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魏忠賢
- 我,奸臣群親傳!入仕!權(quán)傾!
- 權(quán)利的巔峰
- 2199字
- 2025-07-07 00:00:00
就在這時,沉寂的奸臣聊天群里,消息一條接一條地彈了出來。
【和珅:小子,氣瘋了?婦人之仁要不得。
對付豺狼,你得比它更狠!
光有腦子不行,你手上得有刀,一把能悄無聲息捅進敵人心臟的刀!】
和珅的言辭間,帶著一種長輩對不成器晚輩的恨鐵不成鋼。
【和珅:咱大清朝,世宗爺手底下有個好東西,叫‘粘桿處’。
聽著是粘蟬、捉蜻蜓的,其實都是一等一的好手。飛檐走壁,刺探情報,取人性命于無聲無息之間。
成員大多是包衣奴才,無親無故,只認主子一人。
訓(xùn)練之法,講究的就是一個‘隱’與‘忠’。
養(yǎng)上幾十個,平日里散在市井,與常人無異。
關(guān)鍵時刻,就是你最致命的毒牙。】
魏真眼神一亮,粘桿處?
這不正是他現(xiàn)在最急需的力量嗎?
一群潛藏于黑暗,只為他一人服務(wù)的毒牙。
然而,嚴(yán)嵩的消息緊隨其后,帶著一絲不屑。
【嚴(yán)嵩:和大人,你那粘桿處,終究是藏在陰影里的東西,上不得臺面。
要玩,就玩大的!
我大明的錦衣衛(wèi),聽過沒有?
飛魚服,繡春刀,奉旨辦案,緹騎四出!
那才是真正的威風(fēng)!
錦衣衛(wèi)一出,百官噤聲,百姓回避!
它不光是刀,更是權(quán)力的象征,是懸在所有人頭頂上的恐懼!
用恐懼來統(tǒng)治,遠比暗殺更有效。】
嚴(yán)嵩的字里行間所追求的,并非是簡單的暴力組織,而是用一種公開的、制度化的恐怖,來支配人心。
【嚴(yán)嵩:可惜,老夫雖知其威,但對錦衣衛(wèi)的具體操練、選拔之法,卻不甚了解。】
魏真剛剛?cè)计鸬南M直粷擦艘慌枥渌?
空有宏偉的藍圖,卻不知如何動工,這讓他感到一絲遺憾。
這時,許久不曾發(fā)言的曹操冒了出來。
【曹操:和中堂所說的粘桿處雖然適合魏小子,但是那不過是皇家私人武裝,搞搞陰謀詭計還行,對于日后掌控天下來說,格局小了。
嚴(yán)閣老說的錦衣衛(wèi)倒是不錯,對目前的魏小子來說又太過張揚,容易被盯上,名不正言不順,只會讓你死得更快。你魏小子現(xiàn)在,兩樣都用不了,也用不起。】
曹操的評價一針見血,瞬間將魏真拉回殘酷的現(xiàn)實。
粘桿處?他去哪里找世代家奴?
錦衣衛(wèi)?更是癡人說夢,那是朝廷的暴力機器,他一個縣令,連邊都摸不著。
就在他心灰意冷之時,聊天群界面突然閃爍了一下。
【叮!新成員“九千歲:魏忠賢”已加入群聊!】
一瞬間,群里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魏真的心臟猛地一跳,魏忠賢!
這個名字,代表著一個將特務(wù)統(tǒng)治玩到極致的時代!
只見一條帶著陰柔尖利氣息的消息,緩緩在屏幕上浮現(xiàn)。
【魏忠賢:喲,這兒挺熱鬧嘛,咱家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您幾位“大人物”呀,還有一個差點被燒死在床上的小娃娃。】
咱家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幾位前朝的“大人物”,還有一個差點被燒死在床上的小娃娃。】
聊天群里,多了一個面白無須眼神陰鷙的正翹著蘭花指的老太監(jiān)的頭像。
魏真強壓下心中的激動。
他意識到,這或許是解決當(dāng)前困境的唯一轉(zhuǎn)機。
【和珅:呵呵,魏公公大駕光臨,真是讓本群蓬蓽生輝,只是和某沒想到,這個月來的是您啊。】
和珅的發(fā)言一如既往的圓滑。
【嚴(yán)嵩:剛剛正說著錦衣衛(wèi),這魏公公就來了,還真是巧啊,更巧的是,魏公公和魏小子還是本家呢?】
魏真:神踏馬和太監(jiān)是本家,你和他才是本家。
只是這想法可不能說出來。
【和珅:閣老說對錦衣衛(wèi)訓(xùn)練指法不甚了解,這下正主來了,魏小子,你可得好好請教請教。】
魏真精神一振,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躬身請教。
“晚輩魏真,請九千歲指點!晚輩如今勢單力薄,縣衙被燒,朝不保夕,該當(dāng)如何培植自己的力量?”
【魏忠賢:呦,咱家當(dāng)是什么事呢,想學(xué)?好!看在你我乃是本家的份上,咱家就教你!
錦衣衛(wèi)的殼子是好用,但魂要換!
咱家告訴你,挑人,別去找那些有家有室、有牽有掛的,沒用!
要專找那些沒爹沒娘,在爛泥里打滾的野狗崽子!
你給他一碗飯,給他一件遮體的衣裳,他就能為你去死,為你去賣命,為你去滅人全家!
因為你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家,他的根!】
此言一出,殿堂內(nèi)一片死寂。
連和珅都覺得這法子太過陰損。
嚴(yán)嵩更是皺起了眉頭,這魏忠賢的手段,比他想象的還要狠毒。
唯有曹操,雖眼中閃過一絲不齒,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法子,毒,但有效!
【魏忠賢:人找來了,第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叫‘洗心’!把他們腦子里那些忠君愛國、仁義道德的屁話全都給咱家洗干凈!
要讓他們從骨子里明白,主子讓你生,是天大的恩賜!主子讓你死,那是報恩的榮幸!
至于本事,那都是次要的,用錦衣衛(wèi)現(xiàn)成的那套操練法子就成。
但最關(guān)鍵的一條,要讓里面的千戶、百戶,都變成你的“忠犬”!懂了嗎?】
魏真聽得頭皮發(fā)麻。
似乎是看穿了魏真的困境,魏忠賢話鋒一轉(zhuǎn),接著在群里說道。
【魏忠賢:就說眼前!那個跪在你面前的拐子張,不就是一條現(xiàn)成的忠狗崽子嗎?你想讓他變成你的刀?簡單!
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就以‘護衛(wèi)不力’的罪名,給咱家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打到他皮開肉綻,只剩半條命!
你再親自過去,把他扶起來,親手給他上藥,把你的外袍披在他身上!
要讓他清清楚楚地明白,這個世上,別人只會罰他,罵他,作踐他,只有你這個主子,在把他打個半死之后,還會心疼他!】
魏真的腦子“嗡”的一聲。
他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瞬間醍醐灌頂!
他一直以為,收服人心靠的是恩義,是利益。
卻從未想過,對于拐子張這種在底層掙扎了一輩子的人來說,這種極致的、混雜著恐懼與感動的“恩威并施”,才是最致命的毒藥,也是最牢固的枷鎖!
盡管心中對這種近乎扭曲的手段感到本能的抵觸。
但身后那片焦黑的廢墟和空氣中尚未散盡的死亡氣息,卻讓他不得不抓住這根救命的稻草。
【魏真:多謝九千歲指點!晚輩明白了!】
魏真眼中的迷茫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明與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