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廳的門敞開著，亞當斯貝格滿頭大汗，沖進黑黝黝的小屋子，驀然止步。萊奧娜瘦長的身體倒在地磚上，頭部浸在血泊中。弗萊姆趴在她身旁呻吟，一只大爪子搭在老婦人的腰上。亞當斯貝格覺得自己像一堵墻似的，從脖子開始塌陷，蔓延到肚子，然后壓在大腿上。

他跪在萊奧娜身邊，將手放在她喉嚨、手腕上，摸不到一絲脈搏。萊奧娜不是自己摔倒的，有人殺害她，拿她的腦袋殘忍地往地磚上撞。他覺得自己跟那條狗一樣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