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我每周通一次電話。他一直住在我們從小住的那間屋子里。和父親一樣，他也做農機方面的工作，但他似乎沒被解雇過，也不像我父親那樣性情暴躁。我從未向他提及他和待宰的豬睡在一起的事。我從未問過他是不是仍在讀小孩子的書，那些講大草原上的人的故事。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或男朋友。我對他幾乎一無所知。但他客氣地同我講話，只是他一次也沒問過我孩子的情況。我問過他對母親的童年了解多少，她是不是常常覺得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