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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潘鈺戰領并州全境,兵發雁門關(終)

朔州城外的中軍大帳里,牛油燭將潘鈺的影子投在輿圖上,如同一柄出鞘的劍。他盯著朔方郡的地勢圖,指尖劃過“居延澤”三字——那片廣袤的水域既是天險,也是破局關鍵。帳外傳來甲胄輕響,岳飛帶著岳云、牛皋等人魚貫而入,玄甲軍的寒芒與陌刀的冷光交相輝映。

“朔方太守據居延澤而守,糧草可支半年。”潘鈺擲出一支令箭,正中方天畫戟的戟尖,“薛仁貴、裴元慶,你二人率白袍軍與抓地虎騎,沿居延澤西岸佯攻,誘敵分兵。”薛仁貴扶戟領命,裴元慶錘柄敲擊地面,驚起幾星火星。

“斯蒂芬妮、米婭,”潘鈺轉向兩位女將,“玄甲軍騎兵需在子時前渡過居延澤,直插朔方城南門。記住,龍鱗玄鳳槍可破其水柵,玄陰護鳳槍斷后。”米婭輕拍暗影追魂賽風駒的脖頸,駿馬發出一聲長嘶,仿佛已踏碎水面的冰渣。

“岳元帥,”潘鈺將最后一支令箭遞給岳飛,“本太守親率玄甲軍與陌刀營,從居延澤上游冰面突襲。王師傅與荀彧留守朔州,斷不可輕離。”牛皋突然往前擠了擠:“俺呢?俺要跟著太守殺陣!”潘鈺失笑:“你啊,就跟著岳元帥,莫要貪酒誤事。”

大軍開拔。薛仁貴的白袍軍在居延澤西岸揚起漫天煙塵,裴元慶的抓地虎騎緊隨其后,亮銀錘在朝陽下劃出無數道銀光。朔方守軍果然中計,半數兵力調往西岸,卻見薛仁貴張弓搭箭,震天弓射落城頭帥旗,守軍頓時陣腳大亂。

申時三刻,居延澤上游。潘鈺踩著薄冰前行,陌刀營士卒手持長柄木盾,在冰面砸出一條通路。忽聞“咔嚓”一聲,周青腳下的冰層裂開,他猛地甩出弩機鉤索,險險躍上對岸。潘鈺低聲下令:“散開隊形,輕裝速進!”玄甲軍立即化整為零,如黑色游魚般在冰面上滑行。

南門方向傳來喊殺聲。斯蒂芬妮的玄陰護鳳槍已挑飛最后一名守軍,米婭的龍鱗玄鳳槍抵住城門門閂,暗影追魂賽風駒奮力一撞,厚重的木門轟然倒塌。玄甲軍騎兵如潮水般涌入,城樓上的“朔”字旗被夜風卷走,取而代之的是“潘”字大旗。

亥時,朔方太守府。潘鈺看著階下被縛的太守,忽然聽見帳外傳來馬蹄聲——岳飛率玄甲軍趕到,牛皋的酒葫蘆不知何時又滿了:“太守,居延澤的冰面真滑溜,俺差點摔個屁股墩!”岳云強忍住笑,將繳獲的敵軍兵符遞給潘鈺。

子時,各營清點完畢。薛仁貴的白袍軍輕傷百余,裴元慶的抓地虎騎斬敵三千;玄甲軍騎兵未折一騎,反收編了朔方的兩千騎兵;最險的玄甲軍與陌刀營,竟借著冰面奇襲,以百人傷亡的代價破了敵軍水寨。

潘鈺站在城頭,看居延澤的冰面上倒映著滿天星斗。十月的寒風帶著雪粒,打在“潘”字大旗上沙沙作響。岳飛走上前來,將一卷《朔方戶冊》遞給他:“文若先生算過,若安撫百姓,可征三萬青壯。”潘鈺點點頭,目光投向遠方——那里是并州的邊界,也是他心中更廣闊的天地。

忽然,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已是三更天。潘鈺解下披風披在岳云肩上,少年的甲胄上還沾著冰碴。他摸了摸腰間的魚符,想起出征時太原城的冷雨,想起堂下十八員將領的兵器在燭火下的冷光。

雁門關外的黃沙被三萬大軍踏成霧障。潘鈺勒住黑風馬,看著關城上飄揚的“苻”字大旗,手按劍柄的指節因用力泛白。身后陣列中,岳飛的鐵槍營如林,薛仁貴的白袍軍似雪,裴元慶的抓地虎騎踏得碎石飛濺,更有陌刀營的千柄利刃在陽光下泛著幽藍寒芒。

“報——!”探馬急馳而來,“雁門關內守軍一萬五千,主將苻堅率苻氏宗族列陣!”潘鈺轉頭望向王詡,灰衣老者拄著拐杖上前半步,目光掃過關前的拒馬樁與壕溝:“此關易守難攻,若硬攻必損銳氣。”岳飛按劍道:“末將請率玄甲軍試其虛實。”潘鈺搖頭:“且看苻堅如何應對。”

關內,苻堅踞坐主位,手指敲擊著青銅劍鞘。堂下苻融、苻雙等宗族將領按刀而立,苻宏輕撫腰間玉玨,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父親,潘鈺不過市井鼠輩,兒愿率五千鐵騎踏平其陣!”苻堅抬手止住,目光投向關外如黑云壓境的敵軍——他早知潘鈺善用奇謀,豈會輕易授人以柄?

關前忽然揚起漫天煙塵。潘鈺抬袖遮住風沙,卻見一員小將策馬而出,正是岳云。少年銀錘在手中舞出半圓,高聲叫陣:“苻家鼠輩,可敢與小爺一戰?”城頭苻融怒喝一聲,挺槍躍馬而下。兩騎相交,銀錘與長槍撞出火星,岳云竟在力量上絲毫不落下風,引得鐵槍營士卒齊聲吶喊。

苻堅目光一凝,暗忖潘鈺竟用少年將軍試探己方將領武力,當機立斷揮手:“苻雙,率弓箭手埋伏左翼;苻忠,領騎兵繞后斷其糧道。”話音未落,卻見王詡在陣中舉起令旗,牛皋的輕騎已如離弦之箭沖出,周青的弩機隊同時轉向,箭矢破空聲與馬蹄聲交織成網。

“不好!中了埋伏!”苻融驚覺時,退路已被陌刀營切斷。薛仁貴張弓搭箭,震天弓響處,苻融坐騎應聲倒地。岳云趁機一錘砸中其肩甲,將其生擒拖走。苻堅在城頭看得心驚,急命關閉城門,卻見斯蒂芬妮與米婭的玄甲軍騎兵已繞至關后,玄陰護鳳槍與龍鱗玄鳳槍如毒蛇吐信,直取守門士卒咽喉。

雁門關外的拒馬樁被燒得噼啪作響。潘鈺看著王詡用枯枝在沙地上畫出的攻防圖,指尖點向關城西北角:“此處地勢低凹,若引汾水灌城...”王詡頷首:“需趁夜掘開渠道,命高順的陷陣營佯攻東門。”一旁荀彧展開《雁門水經》,玉柄算盤打得飛快:“子時水位可至城下三尺。”

關內,苻堅正與苻丕商議增兵之事,忽聞東門喊殺聲震天。登城望去,只見高順的陷陣營盾牌上“陷陣之志”四字在火光中如血般猩紅,前排士卒竟以肉身填埋壕溝。苻堅急調主力馳援,卻聽西北角傳來轟鳴——汾水如萬馬奔騰,沖垮了城墻根基。

“是水攻!”苻宏驚呼出聲。未等守軍反應,陌刀營已從水中破浪而出,千柄陌刀在月光下如鱷魚齒般森然。潘鈺親率玄甲軍緊隨其后,黑甲映著水面波光,竟似從冥河而來的煞神。苻堅見大勢已去,揮劍砍斷帥旗繩索,率親衛向北門突圍。

雁門關上的“苻”字大旗墜地。潘鈺踩著積水踏入關內,見岳飛已擒住苻融,薛仁貴正收繳敵軍糧草,裴元慶的抓地虎騎則在清理殘敵。王詡拄著拐杖走來,鞋履已被積水浸透:“苻堅逃向草原,留苻宏斷后。”潘鈺擦去劍上血漬,目光投向北方:“命米婭率白馬義從追擊,務必要生擒苻堅。”

子時,雁門太守府。荀彧捧著繳獲的《雁門兵冊》稟道:“守軍折損八千,余部皆降。”潘鈺點頭,忽聞門外傳來馬嘶——是米婭的暗影追魂賽風駒。少女翻身下馬,手中提著苻堅的冠帶:“賊首逃入草原,暫未追上。”斯蒂芬妮為其披上披風,玄陰護鳳槍的槍尖還滴著冰水。

潘鈺走到城頭,看雁門關外的汾水漸漸退去,露出關墻上斑駁的箭痕。岳云抱著銀錘靠在旗桿旁打盹,牛皋正用酒葫蘆舀水洗手,許褚的虎衛軍已開始更換“潘”字旗號。遠處,王詡與高順在商議加固城防,婦好的長鉞隊正在清點俘虜。

秋風卷著黃沙掠過耳畔,潘鈺摸了摸腰間魚符。從太原起兵到平定并州,不過月余,如今劍指雁門關外,中原的輪廓已在眼前。他轉身望向身后諸將——岳飛、薛仁貴裴元慶,還有那些在血與火中磨礪的陌刀、玄甲,皆是他手中的利刃。

“明日休整,”潘鈺的聲音混著雁鳴,在關城上空回蕩,“下一站,洛陽。”荀彧在旁展開新的輿圖,玉柄算盤的聲響與更夫的梆子聲交織,驚起幾只夜鳥,撲棱棱飛向綴滿繁星的夜空。

這一夜,雁門關的戰火漸熄。而潘鈺知道,真正的征途,才剛剛開始。當晨曦再次照亮關城時,他將率著這支鐵與血的大軍,邁向更廣闊的天地

草原深處的暮色如鉛云低垂。苻堅扯下染血的戰袍,裹住肩頭傷口,身后苻宏扶著斷弦的角弓,踉蹌前行。馬蹄聲漸遠,只剩下風沙掠過枯草的嗚咽——三千殘部已折損大半,如今只剩百余騎,連“苻”字大旗也在逃亡中失落。

“父親,前方有片胡楊林。”苻宏指著暮色中的暗影,聲音里帶著難掩的疲憊。苻堅點頭,勒住同樣饑疲的戰馬,卻在踏入林緣時猛然警覺——枯枝堆里,竟有半枚磨損的銅鈴,正是潘鈺軍中斥候的標記。

“退!”他話音未落,箭雨已從樹上攢射而下。苻宏撲過去推開父親,肩頭頓時綻開血花。混亂中,苻堅看見林深處閃過玄色甲胄——是潘鈺的玄甲軍!為首將領正是米婭,暗影追魂賽風駒的銀鈴響得碎亂,龍鱗玄鳳槍在月光下劃出冷冽的弧光。

“留活口!”米婭的喝聲驚起群鴉。苻堅咬牙揮劍,卻因連日奔逃手軟,被一名玄甲軍掃落馬下。苻宏怒吼著撲來,卻被斯蒂芬妮的玄陰護鳳槍抵住咽喉:“再動,就戳穿你喉嚨。”

子時,篝火在草原上燃起。苻堅被縛在胡楊樹下,看著米婭檢查自己的傷口:“為何不殺我?”少女挑眉:“太守要活的。”遠處傳來馬蹄聲,潘鈺在岳飛與王詡的陪同下策馬而至,黑風馬的韁繩上還沾著夜露。

“苻太守別來無恙。”潘鈺翻身下馬,指尖劃過苻堅腰間的玉玨,“雁門關一戰,足見公之勇,但可惜...”他頓了頓,看向胡楊林外的星空,“可惜公不知天時。”苻堅抬眼,卻見王詡正用枯枝在沙地上推演星象,荀彧展開的《草原輿圖》被火光映得通紅。

“你想怎樣?”苻堅咬碎鋼牙。潘鈺輕笑,從親衛手中接過酒囊遞過去:“公可率殘部歸降,本太守必以禮待之。若執意流浪...”他目光掃過苻宏染血的衣袖,“草原的冬夜,可不長眼。”

亥時三刻,草原上響起此起彼伏的馬嘶。苻堅看著麾下士卒接過潘軍送來的粟米與羊皮襖,苻宏正在接受斯蒂芬妮的包扎,遠處薛仁貴的白袍軍已設下警戒哨。王詡拄著拐杖走來,往他手中塞了塊烤羊肉:“當年李廣北擊匈奴,也曾在這片草原扎營。”

“先生是要勸我效仿李廣?”苻堅苦笑。王詡搖頭:“非也,是要公知——這天下,終是能者居之。”說罷轉身離去,拐杖尖在沙地上拖出長長的痕跡,如同一條蜿蜒的歸降之路。

晨曦初露。潘鈺的大軍拔營起寨,苻堅的殘部混雜在隊伍中,羊皮襖上別著新領的“潘”字標識。米婭的暗影追魂賽風駒馱著苻宏,龍鱗玄鳳槍上挑著新制的令旗;斯蒂芬妮騎著繳獲的汗血寶馬,玄陰護鳳槍的纓穗在風中翻飛。

岳飛策馬并行,看著遠處苻堅與王詡交談的身影:“太守真信他會歸降?”潘鈺摸了摸腰間魚符,笑而不語。忽然,牛皋的大嗓門從后隊傳來:“苻堅老兒!等進了太原,俺帶你去喝杜康酒!”引得士卒們一陣輕笑。

秋風卷著草屑掠過軍陣,潘鈺轉頭望向雁門關方向。那里的“潘”字大旗已獵獵作響,而他的目光更遠——越過草原,,直抵太原的苻堅的歸降不過是小序,真正的大戲,還在太原等著他。

大軍踏入并州邊界。百姓們捧著粟米與清水夾道相迎,孩童們追著薛仁貴的白袍跑,驚起路邊的蝴蝶。潘鈺看著這一切,忽然想起出征前太原城的冷雨,如今,他的大軍已從三萬增至近五萬,鐵與血的征程,正向著更壯闊的天地延伸。

駐軍于云中郡。苻堅站在城頭,看著潘軍士卒有條不紊地搭建營帳,遠處荀彧的糧草隊正在清點輜重。苻宏走來,肩頭纏著的繃帶已換作新的,上面還帶著藥香:“父親,或許...潘鈺真能成大事。”

苻堅沉默良久,抬頭望向星空。二十八宿在夜空中流轉,他忽然想起王詡昨夜說的話:“星象示警,并州有王氣。”或許,這亂世的主人,真的該換了。他摸了摸胸前的玉玨,嘴角泛起一絲苦笑——也罷,能在這鐵與血的時代,追隨一位真正的雄主,又何嘗不是一種宿命?

草原的夜風掠過城頭,帶來遠處的胡笳聲。潘鈺站在中軍大帳前,看著各營燈火漸次熄滅,心中已有計較。明日,他將揮師洛陽,而苻堅的殘部,將成為他叩開中原大門的第一枚棋子。

這一夜,草原的星子格外明亮。如同潘鈺眼中的光芒,照亮了并州通往天下的路——那是一條鐵與血鋪就的路,也是一條注定要刻下他名字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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