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小爐匠都會跟自己犟頭倔腦。這個時代真是變了。大家平起平坐。秦海花回到辦公室，換下外出穿的衣裳。就像過去習慣到廠里就要換一下衣服，套上飯單。

女人除了有正式場合，要換上長裙絲襪，一般這天沒有正式活動，她都是頭戴白色軟帽，再戴上印有自己工廠名的白色飯單——就像原來工廠里一樣。這是多年紡織廠工作的習慣。所以，有許多時候，她外出正裝，回到工廠，就要換下衣服。當然，也要換下絲襪。

戴著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