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謝

承蒙多人及一眾機構在智力、精神和經濟上的支持，我深表謝意。雖然歷史學仍是一個特別強調個人獨特性的領域，但任何一本書的問世，都離不開多方面的幫助。首先我要感謝兩個機構——位于圣彼得堡的國立艾爾米塔什博物館（the State Museum of the Hermitage）和俄羅斯國家歷史檔案館（the Russian State Historical Archive）。這兩個機構凝結的不止一代的俄羅斯檔案管理員和博物館專業人員的心血，對我的研究給予了啟發和幫助。

我還在美國國會圖書館歐洲閱覽室、紐約公共圖書館珍藏室、波蘭國家圖書館手稿部、北卡羅來納大學戴維斯圖書館以及無與倫比的伊利諾伊大學主圖書館，度過了不止一次的暑期科研實驗室之旅，真是讓人心滿意足的時光，其間收獲可謂頗豐。

這些圖書館的工作人員不僅稱職能干，還樂于助人。感恩他們，三生有幸。此外，我要感謝納稅人，沒有他們，這些圖書館將難以為繼。我還要感謝美國俄語教師理事會，感謝其為圣彼得堡之行提供的后勤支持。我還要感謝北卡羅來納大學威爾明頓分校蘭道爾圖書館的流通人員，尤其是負責館際互借服務的克里斯托弗·馬爾帕斯（Christopher Malpass）和伊麗莎白·豪蘭（Elisabeth Howland），要沒有他們設法弄到的數百件鮮為人知的書籍和縮微膠卷，我不可能在威爾明頓寫出此書。

我要特別感謝國立艾爾米塔什博物館允許我對他們館藏的部分畫作和照片進行復制，并向阿納斯塔西婭·米科利耶娃給予的幫助表達由衷的謝意。同樣感謝《俄羅斯述評》（Russian Review）和《加拿大美國斯拉夫研究》（Canadian American Slavic Studies）的編輯允許我使用曾在他們的雜志上發表過的一些材料。

謹此欣然感謝我所在的機構——北卡羅來納大學威爾明頓分校的財政支持，其中包括教務處（Academic Affairs）頒發的卡希爾獎，文理學院院長給予的教研調派補助和其他支持，歷史系數次頒發的莫斯利獎，以及國際項目辦公室撥給的經費。這一項目從我的同事鮑勃·阿根布賴特（Bob Argenbright）、琳恩·莫勒諾（Lynn Mollenauer）、麗薩·波拉德（Lisa Pollard）、保羅·湯恩德（Paul Townend）、馬克·斯波爾丁（Mark Spaulding）、邁克爾·賽德曼（Michael Seidman）、塔米·戈登（Tammy Gordon）以及肯·舍夫西克（Ken Shefsiek）的想法和見解中受益匪淺。感謝我在北卡羅來納大學威爾明頓分校歷史系的其他志同道合的伙伴們，大家相處融洽的氛圍，使得教書和寫作成為樂事。

當然還要感謝斯拉夫研究南方協會這個充滿活力的團體，這些想法大多是在這個協會第一次被公開，特別感謝克里斯·埃利（Chris Ely）、科拉姆·萊基（Colum Lecky）、喬治·芒羅（George Munro）、蘇珊·史密斯—彼得（Susan Smith-Peter）以及弗蘭克·韋斯洛（Frank Wcislo）在會上提出的意見和學術性建議。我非常感謝伊芙·萊文（Eve Levin）、克里斯蒂娜·沃羅貝克（Christine Worobec）以及本書手稿的兩位匿名讀者，感謝他們在不同階段幫我厘清思路，對終稿的改善起到了很大的作用。2016年，華沙皇家城堡舉辦了盛大的權力儀式的專題討論會，讓我有機會介紹我的研究。和許多其他的俄羅斯史專家一樣，我非常感謝埃米·法蘭特（Amy Farranto）和北伊利諾伊大學出版社，因為他們繼承了瑪麗（和布魯斯）·林肯（Mary［and Bruce］Lincoln）的傳統，將我們的作品如此出色地展示給更廣闊的世界。至于研究協助這一方面，我必須感謝北卡羅來納大學威爾明頓分校歷史系的學生凱蒂·奧爾布里頓（Katie Albritton）和肖恩·金（Sean King）。感謝珊妮和鮑勃·穆爾曼（Shannie and Bob Moorman）、帕蒂和喬·尼霍夫（Patti and Joe Neuhof）、娜塔莎·奧洛娃（Natasha Orlova）、羅莎·斯塔洛杜布特塞娃（Roza Starodubtseva）以及艾達·祖科夫斯基（Aida Zukowski）在多次研究旅行期間的細心關懷和餐飲照顧。這些同事和朋友均讓此作得到改進，剩下的事實或解釋性的錯誤完全是我一人之責。

回到家庭，我無時無刻不對我的丈夫博（Beau）銘感于心，他在自己退休的第一年里，每逢周二和周四都會十分安靜，好讓我與同僚艾迪·麥卡弗里（Eddie McCaffray）長談。同樣感謝梅根·維克斯（Meghan Vicks）的精神支持，她對這一項目不僅給予了幫助，同時還在醞釀更多的項目，此外還要感謝馬拉·麥卡弗里（Mara McCaffray），雖然她現在依然對歷史不太感冒。

最后我要感謝曾是北卡羅來納大學威爾明頓分校非傳統學生的邁克·賈雷爾（Mike Jarrell），經過努力，他終于在第二次申請時獲得了歷史學學位。在颶風“弗蘭”過后重建屋頂中途休息的一個下午，邁克顯露了他眾多鮮為人知的興趣之一——18世紀和19世紀俄羅斯的家具。他把自己龐大的私人藏書中的大部頭帶了過來，激起了我對裝潢沙皇冬宮的俄羅斯工匠的興趣。他多年前種下的念頭，如今成長為此書。這只是我對過去30年與我共度大半光陰的人所欠下的最為明顯的感激，因此，我把此書獻給我的學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