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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潘鈺戰領并州全境,兵發雁門關(2)

壺口關的晨霧尚未散盡,岳飛已在關前布下鐵槍陣。忽聞馬蹄聲自西南而來,當先一騎黑馬馱著銀錘少年,正是岳云。他勒住韁繩時,身后煙塵中現出兩隊甲士——前排千人手持丈二陌刀,刀身裹著浸油牛皮;后排千騎玄甲映日,馬鞍側斜插著精鐵短矛。

“主公遣陌刀營、玄甲軍來援!”岳云扯開嗓子大喊,同時將令箭遞給岳飛,“另有密令,命父親見機行事?!痹里w接過令箭的瞬間,瞥見陌刀營統領腰間懸著的虎頭牌——那是當年李廣部的舊物,如今竟歸了潘鈺麾下。

“傳令下去,”岳飛將令箭往地上一插,“陌刀兵列陣關前,玄甲騎隱蔽山后。待敵軍投石機射程減半,便以陌刀破其盾陣!”話音未落,遠處上黨方向傳來悶響,數十顆裹著硫磺的巨石劃破晨霧,在關前砸出丈深的坑洞。陌刀營士卒卻紋絲不動,牛皮裹刀在爆炸氣浪中掀起一角,露出冷森森的刀刃。

巳時正,敵軍步卒蟻附而至。前排盾牌手剛踏入陌刀射程,為首的陌刀統領突然揮刀劈下——千柄陌刀如墻般壓下,前排盾牌頓時碎成齏粉。后排弓箭手尚未反應,玄甲軍已從山后殺出,短矛專刺敵軍咽喉,馬蹄過處血花四濺。

“父親快看!”岳云突然指向敵軍后方,只見一員敵將策馬狂奔,旗桿上“張”字大旗被風扯得筆直。岳飛瞳孔驟縮——那正是昨日在朔州見過的旗號,原來敵軍竟想繞后夾擊壺口關。他猛地抽出劍:“玄甲軍隨我來!務必要斬了那敵將!”

與此同時,井陘古道深處,薛仁貴的白袍軍終于殺到。王詡拄著新制的棗木拐杖,看著漫山遍野的“張”字旗,忽然拽住牛皋的袖子:“且慢,你瞧那些旗幟的邊角——是并州軍舊制!”牛皋瞪大眼睛:“老頭你是說...這些人是張太守的私兵?”話音未落,卻見薛仁貴的震天弓已破空而至,為首敵將應弦落馬,露出胸口繡著的張氏家徽。

未時三刻,壺口關前尸積如山。岳飛踩著敵將的尸體擦拭劍鋒,忽有探馬急報:“朔方方向發現陌刀營旗號,潘太守已親率中軍壓境!”他抬頭望向天際,只見朔方方向濃煙滾滾,隱約有金鑼之聲傳來——那是潘鈺慣用的中軍號令。

“傳我將令,”岳飛將劍插入劍鞘,“留五百鐵槍兵守關,其余人隨我馳援朔方。陌刀營斷后,玄甲軍開路!”岳云應了一聲,卻見陌刀統領忽然單膝跪地:“岳元帥,我等曾受潘太守大恩,今日便以死相報!”說罷轉身揮刀,千柄陌刀在夕陽下連成血色屏障。

酉時初,岳飛率玄甲軍抵達朔州外圍。遠遠望見潘鈺的黑風馬立在高崗上,身側是斯蒂芬妮與米婭的玄甲軍騎兵。城下裴元慶的抓地虎正在刨土,亮銀錘上的血跡已凝成冰晶。更遠處,婦好的長鉞隊與高順的陷陣營正合兵一處,將敵軍殘部逼入五原隘口。

“報——!”一名斥候滾鞍落馬,“張太守率殘部逃往云中郡,被高順將軍的陷陣營截殺!”潘鈺抬手按住岳云的肩膀,少年這才發現他的披風上染著新血。“告訴高順,留張太守活口?!迸蒜曂蚰荷械牟⒅萆矫},忽然輕笑一聲,“至于這些陌刀兵...”他轉身看著列隊而來的陌刀營,月光在刀刃上流淌,“明日就讓他們隨薛仁貴去取定襄,讓裴家小子瞧瞧,什么叫真正的破盾之術。”

亥時,朔州太守府。潘鈺展開最新的輿圖,荀彧的密信隨夜風飄來:“玄甲軍損耗三成,陌刀營可補入鐵槍營?!彼烈髌蹋凇岸ㄏ濉倍稚袭嬃藗€圈,又在“云中”旁邊注上“張太守囚于五原”。忽然聽見門外傳來錘柄撞擊聲,卻是岳云靠在廊柱上打盹,銀錘滑落砸在青磚上。

他起身撿起銀錘,指尖觸到錘柄上未干的血漬。遠處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已是三更天。潘鈺走到屋檐下,看月光漫過整座朔州城,軍士們正在城頭更換“潘”字旗號。不知何處的胡笳聲又起,這次卻多了幾分蒼涼——畢竟,這并州的夜,終究要在鐵與血中,迎來新的主人。

朔州城頭的梆子聲驚起群鴉,潘鈺在案前鋪開最后一卷《并州兵要》,燭淚已堆成小山。忽有親兵掀簾而入,奉上一碗粟米粥:“太守,您已三日未合眼?!彼麛[擺手,目光落在輿圖上“定襄”與“云中”之間的那條細線——那是裴家父子與薛仁貴部的會師路線。

卯時正,薛仁貴的白袍軍與陌刀營準時抵達定襄北麓。裴元慶的抓地虎在山崗上刨蹄,亮銀錘映著初升的朝陽:“老頭,你說那陌刀兵真能破匈奴鐵盾?”裴仁基瞪他一眼:“休要輕敵,潘太守既然遣陌刀營來,必有其道理。”話音未落,山下忽然傳來金鐵交鳴之聲——陌刀營已與定襄守軍接戰。

陌刀統領一聲呼喝,千柄陌刀呈扇形展開。前排匈奴騎兵的鐵盾尚未舉起,刀刃已劈斷馬腿,后排步卒的長矛刺來,卻被陌刀斜削成兩段。薛仁貴張弓搭箭,震天弓嗡鳴聲響徹山谷,遠處瞭望塔上的守軍應聲墜落。裴元慶看得心癢,猛踢馬腹:“爹,讓我去會會他們!”抓地虎如離弦之箭沖下山,亮銀錘砸在敵軍陣型中,頓時血花飛濺。

巳時三刻,定襄城門洞開。裴元慶提著染血的銀錘歸來,身后跟著渾身浴血的陌刀統領:“岳元帥說得沒錯,這陌刀陣果然厲害!”薛仁貴卻皺眉看著地上的鐵盾碎片:“不對,匈奴人慣用的是樺木盾,這些鐵盾...倒像是張太守的私兵裝備?!迸崛驶捌鸢雺K盾牌,盾內側果然刻著“張”字徽記——原來定襄守軍早已與張太守合流。

與此同時,云中郡內,高順的陷陣營正將張太守殘部圍在郡府。婦好的長鉞抵在對方咽喉處,卻見張太守突然慘笑:“潘鈺以為拿下定襄便能定鼎并州?卻不知...卻不知烏桓王的三萬鐵騎已過了雁門關!”高順瞳孔驟縮,猛地扯下對方腰間的密信——絹帛上“九月廿八,會師云中”的字跡刺得人眼眶生疼。

未時正,密報傳回朔州。潘鈺捏著那卷帶血的絹帛,指節發白。荀彧的算盤聲突然停了:“烏桓人若與張太守余黨合兵,我軍將腹背受敵。”話音未落,斯蒂芬妮與米婭已策馬闖入大堂:“玄甲軍騎兵從可日行三百里,愿領命馳援云中!”潘鈺盯著輿圖上的雁門關,忽然抓起案頭的令箭:“傳我將令:薛仁貴部死守定襄,裴家父子即刻回援朔州;岳飛率玄甲軍星夜兼程,務必在廿八日前封鎖雁門古道!”

申時三刻,云中古道。岳飛勒住馬,看著兩側陡峭的山壁,忽然想起潘鈺的密令:“若遇烏桓鐵騎,便以玄甲軍誘敵,陌刀營設伏?!彼D頭望向身后——千名陌刀兵已隱在山石之后,牛皮裹刀在暮色中泛著冷光。岳云握緊銀錘:“父親,烏桓人來了!”

只見遠處煙塵大起,三萬鐵騎如黑云壓來,馬蹄聲震得山石滾落。岳飛抬手示意,玄甲軍頓時分成兩隊,裝作不敵向兩側敗退。烏桓王哈哈大笑,揮刀下令:“追!殺盡潘賊!”話音未落,忽聞山上傳來梆子響,千柄陌刀如銀河倒懸,前排鐵騎連人帶馬被劈成兩半。

亥時,朔州城頭。潘鈺看著云中方向燃起的烽火,終于松了口氣。荀彧遞來一杯溫酒:“岳飛已擊潰烏桓先頭部隊,斯蒂芬妮的玄甲軍騎兵也已控制云中郡?!彼舆^酒杯,卻見酒液中倒映著自己染霜的鬢角——自起兵以來,不過三個月,竟似已過十年。

子時,各營捷報頻傳:裴元慶已率抓地虎騎回防,陌刀營在云中斬敵五千;婦好與高順押送張太守抵達朔州,其密信中提及的烏桓會師計劃已破產。潘鈺站在城頭,看東方天際泛起魚肚白,忽然聽見身后傳來熟悉的酒葫蘆晃動聲——牛皋一瘸一拐地走來,腰間還掛著半塊烏桓人的狼頭旗。

“太守,”牛皋晃了晃空酒葫蘆,“等拿下并州全境,能不能讓俺去管酒窖?”潘鈺失笑,接過親衛遞來的酒囊扔給他:“待平定朔方,本太守親自給你釀。”牛皋仰頭灌酒,忽然指著遠處初升的朝陽:“您瞧,這天要亮了。”

晨霧漸散,朔州城墻上的“潘”字大旗獵獵作響。潘鈺摸了摸腰間的魚符,想起出征前堂下那十八員將領的面孔——岳飛的劍、薛仁貴的弓、裴元慶的錘,還有那些在冷雨中磨亮的陌刀與玄甲。他轉身望向并州腹地,那里還有五原、西河、新興郡尚未平定,但此刻,他忽然確信:這鐵與血鋪就的道路,終將通向那片他夢寐以求的山河。

秋風卷著戰旗掠過城頭,潘鈺抽出寶劍,劍尖挑起一片殘云。遠處,云中方向的喊殺聲漸漸平息,新的號角又在定襄城頭響起,

五原隘口外,岳飛勒馬回望。身后王詡拄著棗木拐杖,周青正檢查弩機上的弦線,牛皋的酒葫蘆在馬鞍上晃出細碎聲響。薛仁貴的白袍軍已在左側山梁列陣,震天弓斜挎肩頭;斯蒂芬妮與米婭的白馬義從如銀練般鋪開,玄陰護鳳槍與龍鱗玄鳳槍在陽光下交相輝映。

“五原依山傍水,易守難攻。”岳飛指向隘口處的三層鹿角陣,“薛將軍,煩請以震天弓破其瞭望塔;王師傅,牛皋、周青隨你率輕騎繞后,斷其水源;裴家二郎,你與令尊、兄長率抓地虎騎沖擊左翼,務必撕開缺口。”裴元慶錘柄磕在鞍橋上,抓地虎踏得碎石飛濺:“瞧我的!”

巳時正,攻擊開始。薛仁貴弓弦響處,隘口最高處的烽火臺應聲炸裂,守卒的驚呼混著火星墜落。裴元慶趁機揮錘沖鋒,梅花亮銀錘如流星過境,前排鹿角被砸得粉碎。與此同時,王詡的輕騎已摸到后山,牛皋砍斷輸水管道時,濺起的水花在陽光下映出彩虹。

“火起了!”岳云忽然指向隘口右側。婦好的長鉞隊正借著濃煙攀爬峭壁,高順的陷陣營緊隨其后,盾牌上的“陷陣之志”四字被火光映得通紅。五原守將驚惶間調兵馳援,卻見斯蒂芬妮的玄陰護鳳槍已刺入轅門,米婭的暗影追魂賽風駒馱著龍鱗玄鳳槍,如閃電般掠過校場。

未時三刻,五原城破。岳飛踩著焦土進入帥帳,卻見案頭擺著一封蠟丸密信,內書:“西河、新興已合兵,烏桓余部屯于狼山?!彼笏橄炌瑁抗廪D向輿圖上的西河郡——那里有并州最險的峽谷,而新興郡的牧草豐美,正是烏桓殘騎的絕佳藏身之所。

酉時初,大軍開拔。荀彧與許褚留守五原,押運糧草的車隊綿延十里。岳飛命玄甲軍與陌刀營混編為前軍,薛仁貴領白袍軍居中,玄甲軍騎兵擔任斥候。行至半途,忽有探馬急報:“西河郡峽谷發現滾木礌石,敵方欲效仿井陘之策!”

“傳令陌刀營,”岳飛撥轉馬頭,“沿山腰小徑迂回,玄甲軍正面佯攻。王師傅,煩請帶周青斷后,防止敵軍偷襲糧道?!蓖踉傤I命時,牛皋已拍著胸脯沖了出去:“俺去探探路!”話音未落,卻見米婭的暗影追魂賽風駒如風馳過,馬尾上的銀鈴驚起一群山雀。

戌時正,峽谷南口。玄甲軍的馬蹄聲驚動了守軍,滾木礌石如暴雨般砸下。岳飛揮劍急退,卻見陌刀營已從西側懸崖攀下,千柄陌刀在暮色中如壁虎游墻,刀刃刮擦巖石的聲響令敵軍心驚。斯蒂芬妮抓住時機,玄陰護鳳槍挑飛最后一塊礌石,高聲呼喝:“隨我沖!”

亥時,西河郡太守府。潘鈺的密令適時而至:“新興郡烏桓余部不足萬騎,可命裴家父子與婦好合擊?!痹里w展開輿圖,在“狼山”二字上畫了個圈,轉頭對薛仁貴道:“明日卯時,震天弓射狼山烽火臺,我自率玄甲軍正面突擊,煩請將軍策應?!毖θ寿F單膝跪地,方天畫戟在青磚上刻下深深劃痕。

狼山腳下,裴元慶的抓地虎突然人立而起,前蹄踢翻一叢枯草,露出下面的獸骨——這是烏桓人戰前獻祭的痕跡。裴仁基按住兒子的肩膀:“小心埋伏。”話音未落,山頂火把齊燃,烏桓王的狼頭旗在風中狂舞:“潘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卯時三刻,震天弓的尖嘯撕破晨霧。狼山烽火臺爆燃的瞬間,岳飛的玄甲軍已沖進敵陣,陌刀營緊隨其后,如熱刀切入牛油般劈開騎兵陣列。婦好的長鉞上下翻飛,高順的陷陣營盾墻壓得敵軍節節敗退。裴元慶的梅花亮銀錘專砸敵軍主將,抓地虎踏過之處,烏桓人的“狼”字旗紛紛倒伏。

烏桓王策馬而逃,卻被米婭的暗影追魂賽風駒追上。龍鱗玄鳳槍劃破他的披風,驚得他滾下馬來。斯蒂芬妮隨后趕到,玄陰護鳳槍抵住他咽喉:“降不降?”烏桓王喘著粗氣,忽然看見遠處“潘”字大旗獵獵作響,終于垂下頭去。

未時,新興郡城上豎起降旗。岳飛站在城頭,看各營整隊入城:薛仁貴的白袍軍衣甲鮮明,陌刀營的刀刃還在滴血,裴元慶正給抓地虎喂葡萄,牛皋靠著酒葫蘆打呼嚕,周青在給王詡包扎手臂上的箭傷。斯蒂芬妮與米婭并轡而來,玄甲軍騎兵的馬蹄踩過滿地狼藉,卻驚不起一絲塵土——并州的戰火,終于要歇了。

酉時三刻,捷報傳回朔州。潘鈺捏著荀彧的密信,目光掃過“五原、西河、新興皆下”的字跡,忽然感到一陣眩暈。親衛連忙扶住他,卻見他盯著輿圖上僅剩的“朔方”二字,輕聲道:“傳我將令,諸軍休整三日,直取朔方。”

新興郡府衙。岳飛推開窗,見岳云正蹲在臺階上擦銀錘,月光落在少年甲胄的凹痕上,那是前日留下的印記。遠處傳來胡笳聲,這次竟帶著幾分輕快——百姓們已開始慶祝戰亂平息。他摸了摸腰間的寶劍,忽然想起潘鈺在太原城說的話:“并州的山河,終將刻上潘字旗號。”

秋風拂過窗臺,帶來一縷稻香。岳飛抬頭望向星空,二十八宿在夜空中閃爍,如同堂下那十八員將領的眼睛。他知道,這場鐵與血的征途尚未結束,但此刻,他終于可以說:并州的大半山河,已在潘氏囊中。而朔方,不過是下一個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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