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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雅賊起源

起源問題總是很難斷定——好吧,也不總是這樣——想想雅典娜,她是雅典的守護神、奧德修斯的伯樂、智慧女神,她的象征是貓頭鷹和橄欖樹。你也許還能想起她是從父親宙斯的腦袋里蹦出來的。

這是個很清晰的切入點,對吧?伯尼·羅登巴爾是十一本小說以及這部短篇集中的大英雄,他也是由我身體的某個部分生發而出的,但伯尼不是雅典娜。他在小說世界中更傾向于滲透進來,而不是一下子爆發出來的。

那么,他是怎么出現的呢?

準確來說,他首次登場是在一九七七年四月《埃勒里·奎因神秘雜志》[1]上發表的《賊的一個倒霉的夜晚》。我清楚地記得,前一年九月,我在北卡羅來納州外灘的羅丹特寫了這個故事。當時我每天都在碼頭上釣魚,靠漁獲為生。(大部分是斑魚,不過也有些石首魚和鰩魚,走運的時候還能碰到鯧鲹。)

不釣魚的時候,我在寫短篇小說,其中就包括關于這個倒霉的賊的故事。其他大部分小說都賣給了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的《懸念小說雜志》,不過我的經紀人把這篇寄給了E QMM的弗雷德·丹奈。一九七七年初,在我搬進好萊塢的魔術城堡酒店后不久,我得知這篇小說投稿通過了。這是我第一次給這本雜志投稿,那時我寫的東西不多,也賣不出去,所以作品被選中的消息讓我十分興奮。

弗雷德和他的表兄曼弗雷德·李共同創辦了《埃勒里·奎因神秘雜志》。作為編輯,他從來沒遇到過一個他不想改的標題。他把我的這篇小說以《君子協定》(Gentlemen's Agreement)的名字出版,這個題目原本已經為人熟知,因為它是勞拉·Z .霍布森的暢銷小說。后來一有機會,我就把它改回了《賊的一個倒霉的夜晚》(A Bad Night for Burglars)。

不過,主角就是伯尼·羅登巴爾嗎?

我從未這么稱呼過他。他真的不需要姓名,這個故事里不需要他有名字,實際似乎也確實沒有。而且很明顯,故事的結尾他也沒有什么未來。他在系列小說中以英雄的身份回歸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但是我很清楚他就是伯尼。這樣的態度,這樣的性格——不然,他還能是誰呢?

就這樣,我住在好萊塢富蘭克林大道的魔術城堡酒店里,將我的一篇短篇小說出售給了弗雷德·丹奈,然而無論這篇小說有多受歡迎,都不足以幫我償還債務。我在別的書里寫過我所經歷的事情,以及在過去的二十年中作為自由撰稿人的我無法勝任任何一項實質性工作的事實。我需要一份工作,卻沒有勇氣去申請。

不過,也不完全是這樣。離開羅丹特后,我到南卡羅來納州的查爾斯頓住了幾周,有一天,我在一家鞋匠店鋪的窗口收到了一張卡片。鞋匠在招收學徒,我當時十分困惑,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勝任這份工作。三十七歲對于學徒來說已是高齡,雖然我的手指足以應付打字機鍵盤,但是對于鞋匠工作來說還不夠靈活,所以接受一份我不太勝任的工作還是很困難的。

那個鞋匠打算雇我,但是他需要一個長工,我那時計劃大概在月底離開查爾斯頓。原本我可以工作幾周,賺點飯錢,但是我不忍心讓那個男人失望。他說他很欣賞我的誠實,并且覺得我有成為一名出色鞋匠的潛質。在后來艱難又沮喪的幾個月里,我曾思考過自己是否錯過了這個一輩子可能只有一次的機會。

我接著四處漂泊,并一直嘗試著寫點什么。當時我住在阿拉巴馬州莫比爾市郊外的一家汽車旅館里,正在寫馬修·斯卡德[2]小說的第一章。書中,在阿姆斯特朗警局里,斯卡德的辦公桌旁出現了一個愚蠢的家伙,幾年前斯卡德就曾以入室盜竊的罪名逮捕過他,然而這個男人并沒有吸取教訓。現在警察正在因為他并未犯下的殺人罪而追捕他,他一邊逃亡一邊希望斯卡德能證明他的清白。

不過,這些只是故事背景,這個故事也沒再繼續下去。我只寫了一二十頁,然后就這樣結束了。這種情況并不是第一次發生,也不會是最后一次。有些構思最終會變成作品,而更多的則會被填進垃圾堆。

但是那早已被丟在一邊、被遺忘的幾頁,為我留下了一個尚未成形的角色的名字。

回到魔術城堡酒店,我什么都寫不出來,也什么都賣不出去,還錯過了做修鞋匠的機會,我到底能做些什么工作來糊口?

我之前寫過那個和我對話的小聲音。它對我說:“不要把犯罪排除在外。”

犯罪?

“犯罪不需要簡歷,”它說道,“也不需要工作經驗。通常招聘廣告上都寫著‘需要工作經驗’對吧?不過,走進一家酒店,用槍指著店員,他可不會問你之前有沒有經驗。”

但我不想用槍指著任何人,也肯定不希望任何人拿著該死的槍指著我。暴力?僅僅是暴力威脅?不,我不這么想。

“盜竊,”小聲音繼續說道,“實際上,這和寫作很像。你能盡一切可能避免與人接觸,還可以自己定時間。如果你愿意,可以在晚上工作。”

它還說了其他關于盜竊的“工作特點”。

我還真想過。是認真的嗎?也很難說。我確實試過用一張沒用的信用卡來撬開自己酒店房間的門,但我從沒在別人的房門上用過這種伎倆。所以我認為這個想法不單單是幻想,而且是一種危險的幻想。

而且,誰又知道這會導致些什么呢?

我所知道的是,這個想法確實引發了我和小聲音的這場對話:

“等等,假如我被抓住了呢?”

“所以缺乏經驗也是一種財富。作為初犯,你可能會獲得緩刑。即便是最糟糕的情況,也會被輕判。”

“被輕判,我?”

“那能有多糟糕呢?他們必須得養活你,你還不用擔心房租的問題。”

“我想不至于那么嚴重吧,而且——等一下。假設我闖進了別人家里,警察來了,我正準備悄悄地溜走,然后——”

“然后?”

“然后另一個房間里躺著一具尸體。這并不是我干的,但是——”

“那可就麻煩了。”小聲音說道。

麻煩?麻煩?

真讓你說準了。

這也許能寫成一本小說。

沒錯,就是這樣。我坐下來寫了幾個章節和一個非常粗略的大綱。當我一邊校對一邊思考故事的標題時,我看到了自己曾經為故事敘述者的旁白寫過的一句話。別無選擇的賊,他心想著。這就是我的題目了。我把文章打包寄給我的經紀人,他直接寄給了蘭登書屋的傳奇偵探小說編輯李·懷特[3]。值得一提的是,她幾乎立刻就買下了我的作品。一整個夏天我都在寫作,初秋時,我在南卡羅來納州的格林維爾完成了這本書的創作。

當初我開始寫作的時候,我的主人公一直令我感到驚訝。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喜劇。我曾經想象過自己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入室盜竊被抓,卻被指控犯有殺人罪,我完全不覺得這件事有什么好笑的。但是這位名叫伯尼·羅登巴爾的人,雖然意識到了自己糟糕的處境,卻依然能苦中作樂。

我想,這過于幽默了。我必須改變它。

“別,你個笨蛋,”那個小聲音說道,“別管它。”

你確定?

“當然,就讓伯尼做他自己。”

伯尼。

伯尼·羅登巴爾。

這個名字又是怎么來的呢?

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有一個遠房兄弟,他姓羅登伯格,我一直很喜歡這個姓的讀音,但我更喜歡在我捉弄他、叫他羅登巴爾時他的表情。這個名字并不是誕生在魔術城堡酒店里的,而是在莫爾比市郊外的汽車旅店里。

沒錯,說回阿拉巴馬州,就是在那里時我開始嘗試寫一部斯卡德小說。那個家伙就坐在馬特[4]辦公桌的對面,他的名字就叫伯尼——而且他還有姓——羅登巴爾。

當我開始寫《別無選擇的賊》時,我幾乎快要忘記他了。但很明顯,我不僅記得他的名字,還把這個名字給了這個新的家伙。這個家伙在語氣、態度和世界觀上和《賊的一個倒霉的夜晚》里的那個可憐人一點都不像。我再補充一句,這個人——除了名字和職業以外——與阿拉巴馬州的那個笨蛋毫無共通之處。

如果說《賊的一個倒霉的夜晚》是伯尼的出道之作——盡管他沒有名字,如果中途流產的斯卡德小說里給了他名字,那么《別無選擇的賊》就將主人公和名字確定了下來。我把那張信用卡放回了錢包,沒過多久,我就可以再次用到它了,但還是它最原本的用途——用來打開隱喻的而并非字面意義上的門。

所以,可以說伯尼·羅登巴爾拯救了我差點走向犯罪的人生。

如果說我的新生活就此開始了,那么伯尼也是。一九七七年,《別無選擇的賊》(Burglars Can't Be Choosers)出版,緊接著是一九七八年出版的《衣柜里的賊》(The Burglar in the Closet)和一九七九年的《喜歡引用吉卜林的賊》(The Burglar Who Liked to Quote Kipling)。

正是在這個系列的第三本《喜歡引用吉卜林的賊》中,伯尼真正站穩了腳跟。在這本書里,他收獲了生命里的兩大要素——一個是巴尼嘉書店,一家位于東十一街的二手書店(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說是一家古董書店);另一個是在書店東邊兩個鋪面的卡洛琳·凱瑟,她在“貴賓狗工廠”里給狗狗洗澡,還在“喬木小院”里收養著貓。并且毫無疑問,她是伯尼一輩子最好的朋友。

本書中有兩篇文章源自《喜歡引用吉卜林的賊》。一位特拉華州有名的書商很喜歡這本書的第一章,書里伯尼揭穿了一個在書店順手牽羊的賊。這個章節在一九八○年獨立出版發行并印刷了二百五十份,上面還印有“橡樹丘書屋”的標記。現在這可是非常有價值的收藏品,價格不菲。因此,以當時獨立出版的標題將這篇短篇收錄在了此書中:書店老板羅登巴爾先生,建議他的年輕顧客找份正經工作。

四十年后,一年一度的布徹大會[5]的組織者們在策劃一部以佛羅里達為背景的犯罪故事選集,因為二〇一八年的大會將在圣彼得堡舉行(佛羅里達的圣彼得堡,不是俄羅斯!)。格雷格·赫倫被委托為這本書的編輯,三室出版社負責出版發行,布徹大會的官方工作人員艾琳·米切爾來問我是否能提供一篇關于佛羅里達的故事。

沒錯,我那段時間確實創作了一部背景設定在佛羅里達的小說,叫作《深藍眼睛的女孩》。但如果是短篇小說的話,我還真想不起來。艾琳是想選《喜歡引用吉卜林的賊》的第二章,其中提到了佛羅里達,盡管并不涉及某部分情節。我同意了,我們決定給故事取名為《努力改邪歸正的賊》。

這部故事集《佛羅里達之事》獲得了安東尼獎——但是我唯一可以一提的,只有我提供的故事沒有令人反感到破壞整個項目。我之所以把它收錄進來,好吧,是因為它被單獨發表了……

但這里我可能提前透露了一些事情。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原本屬于《紐約雜志》中的某個欄目,逐漸被打造為一本針對精英女性的雜志《精明》(Savvy)。他們的編輯中至少有一位是我的粉絲,并且認為我可以為他們寫一個故事,盡管他們從未出版過任何小說。編輯的辦公室位于切爾西第九大道的港務局大樓內,后來這里成了谷歌的紐約總部。夜班的工作讓他們擔心,在其他人都離開之后,這個地方會變得很恐怖。是否會有故事隱藏在那些令人不安的大廳里?我能不能將它挖掘出來并寫成故事?

我可以,并且也做到了。你會看到一個以第三人稱敘述的故事,伯尼不是敘述者,但在故事里扮演著重要的配角。《精明》雜志對這個故事很滿意,并且為它支付了費用,之后我一直在等待故事的出版。我被告知它已經被排進檔期,然后又被推遲了,接著又是重新安排,然后再次推遲。問題是,《精明》實際上并不是出版小說的雜志,最后編輯們也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并同意我自由地將這個故事發表在其他刊物上。

各種資料都顯示《像夜賊一樣》發表在一九八三年五月的《大都會》雜志上。但我一直沒能證實這一點。我并不認為這個故事曾在任何一本雜志上出現過。

不要緊。它現在出現在這本書里了,已經被收錄進我的短篇集和其他幾部作品集里。

《精明》雜志最終在一九九一年無力再運營下去。在美國和其他一些地方,有幾個不相關的刊物也使用過這個名字。但他們都沒有發表過這篇小說……

下一篇伯尼·羅登巴爾的短篇小說《順便拜訪貓王的賊》,是一九八九年我在弗吉尼亞創意藝術中心[6]駐地寫作期間創作的。那里是作家和藝術家的基地,我預定了在那里待上一段時間,用來寫馬修·斯卡德的小說。我想寫一個絕妙的結局,但又不確定它到底應該什么樣。我花了十天時間,消耗了大概二百頁紙,然后才明白都是徒勞。我把它放在一邊,仔細思考如何利用在V C CA剩下的時間。如果你手頭有工作要完成,創作者基地是個很棒的地方。

所以我開始寫短篇小說,效果非常好;我不斷地產生新的靈感,并且高效地完成了它們。我將其中一篇故事《給士兵的答復》出售給了《花花公子》,故事里引入了一個新的角色凱勒,后來我又繼續創作了六本關于這個角色的書。《花花公子》還搶購了《順便拜訪貓王的賊》,并于一九九○年四月將它發表。

正如你所見,《聞到煙味的賊》是聯合署名——由林恩·伍德·布洛克[7]和勞倫斯·布洛克共同創作。我應邀為一本合寫的故事集創作,他們邀請了著名作家和對于他們重要的人共同寫作。我向林恩提到了這件事,并告訴她如果她可以想出一個完整的故事線,那么我就可以完成故事的主體內容。

她正在思考此事的時候,我們去了康涅狄格州的奧托·彭茲勒家里進行周末拜訪。他那時剛建成一個非常漂亮的房子,里面有個很氣派的圖書館,奧托特意用來收藏他最愛的偵探小說。

在返程的火車上,林恩提出了她關于故事的想法,還有一個原創的密室謀殺案。我完成了故事的寫作,任務并不是很重。馬蒂·格林伯格將這個故事收錄進了他的故事集,我將故事的雜志版權出售給了出色但短命的《瑪麗·希金斯·克拉克神秘雜志》,它發表于一九九七年的夏秋季刊上。

接下來是五篇偶然創作出來的短篇小說,也就是說,它們是在某些場合或者某些情況下為某個出版刊物創作的短篇。《收藏哥白尼的賊》于二○○○年發表于《芝加哥論壇報》上。《賊眼里的貪婪》是《紐約新聞日報》在二○○二年委托我創作的,后來又作為限量版發行了一次。《看重地段的賊》發表在《紐約每日新聞》上,但我不確定具體的發表日期。《五本伯尼讀過不止一次的書》被收錄進了二〇一三年十一月的《犯罪狂歡》,而《抱怨的賊》是按照歐洲出版商的要求為《三十八小時》創作的,它是一本紐約游客指南。

即使通過在本書中結集出版,這些短篇小說留下了稀薄的影子,我依然不知道它們中有沒有一篇是值得被永久收藏的。我必須承認,這些故事寫起來非常容易;采訪伯尼,并讓他絮絮叨叨來推進情節的方法對我來說非常省事。我們也要認識到,它們命數不長,就像是陽光照射時便會消散的薄霧。

另一方面(一般不是總會說另一方面嗎?),伯尼確實擁有一批粉絲,他們的熱情彌補了人數上的不足。他們似乎對更多的內容有著難以抑制的渴望——更多的小說,更多的故事,更多的伯尼。

因此,我決定把它們都收錄進來,這會使本書增加幾千字,雖然這可能會增加幾美分的生產成本,但是零售價格不會上漲。它不會讓你多花一分錢。

就這些了嗎?

也不完全是。

正如前文提到的,直到第三部小說《喜歡引用吉卜林的賊》中卡洛琳·凱瑟和巴尼嘉書店出現時,伯尼的世界才有了真正明確的定義。當然,他的世界還始終存在其他的人物:雷·基希曼,金錢可以收買的最好的警察,從一開始與伯尼就是亦敵亦友的關系。

但是直到第六本《交易泰得·威廉姆斯的賊》時,他(還有我們)才認識了那只名叫拉菲茲的貓。

也是時候了。

幾年前,美國偵探作家協會曾面臨一個公認的問題:當涉及評論和認可度時,寫實的和冷硬的小說往往比風格溫和輕快的小說(通常被稱作“舒適推理”)更具有優勢。有人建議將埃德加·愛倫·坡獎[8]分成兩個獎項,頒給兩種情緒風格的作品。(或者一個叫埃德加,一個叫愛倫?無所謂了。)

這個想法有很多漏洞,但是也許反駁它最有力的依據是,你必須要明確界定到底什么是冷硬的,什么又是舒適輕快的,而這中間的灰色地帶范圍很大。有人提出需要一個具體的風格測試,我向《神秘現場》提出了我的想法。

我建議將書分為兩種類型:有貓的和沒有貓的。只要沒有貓,那么你的書就是風格冷硬的——無論它有多么溫柔治愈。一旦書里出現了一只貓,那你就創作出了一本舒適輕快的書,即使這個生物最終變成了地獄里的怪物。

但我溫柔的、軟心腸的英雄,伯尼,沒有自己的貓。

哦,書里是有貓的。卡洛琳曾經有(現在也是)兩只貓,一只叫阿齊,是以阿奇·古德溫命名的,另一只叫尤比,名字是直接起的。

《養貓的賊》是從《交易泰得·威廉姆斯的賊》中摘錄的,這本書將拉菲茲介紹給了伯尼,同時也介紹給了我們。當許多讀者來問我拉菲茲第一次出現是在哪本書、想重溫此情節時,我決定以電子書的形式出版這個故事。現在依然在售,還有很多讀者下載——所以我也收錄了這篇。

不久前,史蒂芬·杰·施瓦茨邀請我為《好萊塢和作者》創作一篇文章。烏比·戈德堡飾演的伯尼·羅登巴爾已經成為好萊塢的一個傳奇,我很高興能有機會在書中討論這個話題。

這本書會是一部非常出色的合集,作者邀請了許多小說家和劇作家,每個人都會講一個他們的故事。詹姆斯·布朗、馬克思·艾倫·柯林斯、邁克爾·康納利、約書亞·科恩、苔絲·格里森、李·戈德伯格、戴安娜·古爾德、平原直美、格雷格·赫維茲、艾倫·雅各布森、彼得·詹姆斯、安德魯·卡普蘭、喬納森·凱勒曼、T .杰弗森·帕克、羅伯·羅伯奇、史蒂芬·杰·施瓦茨、亞力山卓·蘇可洛芙……可想而知,我有多開心能和他們出現在同一部作品里。

都在這里了。

但還不完整。還有一篇《賊的未來》是專門為這本書創作的。你可以在書的最后找到它。

[1]埃勒里·奎因神秘雜志(EQMM),全稱為Ellery Queen's Mystery Magazine,一九四一年由著名偵探小說家埃勒里·奎因(Ellery Queen)創辦,是歷史最悠久的短篇偵探小說雜志,其刊登的短篇故事代表了各個時代偵探小說創作的頂尖水準,迄今仍是最專業、最權威的偵探文學雜志。

[2] 馬修·斯卡德(Matthew Scudder),勞倫斯·布洛克的馬修系列小說主人公。該系列主要作品有《父之罪》《八百萬種死法》等。

[3] 李·懷特(Lee Wright,1904—1986),曾在西蒙與舒斯特和蘭登書屋擔任偵探小說編輯,出版過艾拉·萊文等作者的書。

[4] 指馬修·斯卡德。

[5] 布徹大會,即世界偵探小說迷大會,是世界最大的、最具影響力的偵探小說迷盛會。與會者選出安東尼獎(Anthony Awards)的提名者和獲獎者,獎項以安東尼·布徹命名。

[6] 弗吉尼亞創意藝術中心(Virginia Center for the Creative Arts),簡稱VCCA。

[7] 林恩·伍德·布洛克,勞倫斯·布洛克的妻子。

[8] 埃德加·愛倫·坡獎,美國最具權威的偵探小說獎項。該獎由美國偵探作家協會(MWA)創立于一九四六年。獲獎作品由MWA指定成員組成的委員會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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