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我無往不勝吧！”

短短幾個字在顧哈妮耳邊拉出長長的尾音，姜棠的語氣半是認真半是隨意。五年來她腦海里排演的所有場景一個都沒上演，沒有糾結、為難，也沒有壯志躊躇和熱淚盈眶。

很平靜。

像是古代的將軍出征前在夫人耳邊低低輕訴的情話。

像是一頁書看到最后一個字，輕飄飄就揭開下一頁。

桌子下，姜棠死死攥著的拳頭放松下來，泛白的關節因為血液再次流通一瞬間有些暖意。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