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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唐天宇

“卓鴻飛——尚開朗——”

一陣急促的聲音從上面?zhèn)鱽怼?

我抬頭一看,竟然是江瑤帶著江樾和舒箐找到了這里!

他們將閣樓門狠狠關(guān)上,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樓梯上的死尸,舒箐跑到我跟尚開朗面前氣喘吁吁的說:“我們看到這里的火光,就來了。”

“這……”

江瑤定了定神,看著面前密密麻麻的“方明成”說不出話,滿眼驚恐看著我,我無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事實(shí)正如她現(xiàn)在看到的。

“都讓開!”江樾沉聲說道。

我們自動規(guī)避到墻邊,江樾走到我面前,我才看到他還背了個背包,他伸手進(jìn)去摸索了一下,遞出個塑料瓶給我。

“這些夠嗎?”他試探著問。

我接到手里沖他肯定一點(diǎn)頭:“足夠了。”

“這是什么?”舒箐好奇的問。

“王水。”

我隨口達(dá)到,接起瓶子三步并兩步快速走上臺階,將掌心捏著的最后一張符繞著瓶子包裹一圈,隨即用力扔向屋頂,擲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同時并指低念爆破訣。

金光聚盛,神佛諸卿;

運(yùn)振則炁,運(yùn)末則衰;

火潤生金,毋缺毋濫;

凡我血戚,皆聚此念。

……

“允。”

我聽到耳畔一聲低嘆,塑料瓶在飄到屋頂正中時應(yīng)聲爆炸,江樾有條不紊的撐起特制雨傘將其他人護(hù)在身后,瓶身驟然炸裂,里面的王水噴濺在每個角落,所滴之處無不腐蝕潰爛,尸海瞬間被融化成一灘樹水,血肉間混著森森白骨,細(xì)碎的肉屑飄在地上,而捕神客竟然依舊巋然不動,身上沒有半分損耗!

我暗自驚嘆一聲,方才我念的咒是借助仙家神力,主要還是看時運(yùn),而他就站在那里沒有任何遮擋,依舊還能完好無損,可見此人能力之強(qiáng)。

“好惡心……”尚開朗躲在傘后不忍看這場面。

“這是什么?”舒箐往高處站了站,問我道。

我看了一眼江樾,他開口解釋說:“之前以防萬一,鴻飛讓我準(zhǔn)備了瓶王水,就是有強(qiáng)烈腐蝕性的酸,前天看到這里回來,他就擔(dān)心會有詐尸的風(fēng)險(xiǎn),而這些……額,樹人,怕是比人還難以對付。”

“為什么?”江瑤白著一張臉小聲發(fā)問。

“因?yàn)槿诵员粍儕Z,剩下的,就相當(dāng)是會動的樹了,這都是我的猜測,但我現(xiàn)在明白了,這些都是你的傀儡原身吧?”我看向捕神客,只見他竟然踏著地上的“樹水向我走來。”

“可惜,原身沒了,傀儡也就沒有了,”他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

“你到底是誰?”江樾抬眼直視他問道。

“你不記得我了嗎,江樾?”

捕神客低頭用手摳摳臉頰,而那張方明成的臉,竟硬生生被他撕下來!

人皮面具……

我之前只是電視上看過,沒想到真的有。

眼前少年看著年紀(jì)不大,或許跟我們都是差不多年歲,一雙眼睛陰郁的很,鷹鉤鼻給他添了些異域的血統(tǒng),此刻正滿臉冷笑的看著我們。

“你是……唐,唐天宇!?”隨著他的真面目展露人前,江樾叫出聲,江瑤也是一副震驚的樣子。

“呵呵,老朋友見面該寒暄一下,但我沒什么心情。”

我仔仔細(xì)細(xì)想了想,確實(shí)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似乎是看出了我臉上的疑問,唐天宇看向我。

“卓鴻飛,你有點(diǎn)本事,那這個鎮(zhèn)子的秘密,就留給你自己解吧!”

說著,他竟轉(zhuǎn)身跑到墻邊的不知按了什么開關(guān),整面墻竟然移開個小縫,地面上的尸水也盡數(shù)順著那條縫流下,而他則徑直跳了下去!

我顧不上地面的惡心,連忙跑下去看那面墻,只見墻壁中間是虛掩的墻體,所以一按開關(guān)就會縮回墻面里,而小縫只能容納一個人,我側(cè)身一起進(jìn)去,江樾緊跟其后,他打開手機(jī)手電筒一照,立馬傻了眼。

里面不是別的,而是一個巨大的火爐,從縫里流進(jìn)的血肉和樹木全部進(jìn)了火爐中,而那火爐像是有感應(yīng)一般,肉屑接觸的瞬間燃起旺火,將流進(jìn)去東西燒成灰燼,沒一會兒,地面上的殘留物就所剩無幾。

可唐天宇不見蹤影!

“他……是不是已經(jīng)化成灰了……”尚開朗輕輕出聲,說出了我預(yù)想的可能性。

卻還是搖了搖頭:“。不知道。”

“怎么會是他呢?”江瑤失魂落魄的低頭詢問,這一次沒人回答她,只有江樾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唐天宇是誰?”我問出了埋在心里很久的問題。

“他。他,唉,這事說起來很復(fù)雜,我們做小輩的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以前唐家在玄學(xué)界的地位很高,一夜之間就敗落了,祖父不讓我們多問。”

江瑤搖了搖頭,看了我一眼,我就沒再多問,打電話跟江元德說了這里的事情,他表示要親自過來看看,我看著滿地狼藉,告訴他如果過來得做好心理準(zhǔn)備。

我們順著樓梯回到閣樓,才發(fā)現(xiàn)跟我們一起來的女人和梳臟辮的青年已經(jīng)不見了。

回到民宿,很多人都坐在大廳里,我走進(jìn)門一看,他們都圍起來聽著里面幾人高談闊論,而最中間的兩人,竟然就是那女人和青年!

“誒,你們才回來啊,感覺咋樣?”梳臟辮的青年看到我們走進(jìn)來,沖我擠眉弄眼的問。

我一頭霧水,尚開朗卻悄悄地捏了一下我,我側(cè)頭拿眼神詢問他要干嘛,他揚(yáng)起一個眼神示意讓我看女人和青年手腕,我定睛看去,那個黑色的原點(diǎn)竟然消失了!

這說明了什么?他們沒有被選中嗎?

不對,我看著他們吃下了紅棗,為什么印記會消失?

再抬頭看,其他人也笑意盈盈的看著我,像是被定格在那里,只維持著虛假的微笑等著我的回應(yīng)!

是啊!他們的表情都是一樣的!

“問你們話呢,吃完紅棗沒有任何感覺嗎?”

女人帶著笑容開口,我觀量看她周身氣質(zhì),全然不像前幾天的囂張跋扈,反而多了一些蒼老的感覺,尤其是一向直挺的脊梁微微彎曲,有種頹老之態(tài),再看梳臟辮的青年,眼里滿是好奇神色,只是瞳孔顏色很淺,不像尋常的黑色后者琥珀似的棕,更像是……熟透了的棗皮的顏色!

“還不錯,”我故作輕松的樣子吹了聲口哨。

他們歡呼一聲,繼續(xù)圍著那兩個人討論著說話,像是就在等我的回答。

我忽然恍然大悟,我終于知道哪里怪了。

他們不是被定格……

他們是已經(jīng)成為了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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