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誰還沒些秘密
- 錦瑟奪隋:我搶了大隋江山和美人
- 奎首
- 2054字
- 2025-04-19 09:01:00
陳婤其實剛到不久,本想躲在暗處觀察。先前聽聞蕭旦是個流連煙花之地的浪蕩子,最是貪戀美色,可今日卻意外發現他竟對身邊那些絕色女婢秋毫無犯。她心中狐疑,總覺得其中有詐,便悄悄藏身廊柱后,想看看這人究竟是不是在裝模作樣。
誰知才剛探出頭,就被抓了個正著。她只得磨磨蹭蹭地從廊柱后挪出來,手中絹帕都快絞成了麻花,卻還要強裝鎮定:“誰、誰偷看了!”她揚著下巴,聲音卻不自覺地發顫,“我不過是恰巧路過罷了......”
蕭旦看著她緋紅的耳尖,忽然想起方才在蕭瑀府中,這丫頭被稱作“二夫人”時羞惱交加的模樣。他唇角微揚,故意拖長聲調:“哦?那不知李婤姑娘路過本公子院中,所為何事啊?”
陳婤聽到蕭旦喚她“李婤姑娘”,心頭沒來由地一顫。她絞著手中的絹帕,低聲道:“郎君說笑了......妾身是小姐的陪嫁,怎當得起這般生分的稱呼......”
蕭旦故意拖長聲調“哦”了一聲,眼中帶著促狹,問道:“那該如何稱呼?李小姐?李二小姐?還是......”
“喚......喚妾身小婤就好。”陳婤耳尖通紅,聲音細若蚊吶,“或是......婤兒也使得......”
“好,婤兒。”蕭旦從善如流,眼見少女因這親昵稱呼而眸光微亮,不由莞爾,又問“你來此處,可是有事?”
陳婤定了定神,福身行禮道:“小姐命廚房備好了晚膳,特讓妾身來請郎君過去,一起用膳”她學著府中嬤嬤教的模樣,一板一眼地說道,偏生那張稚氣未脫的俏臉怎么看都帶著幾分嬌憨。
蕭旦望著眼前故作老成的少女,忽然有些恍惚。放在現代,這不過是個未上高中的小姑娘,如今卻已梳起婦人發髻。再想到自己這副身軀也才十八歲,不禁暗自搖頭——這亂世之中,哪容得下少年天真?
“走吧。”蕭旦起身拂袖,侍劍立即捧來一件月白錦紋外袍為他披上。侍畫則輕手輕腳地收拾著茶具,青瓷相碰發出清脆的叮咚聲。
一行人沿著回廊緩步而行。陳婤刻意落后半步,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追隨著前方那道挺拔的身影。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原本以為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竟是個深藏不露的奇男子。
今日在知道不到武功高強,詩冊的詩句全是蕭旦所寫時,仿佛一日之間就撥動了她少女的心弦。
“他終究是我的郎君啊”這個念頭讓陳婤心頭一熱,可轉念想到自己不過是個陪嫁的妾室,昨晚洞房花燭夜還與他爭執不休,又不禁黯然。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帶。
走在前方的蕭旦忽然駐足,回頭望來。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陳婤心頭一跳,慌忙低頭,卻聽見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婤兒,再磨蹭飯菜可要涼了。”
侍畫在一旁抿嘴輕笑,侍劍則目不斜視地抱劍而立。陳婤只覺得臉頰發燙,快走幾步跟了上去。
來到膳廳時,陳婉已靜候多時。見蕭旦一行進來,她款款起身,裙裾如水紋般漾開,福身行禮道:“郎君來了。晚膳已備好,請入席。”
蕭旦也不客氣,徑直在主位落座,這才細細打量起自己這位如花美眷。但見陳婉換了身月白素花留仙裙,腰間束著淡青絲絳,更襯得肌膚勝雪。夕陽余暉映照下,那精致的眉眼如畫般動人。
陳婉察覺夫君目光,唇角微揚。她對自己的容貌向來有信心,輕聲道:“不知郎君口味,這些其實都是福伯安排的。”
蕭旦這才想起,陳婉嫁入蕭府只帶了陳婤一人,連個貼身侍女都沒有。他堂堂蘭陵蕭氏子弟,豈能讓正妻無人侍奉?當即對侍劍吩咐:“去告訴侍書,明日多帶些丫環侍女過來,供夫人和婤兒使喚。”
轉頭又向陳婉解釋:“我獨自一生活,舅舅也不與我同住,府中只有五個侍女還都讓我派了差事。明日讓她們帶人來,娘子盡管挑選合心意的。”
陳婉聞言心頭一暖,沒想到蕭旦竟這般體貼。她執起鎏金酒壺為郎君斟酒,手背不經意間被蕭旦的指獎擦過,不由白了一眼蕭旦,說道:“多謝郎君掛念。”那雙秋水明眸泛起漣漪。
蕭旦指尖輕叩桌面,忽然笑道:“昨夜娘子說要與我真心過日子,我自然是信的。只是”他目光陡然深邃,問道:“那些隱藏在心里的事,當真不愿說與我聽?”
陳婉手中銀箸“叮”地碰在瓷碗上。她下意識看向陳婤,只見少女臉色煞白,連唇上胭脂都蓋不住的驚慌。
“郎君......”陳婉指尖微顫,在蕭旦灼灼目光下終是垂眸,“眼下實在不便明言。但妾身與婤兒對郎君絕無二心,不會害郎君的......”
陳婤急忙點頭,發間步搖亂晃。顯然十分緊張!
蕭旦凝視二人片刻,忽然仰頭飲盡杯中酒,朗聲大笑道:“罷了!誰還沒些秘密?”轉頭對侍畫二人揮手:“你們先下去吧。”
侍畫與侍劍聞言正欲退下,侍畫卻腳步微頓,輕聲問道:“公子今夜可還需奴婢們伺候洗漱?”
陳婉指尖一顫,急忙道:“這里有我照料便是,你們且去歇著吧。”語氣雖柔,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蕭旦唇角微揚,只隨意擺了擺手。侍畫會意,與侍劍齊齊福身退下。
暮色漸沉,蕭旦這頓飯吃得索然無味。陳婉與陳婤始終神色慌張,食不知味。
用過晚膳,他竟破天荒地沒去練習每日必修的拔劍術,徑直來到書房,盤膝而坐,運起內功心法。心想昨夜得了陳婉的元陰,正好借此穩固修為,運轉真元,循環周天。
然而今日卻格外反常。真氣在經脈中游走時總是不暢,心頭莫名煩躁難安。蕭旦幾次嘗試入定,卻總被雜念所擾,只得作罷。
閉目沉思今日種種,腦海中浮現的盡是陳婉那婀娜曼妙的身姿。良久,他忽然醒悟——自己這是初嘗云雨,得陳婉如天仙一般的絕色,少年心性難抑,竟是起了貪歡之念,這是想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