:“前面有個水泉,我們去那里打點水。”
丁小風心里一震,心想:她怎么知道前面有水泉,難道她來過這里?
兩人不一會就來到水泉旁邊,丁小風把水袋裝滿,若有所思看著水泉發呆。
花寡婦看著丁小風笑道:“你發什么呆,是不是想洗澡?如果你不洗我可要洗嘍。”說罷脫掉外衣,走進水泉里。水泉齊腰深,花寡婦整個人鉆進水里,然后再站起來,她貼身的衣服緊緊貼著她的身子,前凸后翹,若隱若現,丁小風已是控制不住,脫掉衣服跳入水中,兩人在水泉里四目相對,含情脈脈,眼里已是柔情似水,丁小風看著花寡婦像泉水一樣清澈透明的雙眼,他的身子涌出了一股熱浪,丁小風一邊喘著氣一邊雙手脫著花寡婦的衣服,突然他看見花寡婦的胸部有一些像是牙齒咬過的傷痕,他驚呼道:“這是怎么回事?”
花寡婦臉上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她流著淚從水泉里走出來。
丁小風立刻跟著來到花寡婦身邊,把花寡婦抱在懷里,一邊撫摸著一邊安慰道:“一切都會過去的,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