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得民心者,得天下
- 三國:從徐州開始再造季漢
- 愛潛水的小明
- 2164字
- 2025-02-15 21:19:40
數日后。
陶謙因病重逝去,臨行前將徐州托付于劉備。
在陶謙死后,張恒向劉備提議,為陶公撰寫一篇悼文,歌頌其功德,同時,這篇悼文以劉備的名義張貼于大街小巷。
劉備聞言,略皺眉頭,道:
“如此作為是否恰當?”
張恒笑了笑,道:
“主公有所顧慮,實屬人之常情。然而,恒以為此乃明智之舉,絕非虛情假意。陶公一生為徐州百姓操勞,其仁德之心,天下皆知。”
“如今陶公駕鶴西去,主公若能以一篇悼文表達對陶公的敬重,不僅能彰顯主公的仁義之心,更能安撫徐州百姓的情緒。此乃一舉兩得之法。”
劉備微微點頭,但仍有些許猶豫,說道:
“陶公雖有遺命,但徐州百姓尚未完全接納我。若此時大張旗鼓地張貼悼文,是否會引起他人非議?”
張恒聽后,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主公多慮了。陶公一生為徐州百姓鞠躬盡瘁,深得民心。百姓們對陶公的離去必然悲痛不已,此時主公以一篇悼文表達哀思,正是順應民意之舉。而且,悼文以主公的名義發布,更能體現主公對陶公的敬重和對徐州百姓的關懷。”
劉備沉吟片刻,問道:
“那這篇悼文該如何撰寫?”
張恒微微拱手,說道:
“悼文需以情動人,以理服人。恒愿為主公代筆,將陶公的功德一一列舉,同時表達主公對陶公的敬仰之情。如此一來,徐州百姓必能感受到主公的誠意,進而心悅誠服地接納主公。”
劉備聽后,心中豁然開朗,微微一笑,說道:“先生所言甚是,那便有勞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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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后,張恒撰寫的悼文在徐州大街小巷張貼開來。
悼文詳細回顧了陶謙一生的功德,從其擊破徐州黃巾、恢復生產,到治理徐州、推行仁政。
并且在最后,張恒以劉備的名義表示,必將繼承陶公遺志,保徐州安寧。
悼文情深意切,徐州百姓讀罷悼文,無不為之動容,并且感嘆玄德公的仁義,認為玄德公乃是當世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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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恒居所。
此刻,張恒正坐于案前,面前擺著紙張和毛筆,思索著進一步穩固徐州根基之法。
如今,通過悼念陶公的悼文,已是成功地讓劉備仁義之名深刻于徐州百姓心中。
這是張恒收買民心的第一步。
張恒作為后世人,他比任何人都要知曉民心的重要性。
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
這一點,已經在后世當中無數次被證實了。
就連唐太宗李世民也說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接下來,就是再次昭示劉備仁義之名。
如今,徐州剛剛經過戰亂。
去年更是被曹操屠城,致使泗水為之不流。
徐州百姓已是民不聊生。
此刻,若是開倉賑濟百姓,想來于此時的百姓而言,不失為收買民心的手段。
或許也可免去徐州百姓兩年賦稅。
如此一來,在“民心”上面已是成功。
這樣想著,張恒便在紙張之上寫下“開倉賑濟”四字。
接下來便是要剪除內患。
雖說陳登、糜竺等人目前并無反意,但陳登此人在劉備被呂布逐出徐州之后,下一刻便投向了曹操,如此反復小人斷然用不得。
隨后,張恒便在紙上寫下了“陳登”的名字,并在名字上輕輕劃了一線。
接下來便是糜竺。
張恒心想,糜竺此人乃是徐州富商,后來成為了劉備帳下重臣,對劉備忠心耿耿,此人有大用,可留。
但是他的弟弟糜芳......
此人亦是反復小人,在后來呂蒙奇襲荊州時,糜芳舉城投降,導致關羽兵敗身亡,并且投靠了東吳。
想到此處,張恒皺了皺眉。
張恒沉吟片刻,又在紙上寫下了“糜芳”的名字,旁邊標注了一個“暫留”二字。
他放下毛筆,揉了揉太陽穴,繼續思索下一步計劃。
如今徐州雖已初步安定,但周邊勢力虎視眈眈。
呂布、袁術、曹操皆是強敵,若不盡快鞏固徐州根基,劉備的徐州之主地位恐難長久。
張恒起身,來回踱步。
不知為何,他目光落在墻上掛著的一幅徐州地圖上。
他手指輕輕敲擊著地圖,心中有了計較。
“徐州雖小,但地處要沖,乃是兵家必爭之地。若要長久立足,還需廣納賢才,充實府庫,強化軍備。”張恒自言自語道。
他重新坐下,提起毛筆,在紙上寫下“廣納賢才”四字,接著又寫下了“充實府庫”。
“賢才易得,但忠誠之人難求。”張恒道。
“徐州本地雖有不少人才,但多與陳登、糜芳等人關系復雜,需謹慎甄別。至于府庫,如今徐州百姓困苦,賦稅不可過重,否則會失去民心。唯有開源節流,方可充實府庫。而軍備方面,需盡快招募新兵,訓練精銳,以備不時之需。”
他思索片刻,又在紙上寫下了“甄別人才”“開源節流”“招募新兵”“訓練精銳”等字,每一項都標注了詳細的計劃和注意事項。
張恒滿意地看著自己的計劃,微微一笑,心中有了十足的把握。
他心想,只要按這個計劃一步步走下去,五年之內,徐州根基必然可以穩固。
唯一需要注意的,便是呂布。
絕不能讓呂布進入徐州!
想到此處,張恒皺了皺眉。
呂布亦是反復小人,三姓家奴,留不得!
此時,張恒眼中閃過一絲凌冽。
正當張恒收拾東西,想要面見劉備,將自己的想法告知于他時,張恒屋內的門被推開了。
是張飛,而且手中還提著一壺酒。
張恒感到有些奇怪,為何這益德會來找他,而且,似乎還帶上了一壺酒?
不過,張恒看到張飛的眼光似乎并無前幾天的惡狠,反倒多了幾分溫和。
張恒笑了笑,拱手道:
“益德將軍,別來無恙。”
張飛沒有說話,將一壺酒置于案上。
而且,眼神閃爍,似乎不敢與張恒對視,欲言又止。
張恒見此情形,頗感奇怪,心中暗道:
“這益德,為何來找我又一言不發?還帶了一壺酒,莫不是想要與我飲酒?按他的性子,若是想要與我飲酒應是大大咧咧的模樣,為何會是這般模樣?”
張恒再次開口,笑道:
“不知益德將軍來找我何事?若是想與我飲酒,大可言明,必定奉陪。”
張飛還是不說話。
張恒也有些許沉默。
不多時,張飛終于開口,斷斷續續道:
“先生,俺...俺是...是來向你賠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