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瘋婆娘回歸,全部落都慌了!
- 穿越三天,靠手撕劇本成獸世主宰
- 晟愨
- 2335字
- 2025-06-08 23:40:48
林悅踩著暮色踏進部落時,第一縷議論聲像毒刺般扎進耳膜。
“看那身草屑!“有雌性捏著鼻子后退半步,獸皮裙上的貝殼裝飾叮當作響,“荒野試煉活下來有什么了不起?
我家阿哲說,上個月有只鹿也是渾身是傷跑回來,第二天就暴斃了。“
人群自動讓出條窄縫,林悅掃過那些或畏懼或不屑的眼神。
狂牙低低嗚了聲,狼尾掃過她小腿——這是在提醒她,左側第三棵樺樹后藏著人。
她裝作沒看見,抬腳踢飛腳邊塊碎石,石子“咔“地撞在樹干上,樹后傳來短促的抽氣聲。
“妖術!“
尖銳的女聲從人群最前排炸開。
火嬤杵著青銅杖擠出來,臉上的皺紋因激動堆成核桃,“我早說過這丫頭命硬克人!
上回適配度測試失敗,現在又能活著從荒野回來?
定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人群霎時安靜。
林悅望著火嬤顫抖的指尖,突然笑出聲。
她抬手扯下腰間的荒野印記——那枚刻著蒼狼圖騰的石印在暮色里泛著暖光,“長老,這是試煉官灰巖親手蓋的。
您說我用妖術,莫不是在說灰巖教官同流合污?“
火嬤的指甲狠狠掐進掌心。
她余光瞥見藍翎正朝雌性們使眼色,忙提高聲音:“你連獸紋都沒覺醒!
蒼狼部要的是能繁衍黃金獸崽的雌性,不是會耍嘴皮子的——“
“耍嘴皮子怎么了?“林悅歪頭,故意把“耍“字咬得極重,“總比某些人偷偷塞信鴿腳環強。“她盯著火嬤驟然慘白的臉,從懷里摸出半片樺樹皮碎屑,“長老,北境的信鴿腳環帶著松脂味,您上個月剛換的獸皮靴,鞋底沾的就是松脂吧?“
人群里響起抽氣聲。
幾個年輕雄性下意識后退兩步,離火嬤遠了些。
藍翎的臉漲得通紅,她猛地推開擋在前面的雌性,發間銀飾亂晃:“那又怎樣?
你連獸紋都沒有!
要是今天測試還顯不出來——“
“顯不出來怎樣?“林悅突然逼近,藍翎被她眼里的光刺得踉蹌,后背撞在圖騰柱上。
林悅伸手扯下對方發間銀飾,“按祖制送走?
長老,您說的祖制,是不是也包括'污蔑族人者割舌'?“她捏著銀飾的手微微用力,銀片在掌心壓出紅痕,“還是說,您嘴里的祖制,只用來對付沒背景的小雌性?“
“夠了!“
清脆的琴弦聲突然劃破喧鬧。
風鈴抱著骨制豎琴從人群后走出來,指尖還搭在最后一根弦上。
她沖林悅眨眨眼,又轉向火嬤:“長老,測試時辰快到了。
要是誤了吉時,神靈降罪......“
火嬤的臉青了又白,最后狠狠瞪了林悅一眼,杵著拐杖往祭壇方向去了。
藍翎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惡狠狠啐了口,跟著跑開。
圍觀的人群三三兩兩散去,只剩幾個小雌性躲在樹后偷瞄林悅,見她望過來,又尖叫著跑遠。
“給。“
林悅剛轉身,就見風鈴塞來張卷成細條的樺樹皮。
豎琴的琴袋蹭過她手背,帶著股淡淡的沉水香——這是部落里只有大祭司才能用的香料。
她垂眸展開紙條,上面的字跡歪歪扭扭:“神殿香案下第三塊磚,偽神藥混在圣水。“
“北境巫族的秘香。“風鈴指尖快速在腰間撥了下琴弦,豎琴發出極輕的“叮“,“我聞著像催魂草的味道,會干擾能量波動。
不過...“她突然笑了,“你身上有更烈的氣,那草壓不住。“
林悅捏緊紙條,余光瞥見狂牙正蹲在不遠處,狼耳動了動——有人來了。
她迅速把紙條塞進獸皮裙暗袋,抬頭就見灰巖從祭壇方向跑來,額角還沾著草屑。
“測試流程被改了。“灰巖喘著氣,手心里攥著塊淡青色石頭,“火嬤把圣水換成了她帶來的陶罐,說是什么'神賜'。
這凈靈石能壓制幻象,你...“他突然頓住,耳尖又泛起可疑的紅,“拿著。“
林悅接過石頭,指尖觸到他掌心的薄繭。
這石頭還帶著體溫,應該是他貼身收著的。“謝了。“她把石頭塞進脖子上掛的骨墜里,“你猜火嬤為什么急著動手?“
灰巖愣了下,搖頭。
“因為紅月要來了。“林悅望著漸暗的天色,部落的燈火次第亮起,“紅月災變時穿越的我,可能比他們想象的更麻煩。“她拍了拍灰巖的肩膀,“走,去祭壇。
該讓某些人看看,蒼狼部的雌性,不是隨便能踩的。“
祭壇上的篝火已經點燃。
火嬤站在香案前,手里舉著個繪滿云紋的陶罐,聲音里帶著說不出的得意:“今日,我等將見證蒼狼部雌性的榮耀!
若林悅仍無獸紋顯現——“她掃過人群,“按祖制,即刻送走!“
林悅踩著眾人的抽氣聲走上祭壇。
香案下第三塊磚微微松動,她用腳尖碰了碰,確認偽神藥的位置。
大黃不知何時蹲在祭壇邊,狗頭擱在她腳背上,體溫透過獸皮靴傳來。
她能感覺到,這小家伙的魂體正在變實——剛才被火嬤激出的怒氣,讓情緒值漲了不少。
“喝。“火嬤把陶罐遞過來,指尖幾乎要戳到她鼻尖。
林悅接過陶罐,湊到唇邊時故意踉蹌半步。“嘩啦“一聲,圣水潑在香案上,濺濕了火嬤的裙角。
她盯著陶罐里剩下的半杯液體,突然笑了:“長老,這圣水怎么有股爛蘋果味?
莫不是神靈也嫌您手臟?“
人群哄笑起來。
火嬤的臉漲成豬肝色,尖叫著要搶陶罐。
林悅卻在眾目睽睽下仰頭飲盡,喉嚨里滾過模糊的“咕咚“聲。
下一秒,她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體內的能量像被扔進熱油的雪,滋滋作響著四處亂竄。
她咬著舌尖,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必須壓制住這股亂流,必須!
大黃突然發出低沉的咆哮。
它的身形在火光中逐漸清晰,原本半透明的皮毛變得油亮,甚至能看見尾巴尖的絨毛在跳動。
它擋在林悅身前,狗頭沖著火嬤的方向,喉嚨里滾出威脅的嗚咽。
“這是...“人群里有人低語。
“妖犬!“火嬤倒退兩步,撞翻了香案上的青銅燈。
火苗“騰“地竄起,映得她的臉忽明忽暗。
林悅閉緊雙眼。
她能感覺到,那股亂竄的能量正被凈靈石慢慢理順。
荒野試煉時的畫面在眼前閃過:被毒藤纏住時的疼,被野獸追擊時的慌,還有狂牙撲過來替她擋下攻擊時的熱——那些情緒像火種,“轟“地點燃了她體內沉睡的力量。
“砰!“
不知誰的獸皮袋掉在地上。
祭壇上突然安靜得可怕。
林悅緩緩睜開眼,額間傳來細微的刺痛。
她能感覺到,那里有什么正在生長——像藤蔓,像火焰,像蒼狼的獠牙。
火嬤的尖叫刺穿夜空:“她的額頭!那是......“
林悅望著人群中震愕的臉,伸手摸向額間。
指尖觸到的,是兩道交錯的紋路,一道像流水,一道像火焰。
它們很淡,卻真真切切地,在她皮膚上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