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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交手動武

  • 此劍斷明玦
  • 穆忻
  • 6593字
  • 2024-07-01 22:32:32

——“那小子果真是陳平關的孫子?”

——“那是自然,在下還能騙四位不成?”

陳銳盡撿一些荒僻無人的小路走,一路上倒也平安無事,并未遇到凌天派之人。約莫兩個時辰,已到了安徽的蚌埠城。陳銳心道:“想來凌天派此時已經到了明輝派了,我若此時回頭相救,應該也趕得上。但我武藝低微,就算是回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就算給他們拖后腿也說不定,我還是安心去泉龍派吧。”找到一處坐下歇腳,掏出那本《天君綱要劍譜》,發現并未丟失缺損,這才放心翻看。他發現第三層劍法都是變化繁復,越到最后越令人難以琢磨,無法理解。心道:“這套劍法真的是高深莫測,難怪明輝派能在武林中有一席之地。”翻到后面,對那些難以理解的只是慢慢硬記,日后再去思考。

陳銳抽出長劍,依著劍譜一招一招、行云流水使下去,這長劍本來順手,再加上天君劍法以輕靈為主。一、二層劍法使完,陳銳只覺無比順手,心下得意。收劍回鞘,合上劍譜,收進懷中。心想,高霸天劍法精妙,尚且和黃金才斗成平手,想來白智空也是一般,自己不知要何等苦練,要練多少年才能殺了他們為父母報仇。就算報了大仇,還有蒙古人殺害黎民百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以自己武功什么都做不了,不知如何是好。陳銳想到此節不禁覺得肩負之任所重、所難。百無聊賴之際,倚著墻壁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聞隔墻有人說話。先一人道:“黃大哥這次叫咱們出山,說是有什么大事,事成之后有大大的好處,我見這好處對我們也沒什么用。”又一人道:“說得正是,黃大哥讓我們抓住那叫陳銳的小子,必是為了逼供出《五行劍譜》的所在。所說的好處估計就是把這劍譜借給我們抄錄。可我們哥兒幾個也石使劍,就算練了也無用啊。”陳銳聽了這話,心下十分疑惑,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受誰的指使要來為難自己,但繼續躺在地下裝睡偷聽。只聽另一人道:“此言差矣,陳平關當年所精的是劍法,但其他武功也曾涉獵,我們見了劍譜,也未必是件壞事。”先一人道:“四弟,你怎么想?”后一人道:“聽大哥的。”另一人道:“那好,咱們就沿此路西行,聽黃大哥說,那姓陳小子就在河南高家。”四人正待欲走,陳銳心道,他們口中的黃大哥必定就是黃金才。如果讓他們西去河南,定會去找高前輩麻煩。黃金才去了原本難擋,加上這幾個人更是難上加難。我該阻止他們。”

睜開眼睛才發現天已近黑,他緩緩拔出長劍,準備繞過巷墻過去偷襲,他心想就算自己武功不濟,也要盡力殺掉一兩人。誰知這幾人耳音靈敏,聽見了他拔劍的聲音,一人叫道:“什么人?”那四人繞過巷子,來到陳銳面前。陳銳心下一驚,知道自己是偷襲不成,身后又是死胡同,只好自保以戰了。偷眼旁觀,見這四人均是三四十歲的漢子,面相倒是素凈儒雅,四人穿的衣服顏色各異,大哥一身紅色花袍,四弟卻是黃衣,其余二人則穿青、藍短衫。那老大道:“你是什么人?在此偷聽,是何居心?”陳銳道:“你們在此密謀如何取別人的東西,又是何等居心?”那穿藍色短衫的道:“少廢話,你剛才都聽到什么了?”陳銳道:“你們說什么了,自己心里有數。”那穿藍色短衫的道:“大哥,別留活口。”那老大道:“上吧!”話音剛落,抽出腰間兵器齊向陳銳攻來。陳銳側身躲過,見那穿黃衣的從腰間抽出一柄短刃,也劈向陳銳。陳銳見那短刃不過一尺長,刃頭呈半圓形,但寒光閃閃,確是利器。他想起《誅仙陣》中寫道:“凝霜刃,寒霜不落地,血魂府不歸。”與之同一套打造的還有“枝折剪,有花可折一剪斷,無花不折折萬端”、“靈幽刺,蘭草幽寞去,野鬼地府來”、“離曲簫,離曲東來,凄歌南歸”。其余三人所使,多半就是這三件兵器。

陳銳后退幾步,呤道:“寒霜不落地,血魂府不歸。這位想必就是四君子獨菊了吧?”

這四人正是浙江四君子,往年隱展于山林之中,只以養花為樂,故以此化名。老大是身穿紅袍的孤梅,使一把枝折剪。老二叫做傲蘭,身穿藍色短衫,使用的兵器靈幽刺是一把蛾眉刺。綠衣的是老三凄竹,他的兵器乃是離曲簫。老四正是用凝霜刃的獨菊。近日黃金才請他們出山,抓陳銳逼問《五行劍譜》的下落。四君子成名年頭雖長,但近年來隱居世外,江湖上很少聽說他們的名頭。若不是樊震方聽說過,在陳銳小時候講給他聽,他也不能在此時說出來。

獨菊聽了也頗為詫異,道:“好小子,我四兄弟長年隱居。你知道我們的名號,倒也不易。”孤梅叫道:“少廢話,先殺了他再說。”四人兵器齊上,陳銳使長劍架開,找空隙還了一劍,想從這個缺口逃出死角,凄竹卻橫簫封住去路,陳銳一劍挑開,從那個口子鉆了出去。他鉆出去了不要緊,孤梅看他這一挑,就瞧出了他使的是天君劍法,心思飛轉:“黃大哥要圍攻明輝派,高家的弟子定要留守,怎么他在此處?難道他就是被高家護了半年的陳銳?”于是試探了一下,說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陳銳,你只要交出《五行劍譜》,今日就放你一命。”陳銳一怔,心道:“他們認出我來了,我若說不是,他們就會去找高前輩他們的麻煩,但若是承認,他們就會追著我不放,但我怎么打得過他們?”就這微微一遲疑,孤梅就已瞧出,他的確是陳銳,又道:“今日我們網開一面,只要你告訴我們《五行劍譜》的所在,我就放你走。”陳銳長劍一擺道:“《五行劍譜》是我家祖傳,給你是不可能的。誰放誰一馬還不一定呢。”四人同時后退,拿出武器擺好架勢。傲蘭道:“這小子說不定會五行劍法,大家小心。”獨菊道:“正是,我們四對一,不怕他什么。”凄竹又道:“聽大哥的!”孤梅叫道:“上!”四人擺開架勢,逐一攻來。

凄竹挺簫直點陳銳胸口,陳銳見這一點籠罩了自己上盤十六穴,便知這一招不能正面拆解,便仰身從他臂下躲過,抬頭便見孤梅雙手舉剪刀來剪自己頭頸,忙立劍招架。孤梅這杷二、三尺長的大剪刀,刀刃雙開,鋒利異常,張開可剪人頭頸、肢體,當剪即斷,含上可作一柄短劍,刺洗挑削靈活無比。他攻來這招可說最為毒辣且沉穩,陳銳把劍立在剪刀兩刃中間,雖說枝折剪是《誅仙陣》上的利器,卻也沒奈何陳銳手中這把長劍。陳銳也微感詫異,不知不覺間左臂已被傲蘭用靈幽刺劃了一條血痕。傲蘭所用的靈幽刺是一把峨嵋刺,一端尖刺鋒銳無比,另一端卻作蘭草形狀,前后只有七寸長短,倒像一支發簪,可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這靈幽刺的打法既刁鉆而且毒辣,讓人難以預料。陳銳被刺中后忙抽出長劍向傲蘭連環兩劍,卻被凄竹封住。離曲簫雖說是一支洞簫,卻是折三尺細竹穿孔,在外澆一層黃銅,再鍍以精鋼,堅硬非凡。劍簫相碰之聲倒是清脆,便似銀鈴作律一般悅耳動聽。凄竹一招快似一招,陳銳也集中精力見招拆招,殊不知獨菊在他背后猛然一掌,更不知前三人乃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獨菊這一掌才是致命招數,這是他們四兄弟常練形成的聲東擊西之法。

陳銳只覺得后心一涼,跟著王臟六腑便似倒轉過來一般,吐了一口鮮血后便倒在地下。孤梅一把抓住了陳銳領口,將要帶走之際,便聽有人道:“以多欺少,以大欺小,這還是當年的四君子嗎?”孤梅一怔,叫道:“何人在此?快請速速現身!”便見黑夜之中一條灰影從巷邊屋頂躍下,說道:“陳家的五行劍法厲害固然,可天下有識之士都不會設法占為己有,只有卑鄙小人才會巧取豪奪。”孤梅道:“在下兄弟四人曾日受過凌天派黃大哥之恩,今日為他辦事,尋找陳家失蹤多年的《五行劍譜》。適才這小子口出狂言,我們教育教育他,不是以大欺小,乃是以長教幼。”那人哈哈大笑:“以長教幼?好不要臉!你們報哪門哪派的恩我不管,但是來拿別人家東西這些閑事,我還真要插手管一管了。”傲蘭忍耐不住,便要上前動手,孤梅按住他,對那人道:“薛大哥,我們浙江四君子與泉龍派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只是強龍斗不過地頭蛇,我們這就離開安徽,只不過這姓陳小子我們要帶走。”那人道:“在這放狗屁,放完就想走?陳少俠現下是我泉龍派的貴客,你若與他為難,那便是和我們泉龍派為難。”陳銳迷迷糊糊的聽見了這幾句話,心下了然,此人多半就是高霸天寫信讓自己投靠的泉龍派掌門薛越。

傲蘭大叫道:“那又如何?”孤梅忙攔住他,心想現下自己四人之力自是沒法壓過泉龍派,但至少陳銳的下落自己已經知道了,日后找上黃金才再來一起找回場子。于是便道:“既然如此,我們告辭了。”與三人一起離開。薛越見陳銳漸漸支撐不住,將他背起,也離開此處。

陳銳只覺他步伐沉穩、行動迅捷,不過多時,便到了一處莊園。只聽有人問:“師父,這是什么人?”薛越道:“把他送進醫館,讓徐大夫為他療傷,再把他的行李放進廂房。”那人答應了,陳銳道:“多謝前輩搭救……”薛越搖了搖手,示意他不必多說。陳銳站到地下,隨那人后面,他只覺身體內便如波濤翻涌一般難受至極,卻又說不出話,也無心觀賞周邊景致,只能緩緩跟在那人身后。陳銳只覺走了好半天,去醫館的路好似漫長無盡,身體一會冷,一會熱。走了半晌,眼前才出現一間房屋。身前那人向他道:“請進吧。”陳銳邁進那間房屋,只見左右兩邊藥柜陳列,轉過屏風是一排火灶,灶上放著藥爐,藥草之味濃厚。向內堂走去,一名布衣漢子以手支頤。在桌上打瞌睡,帶陳銳進來那人道:“徐大夫,勞您給他治治傷。”那徐大夫方才醒來,說道:“那好,少俠請坐。是哪里受傷?”陳銳坐在桌旁凳子上,伸出左臂,徐大夫便即會意,取出針線,替他縫合。

陳銳自幼與母親相依為命,從未遇見似今夜之戰,更未受傷如此嚴重,單是這一條傷口就令他疼痛難忍,再加上中了獨菊一掌,體內氣血翻涌,更有說不出的難受。雖說徐大夫已經為他在縫傷口,但在傷口上以針刺孔,以線連肉,更是十倍的難耐。陳銳緊促眉頭,額頭上流下黃豆大小的汗珠。徐大夫問道:“怎么?疼了?想我像你這般大時,也曾行走江湖,那時蒙古人正是殘暴之時,路上見到一個漢人,便抓起來當作奴仆。有時不是官兵抓勞役,便是仇家尋恩怨。當年我學藝初有小成,才敵得過路遇的蒙古人和仇家。日子雖苦,挨也得挨過來。近些年還好了許多,又有明教的義軍,又有漢義幫的俠客,元軍才顧不得欺壓百姓。你若嫌疼,不妨和我說說你的事情。”

陳銳倒也毫不隱瞞地說道:“我自幼喪父,仇人乃是河南懾地派的白智空,自小與母親在襄陽居住,蒙樊震方叔父救濟才活到今日。本知凌天派與懾地派優怨極深,本擬今年去拜師學藝,將來找機會報仇。哪知凌天派三名弟子劫持我母親,多虧明輝派高前輩教我劍法,可母親還是被凌天派黃金才殺害。在明輝派學了半年的劍法后原本要來此學習掌法,路上卻被四君子圍攻,多虧薛前輩搭救,才到得此處。”徐大夫如此方法果然有效,說話間并未感覺疼痛,卻是徐大夫已經剪斷絲線,涂了藥膏,已不再流血了。”徐大夫道:“原來你就是高兄弟信中提到的陳銳少俠。”陳銳默默地點了點頭。

徐大夫道:“我見你臉色泛白,你是還受了什么內傷嗎?”陳銳道:“晚輩的后背還中了一掌,實不相瞞,現在只覺身體里如翻江倒海一般,好生難受。”徐大夫沉呤道:“這不是我能治的,但可以幫你調理,我先送你些藥,雖無法根除,但也會讓你不會如此難熬。”從懷中取出一瓶藥丸,說道:“這瓶藥給你,每遇如此狀況便服一顆,就會有所緩解。”陳銳并未推辭,服了一顆,瞬間便覺得舒服許多。陳銳問道:“前輩能否告訴我薛前輩的一些事情,晚輩孤陋寡聞。徐大夫道:“薛掌門名越,我們兩個再加上明輝派的秋風清,二十年前共同行走江湖,而且當時我們都是孤身無家之人。說起秋風清你應該知道。”陳銳道:“晚輩在明輝派學習劍法時曾聽說過秋前輩的名號,知道他是明輝派外支的前輩。”徐大夫道:“這就是了,沒錯。那時江湖上薛越、秋風清、徐如林的名頭越發響亮……”陳銳心道:“原來徐大夫叫徐如林,這名字還真有一番仙道氣息。”只聽徐如林續道:“陳少俠,你可知道如今上百年的門派為何越來越少、小門派卻越來越多嗎?”陳銳道:“樊震方叔父曾說過,當年蠻元暴政,那些大門派都遭欺壓,雖空有一身武藝,卻也難耐饑塞;而如今小門派四起,因為武功不如那些大門派成熟老練,而且人手不夠,所以很難在這亂世之中立足,就要依靠義軍支持,便會加入義軍,因此義軍力量愈加壯大,元軍就越沒有能力來管束武林中人,也就任其放蕩了。”徐如林疑道:“正是。既然如此,我告訴你也無妨,那樊震方其實是當今反元漢義幫湖北西路的壇主,是造反的頭目,如果有一個不慎,不但他自身難保。他身邊的人也難免遭株連。”陳銳道:“晚輩知道,但晚輩也不能空有一身武藝,定會保這些人周全。”徐如林道:“既然你有如此想法,那我便不用擔心了。其實我們泉龍派也是當今的小門派,明輝派也是。當年薛越自創一套通龍掌法,名聲便傳遍江南,再加上他持身甚正,干的都是白道上的事,我們三人也是出了一陣了光彩。兩年后,秋風清也自創一套“霸王槍法”,只是我這一輩子庸庸碌碌,什么武功也沒創出來。陳銳又問道:“那為什么秋前輩在明輝派,您和薛前輩卻在泉龍派?”徐如林道:“因為秋風清和高霸天曾是同門。高霸天也自創‘天君劍法’,并開山立派招收弟子,秋風清知道師弟脾氣急躁,行事魯莽,怕他一個人難成大事,而且武功也未必成熟,才過去相助,互傳所創武功,好在那劍法倒不似他為人一般。”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陳銳笑道:“高前輩現今可穩重得很了。”徐如林道:“他現如今收了弟子,生了女兒,在晚輩面前,還是要穩重的。”陳銳只點了點頭。徐如林見他神態異常,只道他是勞累己久,便道:“說了這么久你也累了吧,快去休息吧。”陳銳站起來,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謝前輩,晚輩告辭。”便走出門去。

陳銳分開道路,回憶回到廂房的路,便緩步去。觀賞道秀景致,雖不如明輝派的宅院奢華,卻另有一番鄉土氣息。此時已是深夜三更天上,路上靜逸無人。陳銳獨自摸到回廂房的路,打開門,發現桌上放的正是自己的包是長劍,便即和衣睡下。他東行趕路,奔波勞累,又與四君子打斗,流血不少,一覺睡到第二天卯時才醒。想到昨天薛越出手相助,應該親自拜謝,并說明來意。打開房門,發現一名白衣青年弟子站在門口,向他道:“陳少俠,師父有請,請隨我來。”轉身走開,陳銳便即跟住那青年。

白天時著這莊園又是一番景象:繞過一片魚池育過長廊,迎面是一棵木筆花樹,繞過樹去是一間正廳的后門。那白衣青年對陳銳道:“陳少俠,請進。”陳銳邁進門去,薛越坐在主位上,笑著道:“陳賢侄請坐。”陳銳向薛越拜道:“晚輩拜見薛前輩,多謝前輩昨晚搭救。”薛越道:“舉手之勞,快坐。”陳銳把高霸天給他的信交給薛越,然后坐在下首賓位上,看薛越這人龍睛虎眼,四肢粗壯,知是外家功夫造詣極高,又想起他能與高霸天齊名,看來確是當世高手。薛越讀了信過后,說道:“陳少俠一表人才,難怪高兄弟會極力推薦。”陳銳謙道:“前輩過獎了,高前輩仁義過人,此前多蒙他照顧。”薛越道:“昨晚徐兄弟和你說了不少,我也見你使劍時身法端穩,招式凌厲,但你可知你為什么會敗給四君子?”陳銳道:“因為他們以四圍一,又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晚輩自然敵不過了。”薛越道:“我見你在與四君子對敵時所使天君劍法中還摻雜著別派招式,我苦思良久,最終與徐兄弟所談中找出原由。原來你在樊震方壇主那練習過別派武功,拳棍劍刀無不涉獵,雖說過些武功你能理解使用,但未必精純,只因你拳腳武功有限,自然難以躲開獨菊那一掌。”陳銳低聲道:“前輩教育得是。”薛越站起身來,仰天笑道:“我二十余年前自創‘通龍掌法’,雖說沒有你祖父當年創‘五行劍法’那些風光,卻也讓我紅火了一時。說起‘五行劍法’,我還有一個疑慮。”陳銳道:“前輩請講,晚輩知無不言。”薛越道:“既然五行劍法是你陳家祖傳,我知道你幼年喪父,那樊壇主為何不按劍譜上所記載的招式傳授給你,卻要你遠去河南學藝?難道上六高士中吳破風還要比陳平關厲害嗎?”陳銳道:“實不相瞞,當年先父過世就是因為《五行劍譜》樹大招風,導致與張叔父慘遭條害,先母把他藏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在哪。”薛越道:“原來如此。其實四君子成名已久,但你要打敗他們也并非難事,只練精一套拳腳功夫,就可斗成平手。再深化內功,便只一招一式之間就勝得過了。”

陳銳自小隨樊震方學的只有各個加入漢義幫的門派的招式,陳銳雖然會用,卻也不能獨精一處。但內功對于他來說卻一點沒有接觸過,不但樊震方沒有教過他,他自己都沒有聽說過。便道:“晚輩不明內功,請前輩捐點。“薛越疑道:“你不會內功?難怪獨菊那輕輕學便能把你打得吐血。”微一沉吟,便道:“你祖父陳平關老前輩在我大功未成之際給我所創掌法曾指點數招,至今受用無窮。今日我把這學法傳授給你,日后勤修苦練,必報得了四君子之仇,至于你的內功么,日后再尋他法,定會讓你武藝大進。”陳銳聽了這話,又驚又喜,站起身來不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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