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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尉遲敬德

  • 漢祚兵鋒
  • 異世烽主
  • 2377字
  • 2025-02-05 12:00:00

“系統,使用無上限隨機召喚”

【恭喜宿主獲得尉遲恭

武力:101

統帥:92

智謀:78

政治:85,字敬德,陸明遠收養軍隊遺孤】

“報——!皇甫中郎急信!”傳令兵呈上蓋有朱砂印的軍報:“波才聚賊十萬圍長社,望將軍星夜來援!”

岳飛擦拭瀝泉槍:

“該會會真正的黃巾主力了。”

陸昭望向南方:

花木蘭割掌瀝血入酒,鷹群掠過頭頂漢旗,羽翼陰影掠過雪地胡漢尸骸。

陸昭撕毀皇甫嵩求援信:

“去長社!讓黃巾賊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蒼天已死'!”

冷鐵色的云層壓著關城雉堞,陸昭獨跪在父親衣冠冢前。

風吹動玄鳥幡殘角,露出碑文“漢故度遼將軍陸公明遠“中”遠”字的裂痕——正是三年前鮮卑重箭貫穿盔甲的位置。

“趙叔走前說...要替您守好北疆。”

陸昭將趙賁的斷鉤壓在祭臺上,鐵銹混著血渣簌簌落入香爐,

“可他連塊整肉都沒留下。”

山道忽起悶雷般的蹄聲,玄甲騎士逆光勒馬。

那人抬手卸鎧的瞬間,鎖子甲縫隙突然折射出七道寒芒——竟是陸氏親衛獨有的七星鎖扣手法!

陸昭瞳孔驟縮,這技法自趙賁戰死后本應失傳。

“末將尉遲恭,代父還甲!”

聲如重槌擊鼓。他猛然扯開胸甲,露出內襯皮甲上斑駁的靛藍紋路——那是用度遼營特制藥汁書寫的《陰山布防圖》,遇熱方能顯形!

陸昭手中祭酒潑灑而出,酒液觸及皮甲剎那,墨跡如蛟龍蘇醒般蜿蜒舒展,赫然是光和四年鮮卑南下路線。

其中標注的“野狼谷伏兵點”,正是父親最后一戰的絕命處。

“將軍當年命我詐降,這甲胄藏了十年血仇。”

尉遲恭翻腕亮出掌中虎符,符身卡槽里嵌著的,竟是趙賁鐵鉤的半截尖刃!

他五指猛然收攏,鐵刃割破掌心時將血珠甩向碑前火盆。

火焰“轟”地竄高丈余,在空中凝成霍去病征匈奴的騎射圖。尉遲恭的玄鐵護腕在此刻泛起幽光,露出內側兩行小字:

“元初三年,陸公賜甲;光和七年,敬德歸刃。”

“趙將軍臨終前,用這鉤鏈絞斷慕容帥旗。”

他忽然扯動鞍后革囊,染血的狼頭大纛轟然展開,

“卻將最后一口烈酒喂給了我——他說'留個全須全尾的,好替老夫看顧少主'。”

岳飛恰在此時呈上皇甫嵩血書。

尉遲恭鐵指抹過“長社危殆”四字,竟將朱砂搓成粉末:“波才的魚麗車陣,某在北疆拆過十七回。”

他突然以鉤鏈為筆,在沙盤劃出詭異弧線:“給我三百銳卒,子時燒其糧,卯時破其膽!”

花木蘭的鷹笛突然尖嘯。

她扯開尉遲恭的戰袍下擺,露出腰間牛皮鞶囊——內藏八枚青銅齒輪,正是失傳的“璇璣車”核心部件!

陸昭前世考古記憶轟然蘇醒:這正是父親戰報中提及的“破騎九宮陣”殘件。

“慕容部那些自燃的糧車...”

陸昭握緊玉玨,

“你用璇璣車改進了猛火油柜?”

“何止。”

尉遲恭從箭囊倒出三棱箭頭,暗藍刃面映出趙賁的面容,

“這是用鉤鏈殘鐵與霍去病墓前的隕鐵熔鑄,專克太平道的玄鐵符甲!”

他忽然單膝跪地,將斷刀橫舉過頂:

“愿為先鋒,替趙老將軍看看這'蒼天已死'的新世道!”

子時整軍,尉遲恭獨自坐在烽燧殘垣上調試弩機。

遠處傳來他低吟的《無衣》,每個轉調都暗合趙賁生前擊節的節奏。

當“三百銳卒”名錄遞到陸昭手中時,首頁朱批赫然是血寫的誓言:

“尉遲敬德,陸家孤刃,甲不離身,魂不離漢。”

啟程前,尉遲恭突然割斷馬尾,將鬃毛系于陸昭旗槍:

“此去長社,當以胡馬之鬃,祭漢家英魂。”

他指向東南天際,啟明星正刺破紫微垣的陰云——那里,皇甫嵩大營的火光已染紅半邊夜空。

“將軍請看,紫微垣畔有彗襲月——”

陸昭順著他鐵指望去,恰見流星劃過皇甫嵩大營方位。

玉玨驟然發燙,映出《后漢書》未曾記載的血色預言:

“光和七年,熒惑守心。騎都尉曹操將兵至,火攻未盡,賊潰而復聚...”

寅時的梆子聲還在關隘間回蕩,尉遲恭已拎著雙鞭在校場畫圈。

鋼鞭砸進凍土三寸深,圍成個九尺見方的戰陣。

晨霧在他玄甲上凝成冰晶,隨呼吸碎落成星。

“聽聞岳將軍的瀝泉槍曾挑翻公孫越。”

尉遲恭忽然旋身,鞭風掃落檐角冰錐,

“可敢用這鮮卑血淬火的兵刃,試試某的'閻羅叩門'?”

岳飛解下佩劍擲向旗桿,槍尖斜指雪地:

“三十合內,你鞭影若沾我甲縫半點...”

他抖腕震開槍頭紅纓,露出底下暗藏的鉤刃,

“長社先鋒印歸你。”

鐵器破空聲驟起。尉遲恭左手鞭走“力劈華山”,右鞭卻陰險地貼地掃向岳飛脛骨。

這竟是趙賁獨門的“地趟鉤法”與斬馬術的結合!

岳飛旋槍點地,借力騰躍間使出“鷂子翻身”,槍桿精準卡進雙鞭交錯的三角區。

“鐺!”

金石相擊的火星照亮二人須眉。

岳飛額前垂下的一縷白發,竟被鞭風削去半截。

“第七合。”

尉遲恭獰笑著扯開領甲,露出胸口黥著的《陰山九戒》,“當年陸公傳我鞭法時說過——”

他忽然雙鞭絞住槍桿猛力后拉,

“沙場不是演武廳!”

岳飛足下青磚應聲碎裂,卻不退反進。

槍身彎如滿月時突然撒手,瀝泉槍竟似活蟒般彈射而出!

尉遲恭急撤半步,左鞭橫欄,右鞭如毒蛇吐信直取岳飛咽喉。

圍觀的幽州老兵突然齊聲驚呼。

只見岳飛右手二指夾住鞭梢,左手凌空接住回旋的槍柄,槍尾銅鐏正抵住尉遲恭心口。

而尉遲恭的右鞭離他喉結僅剩半寸。

“二十合。”

岳飛收槍挽了個槍花,青磚地上赫然顯出北斗七星狀的淺坑,

“你的鞭法該添一味'仁'字。”

尉遲恭撫著心口銅鐏印,突然放聲大笑。

笑聲震得雪粉簌簌而落,校場四周竟有七處雪堆同時崩開——赫然是提前埋好的絆馬釘陣!

“若按岳將軍的規矩...”

他踢起雪中隱藏的銅鈴,

“方才第十合時,你落腳第三顆釘就該認輸。”

陸昭的玉玨突然泛起暖光。

晨暉穿過兵器架,將兩人影子投在《陰山布防圖》上,竟合成霍去病持劍指天的剪影。

花木蘭俯身拾起被削落的發絲,忽見發梢處纏著半片慕容狼旗殘布——正是尉遲恭鞭風刻意為之。

“明日卯時,我要看到魚麗車陣的'眼'。”

陸昭將先鋒印一分為二,

“岳將軍攻天樞,敬德破搖光——”

“得令!”

二人異口同聲。

尉遲恭鋼鞭輕點岳飛槍尖:

“長社城頭,再續這十七合。”

他轉身踹翻兵器架,三百柄環首刀應聲出鞘半寸,刀鳴竟與霍去病墓的晨鐘共鳴。

當第一縷陽光刺破云層時,校場積雪已盡數化作冰甲。

岳飛的長槍與尉遲恭的鋼鞭交叉插在點將臺上,霜刃折射的虹光,正指向八百里外燃燒的長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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