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練[1]

你的美德，有什么用？

你的陰部能帶來紅利？

雖然你只缺一樣東西，——

但它卻是藝術之藝術。

這些就是唯有的證書，

是通往成功的通行證；

打開城堡和客廳之門，——

地址，親愛的，住址。

妙齡少女遇到了危險，

為一位鄉村少年所救；

他粗壯的臂膀扶著她

回到了百老匯的住處。

少女有意要回報少年，——

卻來了幫歡快的朋友，——

他們笑了，她也笑了；

他發呆了，茫然無措。

這交易終于一錘定音；

仿佛航船駛出了港灣；

或在參議院票決獲勝，

不管韋伯斯特和克萊[2]；

對天才而言沒有慈悲，

對各種言論漠不關心；

它潛藏在一瞥一看中，

突然間變成杰出成就。

教堂、市場和小客棧，

管吃管住，搖擺不定。

它不指望明天；

它終結于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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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編譯者注：愛默生的《老練》（“Tact”）一詩最早于1842年7月發表于《日晷》，后來收錄于愛默生1847年出版的《詩集》。

[2] 韋伯斯特（Daniel Webster 1782—1852），美國國務卿（1841—1843、1850—1852）、美國眾議員（1813—1817、1823—1827）、美國參議員（1827—1841、1845—1850），支持1828年關稅法案，主張保護貿易，和英國簽訂韋伯斯特—阿什伯頓條約（1842），曾為美國輝格黨三名總統候選人之一（1836）。克萊（Henry Clay 1777—1852），美國政治家，輝格黨領袖，主張建立“美國制度”，曾任國務卿（1825—1829）、參議員（1831—1842），領導反對派與杰克遜政府進行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