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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溫徹斯特攻防戰 下

此刻,溫徹斯特的防守戰已陷入絕境,進入最后的生死關頭。凄厲的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回蕩。

隨著維京人前仆后繼的進攻,一兩段城墻被維京人強勢突破。成功占據部分城墻的維京人,迅速做出防御姿態。當威塞克斯的士兵嘶吼著殺過來時,他們冷靜地堅守原地,并未貿然進攻。他們深知,自己的任務是開辟出一片安全區域,讓后續的同伴能夠快速登上城墻。

很快,一個個防守缺口被徹底打開。維京戰士們如潮水般,順著攻城梯拼命往上攀爬。他們眼神狂熱,口中呼喊著聽不懂的戰號,手腳并用,動作敏捷而迅速。

待人數足夠,維京戰士們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吶喊,發起了無畏的沖鋒。狹窄的城墻上,血腥廝殺瞬間爆發。威塞克斯的士兵們在這兇猛的攻勢下,漸漸招架不住,防線開始崩潰。

一些士兵驚恐萬分,慌亂地跳下城墻,即便摔斷了腿,也沒能逃過死神的鐮刀,被隨后追上來的維京人無情奪走性命,鮮血順著城墻縫隙汩汩流下,在城根匯聚成一灘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守住!一步都不許退!”阿塞奇總管身披鎖甲,手持劍盾,身先士卒,震耳欲聾的怒吼聲蓋過了戰場上的嘈雜喧囂。他的身影堅毅如松,在狹窄且滿是鮮血與戰火的城墻上,與一眾塞恩們并肩作戰,同如潮水般涌來的維京戰士展開殊死拼殺。

維京戰士們悍勇無畏,每一次進攻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手中利刃閃爍著寒光,劃破空氣,虎虎生風。然而,守護王都的威塞克斯精銳們同樣不容小覷。他們身著精良的手甲,在日光的映照下,金屬質地的鎧甲閃爍著冷冽光芒。

這些威塞克斯戰士,多年來與維京人頻繁交鋒,在一場場殘酷的戰斗中摸爬滾打,積累了豐富的實戰經驗。他們紀律嚴明,訓練有素,面對維京人的兇猛攻勢,毫不畏懼,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有力,攻守之間配合默契。

他們正值壯年,渾身散發著蓬勃的朝氣與力量,眼神中燃燒著堅定的火焰,他們一步一步穩穩地守住城墻,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筑起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讓維京人每前進一步都付出慘痛的代價,不至于讓城墻被徹底攻陷,守護著溫徹斯特。

盡管溫徹斯特堡的守軍們各個悍不畏死,爆發出了驚人的勇猛,但面對如潮水般、無窮無盡的維京戰士,高強度的拼殺讓他們的體力逐漸不支,疲憊如陰影般慢慢籠罩。

起初,只是細微的動作遲緩,威塞克斯守軍的揮劍不再那么迅猛有力,腳步也開始變得沉重。但在這生死一瞬的戰場上,任何細微的差錯都是致命的。漸漸地,一些守軍開始出現明顯失誤,或是格擋時稍慢了半拍,或是腳下一滑露出破綻。而維京戰士們就像嗅到血腥味的惡狼,一旦發現機會,便會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僅僅一個失誤,轉瞬之間,鋒利的戰斧便會劃過空氣,無情地斬向守軍的脖頸,或是利刃直直刺入毫無防備的胸膛。剎那間,鮮血四濺,生命如風中殘燭般迅速熄滅。

“不!”阿塞奇總管目睹這一幕幕,終于忍不住,眼中滿是痛苦與憤怒,撕心裂肺地喊了出來。看著身邊的守軍鮮活的生命在維京人的屠刀下消逝,他的內心被無盡的悲痛與怒火填滿。他緊握著手中的劍,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你們這幫惡魔,混蛋,都給我下地獄吧!”阿塞奇總管一邊怒罵,一邊揮舞著劍盾,發瘋似的沖向維京戰士。他的劍帶著呼嘯的風聲,每一次揮動都帶著無盡的恨意,劍刃與維京人的兵器碰撞,濺出耀眼的火花。但維京人依舊源源不斷地涌來,戰斗的局勢愈發危急,每一刻都有生命消逝在這片染血的城墻之上。

戰場上,喊殺聲震耳欲聾,兵器碰撞聲交織成一片死亡的樂章。阿塞奇總管被數名維京戰士正面作戰,他身上的鎖甲早已破損不堪,濺滿了敵人和同伴的鮮血。盡管處境艱難,他卻毫無懼色,手中的劍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試圖撕開敵人的包圍圈。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從阿塞奇的側身襲來。“噗嗤”一聲,那聲音沉悶又驚悚,一柄鋒利的長劍穿透了他的鎖子甲,半只劍身直直沒入他的胸口。阿塞奇渾身一震,劇痛瞬間如電流般傳遍全身,他的呼吸猛地一滯。

但阿塞奇總管骨子里的堅韌與不屈,在這一刻被徹底激發。他強忍著胸口的劇痛,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瞪著眼前這個偷襲的維京戰士,那目光仿佛能將對方生吞活剝。他用盡最后的力氣,大喝一聲,猛地舉起手中的劍,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地朝著維京戰士的喉嚨砍去。

“咔嚓”一聲,利刃劃過皮肉與骨骼,鮮血飛濺而出,那維京戰士的喉嚨被精準割開,身體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然而,阿塞奇也因這奮力一擊,身體失去平衡,單膝跪地。他的胸口不斷涌出鮮血,洇紅了身下的土地。

阿塞奇總管緩緩倒下,他的雙眼卻依舊死死地盯著前方的敵人,仿佛在向他們宣告最后的抗爭。他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為溫徹斯特守軍爭取到了片刻喘息的機會,也鼓舞了剩余守軍的士氣。看到阿賽奇總管如此英勇無畏,士兵們心中的熱血被重新點燃,他們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以更加猛烈的攻勢沖向維京人,誓要為阿塞奇總管報仇,守住溫徹斯特。

“勇敢的威塞克斯勇士們!”一名塞恩高高站在城墻上,狂風呼嘯,獵獵作響的披風在他身后飛舞。他雙手高舉著劍,劍身閃爍著冷冽的寒光,直指蒼穹,聲嘶力竭地怒吼道:“為了我們的王國,為了至高無上的基督,殺!殺死這幫野蠻的異教徒!”那聲音仿佛裹挾著無盡的力量,穿透了戰場上的硝煙與嘈雜,在每一個守軍的耳邊回響。

溫徹斯特的守軍們,雖歷經苦戰,身上滿是血污與疲憊,但此刻,軍官的吶喊就像一把火,點燃了他們心中最后的斗志。他們紛紛握緊手中的兵器,齊聲應和,聲浪排山倒海,氣勢震天。

“殺!”這一聲怒吼,飽含著憤怒、決絕與無畏。在這狹窄逼仄的城墻上,一場更為慘烈、血腥的拼殺再度爆發。守軍們紅著眼睛,如猛虎下山般沖向維京人,手中的劍、斧、長槍,每一次揮動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他們腳步堅定,相互配合,以血肉之軀抵擋著維京人的一波又一波進攻。利刃相交,火花四濺,鮮血在城墻上肆意飛濺,很快便染紅了每一寸磚石,但威塞克斯的勇士們沒有絲毫退縮,他們用生命捍衛著自己的信仰與家園。

盡管溫徹斯特的守軍們懷著視死如歸的勇氣,在城墻上殊死抵抗,但懸殊的實力差距終究無法僅憑一腔熱血扭轉。戰場上,喊殺聲、慘叫聲交織,一個又一個威塞克斯勇士,在維京戰士潮水般的進攻下,力竭倒下,鮮血染紅了腳下的每一寸土地。

維京戰士源源不斷地涌上城墻,他們的身影在硝煙中若隱若現,吶喊聲震得人耳鼓生疼。隨著時間的推移,溫徹斯特城墻上的抵抗愈發微弱,最終,再無一個威塞克斯勇士能夠站立。

“哈哈哈哈哈!”帶頭沖鋒的維京首領發出一陣癲狂的大笑,那笑聲在死寂的戰場上回蕩,顯得格外刺耳。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臉上還殘留著戰斗的興奮與狂熱,手中的戰斧上,鮮血正一滴一滴地落下,洇入腳下的磚石縫隙。

然而,當他的目光掃過那些至死都緊緊握著武器的威塞克斯勇士,心中不禁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曾經,他以為英格蘭人不過是軟弱可欺之輩,在戰場上不過是一觸即潰的烏合之眾。可眼前這一幕,讓他想起之前在愛丁堡外,同樣戰至最后一刻的威塞克斯軍隊,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膽寒。

他緩緩收起笑容,眼神中多了幾分敬重與思索,低聲喃喃道:“這片土地,確實能孕育出真正的勇者。”從興奮中逐漸緩過神來的維京首領,佇立在城墻上,俯瞰著眼前這一片狼藉的戰場。

當溫徹斯特的城墻徹底被維京戰士攻克,維京戰士們打開城門放大軍入城,遠處觀戰許久的古斯倫,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志得意滿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踏入這片剛剛被征服的土地。

經過居民區,興奮的維京人立刻沖入民居開始屠殺和搶劫,但古斯倫和其他首領不屑于這點利益,在一眾士兵護衛下溫徹斯特堡的木制城墻外,巴塞爾格抬頭打量溫徹斯特堡,巴塞爾格撇了撇嘴,臉上滿是不屑,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說道:“哼,這群英格蘭人,上了戰場就像霜打的茄子,不堪一擊,可搗鼓起這些建筑來,倒還真有幾分能耐。”

古斯倫沒理他,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那座高聳的主樓之上。此時,主樓仍被威塞克斯的殘部堅守著,但在古斯倫看來,這不過是困獸之斗,覆滅只是時間問題。他的心中已經開始勾勒征服威塞克斯后的藍圖,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站在權力巔峰,接受萬人敬仰的畫面。

“等攻下這座主樓,整個溫徹斯特就將徹底落入我的手中。”古斯倫低聲喃喃,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自信,“后人定會銘記我今日的功績,我將成為這片土地的主宰。眼下只需要在那拿下懷特島這個威塞克斯便再沒能威脅到他的力量了,想到這里,古斯倫臉上的笑容愈發濃烈,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野心的光芒。

就在古斯倫沉浸在對未來的暢想之中時,一個細微的動靜吸引了他的注意。低頭一看,只見腳邊一名溫徹斯特守軍正渾身劇烈顫抖著,他艱難地抬起頭,臉上滿是痛苦與掙扎。

古斯倫饒有興致地打量起眼前這個“血人”。這是個年輕的溫徹斯特守軍,臉上血跡斑斑,看樣子是被鈍器砸中了頭部,眼神中透著迷茫與混沌,顯然神志已經不太清醒,可即便如此,生命的頑強讓他硬是撐著一口氣,沒有咽下最后一口氣。

“沒死?竟然還活著。”巴塞爾格在一旁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嫌惡,毫不猶豫地抽出腰間的劍,打算親手了結這個垂死之人。然而,就在他舉劍欲刺之時,古斯倫突然出聲:“停下!”

巴塞爾格動作一頓,滿臉疑惑地看向古斯倫,心里暗自嘀咕:“這家伙又想搞什么名堂?”

古斯倫嘴角勾起一抹猙獰又詭異的笑容,緩緩說道:“我有更好的辦法。”說罷,轉頭對著身旁的幾名護衛吩咐道:“去,把那邊房子拆了,弄兩根木桿來,再準備些繩子,做一個十字架,把這家伙綁上去!”護衛們領命而去,而那名溫徹斯特守軍,只能無助地躺在地上,恐懼在他逐漸渙散的眼神中蔓延。

眨眼間,一個簡易的十字架便被匆匆制作完成,重重地插在了溫徹斯特堡外的空地上,樁尖入土,發出沉悶聲響。那年輕的溫徹斯特士兵,四肢被粗繩緊緊束縛,無助地被綁在十字架上,腦袋低垂,血污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腳下土地,洇出一片暗沉。

古斯倫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臉上掛著一抹陰冷的笑,隨后沖身旁一個瘦小男人招了招手。這男人正是他的翻譯,平日里就跟在古斯倫身邊,對他的吩咐言聽計從。待翻譯站定,古斯倫深吸一口氣,抬頭望向溫徹斯特堡,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里頭的人聽好了!只要你們乖乖投降,我饒你們一命2!可要是還想著負隅頑抗,等我殺進城堡,你們就都得被剁成碎肉,一個都別想跑!”他的聲音裹挾著十足的狠勁,在空氣中震蕩。

一旁的翻譯趕忙有樣學樣,扯著嗓子,用同樣的語調、同樣的兇狠勁兒,朝著堡內高聲重復著古斯倫的話。聲音在堡內回蕩,一時間,原本就壓抑的氣氛愈發凝重。躲在溫徹斯特堡內的守軍們,聽到這聲聲威脅,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噤若寒蟬,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恐懼如潮水般,在每個人心間蔓延。

古斯倫望向溫徹斯特堡,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堡內一片死寂,仿佛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臉上浮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透著殘酷與狠厲,讓人不寒而栗。此時,他的目光落在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溫徹斯特守軍身上,這個年輕士兵的鎖子甲早已被扒掉,衣衫襤褸,渾身血跡斑斑。

古斯倫緩緩抽出腰間的劍,劍身寒光閃爍,映照著他那雙冰冷的眼睛。他一步一步走向十字架,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緩慢,仿佛在享受這場即將開始的折磨。走到士兵面前,古斯倫沒有絲毫猶豫,猛地揮劍,鋒利的劍刃直直劃過士兵的腹部。

“噗”一聲沉悶的聲響,伴隨著皮肉被劃開的聲音,士兵的肚皮瞬間被割破,內臟和腸子一股腦地涌了出來,零零散散地掛在他的身上,鮮血如泉涌般順著傷口汩汩流下,滴落在腳下的土地上,瞬間將泥土染成暗紅色。

“啊”士兵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尖銳、凄厲,充滿了無盡的痛苦與絕望。由于這一劍并未直接傷及要害器官,他一時之間還未斷氣,只能在劇痛中掙扎、哀嚎。這痛苦的哀嚎聲穿透了戰場上的嘈雜,傳得很遠很遠,哪怕是溫徹斯特堡外的維京戰士們,也都紛紛被這凄慘的叫聲吸引,好奇地轉頭張望,想知道到底是誰發出如此慘烈的呼喊。

幾分鐘過去,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溫徹斯特守軍,在無盡的痛苦折磨下,漸漸沒了動靜。他的頭無力地低垂著,鮮血仍在一滴滴地從身上的傷口落下,在他腳下匯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就在這痛苦的哀嚎聲徹底落下沒多久,心里徹底崩潰的溫徹斯特殘余寥寥數名守軍在溫徹斯特堡頂端一個窗戶內緩緩伸出了一根木棍,木棍頂端,一塊白色的布在風中無力地飄動著,那是投降的信號。緊接著,里頭傳來人們聲嘶力竭的大喊:“我們投降,我們投降!”聲音中帶著顫抖與絕望,在空曠的戰場上回蕩。

古斯倫聽到這喊聲,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用身旁瘦小男人翻譯,他就知道,自己那殘忍的恐嚇計劃奏效了。伴隨著一陣“吱呀”聲響,溫徹斯特堡二樓的大門緩緩開啟隨即是溫徹斯特堡外的木制城墻大門。由于之前躲進主樓時太過匆忙,守軍甚至沒來得及弄塌木梯,此時,無數溫徹斯特守軍戰戰兢兢地從樓梯上緩緩走下。

他們高舉著雙手,手中還握著武器和盾牌,腳步虛浮,每一步都透著恐懼。走到維京戰士面前,他們顫抖著雙手,將盾牌和武器紛紛丟在地上,發出“哐當”的聲響。一旁的維京戰士們見狀,立刻如餓狼般沖了上去,將這些投降的守軍控制住,推搡著他們跪在地上。戰場上,彌漫著緊張與壓抑的氣氛,這場殘酷的攻城之戰,終于以這樣的方式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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