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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略語說明

1.2.3 《利論》第一篇第二章之第三句(這是引用《利論》的常規方式)

Ac Abhidhānacintāma?i

Ak Amarako?a

Bs B?hatsa?hi

CBh Bhā?āvyākhyāna注(轉引自C?、坎格爾和奧利維勒等譯注、沙費評注)

CC Cā?akya?īkā

CFH Chinese Field Herbarium(中國自然標本館在線信息系統)

CJ Jayama?galā

CN Nayacandrikā

CN? Nītinir?īti

CP Pratipadapa?cikā

C? Ga?apati ?āstrī(1923-1925). ?rīmūla

FCAI Dieter Schlingloff(2013). Fortified Cities of Ancient India: A Comparative Study. Anthem Press, London

GPW B?htlingk & Roth(1855-1875). Grosses Petersburger W?rterbuch

KA 《利論》精校本:R. P. Kangle(1969[2010]).The Kau?ilīya Artha?āstra, Pt. I: Sanskrit Text with a Glossary

KS Kāmasūtra

MBh Mahābhārata

Mn Manusm?ti

MW Monier-Williams(1899). A Sanskri -English Dictionary

PDP Pandanus Database of Plants

?v ?gveda-sa?hi

Yāj? Yāj?avalkya-sm?ti


1 與“法論”(dharma?āstra)一樣,“利論”本是一類文獻的通稱。憍底利耶在《利論》中提到過其他一些利論學派。另外,像印度古代“治術”(da??anīti,刑懲術)、“國王學”(rāja?āstrarājanīti?āstra)、“國王法”(rājadharma)以及“政術論”(nīti?āstra)等著作,無論是獨立出現還是包含于其他著作中,也都被歸為“利論”。不過,以“利論”為名且流傳至今的,只有這部憍底利耶的《利論》。因此,在學界,“利論”一般指文獻類別,而“《利論》”則特指憍底利耶的《利論》——因為后者是“利論”之碩果僅存者。

2 在寫本傳統中這個名字另有一個寫法:Kau?alya(音“憍吒利耶”)。CBhCCCJCN?(以上簡寫參見后文的“縮略語說明”,下同)諸本中作Kau?alya,而CNCP諸本中作Kau?ilya。學者們關于該問題逐漸達到一個共識:?a?i只是方言問題導致拼音傳寫相異,該問題本身無關宏旨,使用哪一個都可以。在本書中,筆者采用更為廣泛使用的Kau?ilya,音譯為“憍底利耶”。另外,他還有阇那迦耶(Cā?akya)和毗濕奴笈多(Vi??ugupta)兩個名字,學者們認為,Kau?ilya是族姓(gotra name),Cā?akya是祖姓,而Vi??uguta則是他的本名。

3 關于作者的傳統說法主要出自本書(1.1.19;2.10.63;15.1.73以及書末最后一頌)。同時,印度許多古代作者也都直接提到憍底利耶和他的《利論》。

4 Trivandrum是西南印度喀勒拉邦(Kerala)首府,在馬拉雅拉姆語原文中,trivandrumtiruva?antapuram)意為“我主‘無極’之城”——“無極”(Ananta)為千首蛇神佘舍(?e?a)的別名。

5 此注釋分上下兩部分,分收于《比哈爾邦和奧里薩邦研究會雜志》(Journal of the Bihar and Orissa Research Society1112期,共214頁。

6 這部注釋作者失考,羯曼陀伽的《政術精要》(Nītisāra)、犢子氏(Vātsyāyana)的《欲經》(Ks)、《跋支大詩》(Bha??ikāvya)以及《數論頌》(Sā?kyakārikā)都有題名為Jayama?galā的注釋,學者們認為,《利論》的Jayama?galā注和上面同名注釋的作者出自同一個叫?a?karārya的注家。訶利訶羅論師(Harihara Sastri)對此有較詳細的說明(Pohlus 2011, 2-6)。

7 Jayama?galāCā?akya?īkā兩個注釋是從馬德拉斯邦東方圖書館的某個寫本轉寫復制過的,坎格爾在出版《利論》精校本第1版(1960)與英譯本第1版(1963)時,以為它們是同一注釋,在校勘記和譯注中將兩者一概稱為“CJ”。他在精校本第2版(1969)中說明了這事,不過并未在校勘記和譯注中修改。

8 群主論師的C?注主要利用了CPCNCBh,他的三卷本《利論》在刊出完畢后才得到CJCC兩注,故而未來得及使用(Pohlus 2011, 1)。

9 Dātāra, ?rī Vi?vanātha ?āstrī (1991). Kaut?ali?yam Arthas?a?stram? of A?ca?rya Vis?n?ugupta: With Five Commentaries.

10 導言中,弗利特(J. F. Fleet)對靖論師的翻譯評估也較為保守。另外,群主論師在特里凡得瑯本序言中對該譯本做了批評(Ga?apati Sāstrī 1923, 2),N.N.羅甚至專門發了兩篇長文對該譯本進行指正(Law 1931, 1932)。靖論師雖未對其英譯本做大幅修訂,但因為《利論》本身的重要性,在邁耶的德譯本出現之前,西方學界主要都參考了靖論師譯本(如韋伯的《印度教與佛教》)。

11 除加利亞諾夫外,東方學學者奧登堡(С. Ф. Ольденбург)、策爾巴茨基、策氏弟子奧貝米勒(E. E. Obermiller)、另一弟子沃斯特里科夫(А. И. Востриков)以及奧氏弟子瑟米恰夫(Б. В. Сeмичов)都參與了譯事。

12 約利在拉合爾本《利論》導言中花了兩頁的篇幅對全書主題做了窮舉性羅列(Jolly 1923, 2-3)。

13 注家在第六篇開始的時候,將第一至五篇稱為“內政分”(tantrabhāga),第六至十四篇稱為“外事分”(āvāpabhāga),并在第十五篇開始的時候,將第一至十四篇稱為“整個《利論》”(C?)。

14 參見后文“譯注說明”中的“楷體”字條。

15 adhikara?a為“主題”或“小節”;adhyāya為“課”或“讀”(印度古人講學,弟子圍繞師傅盤膝而坐,隨其誦讀),筆者按現代書籍編排習慣將兩者分別譯為“篇”“章”。prakara?a意為“主題”或“節”,在佛經中慣譯為“品”,但譯為“品”的話佛教色彩較強,也與現代讀者隔膜。又因為它和“章”彼此獨立,不歸屬于“篇—章”結構,因此又不能理解為“章”下的“節”。鑒于《利論》全書分180prakara?a,且從1180連續計數,圍繞“利”這個大主題形成了一個意義的網絡,因此,筆者取舉一綱而萬目張的意思,將它譯為“目”:綱即“利”這個大主題,目即180個小主題。

16 《利論》的作者和年代問題需要一個專題來介紹、研究,無法在這里做詳細交代。筆者在此羅列出一些較為重要的文獻,供讀者參考。質疑一方的主將為Keith1916, 1920, 459-462)、Bhandarkar1920)(1919年第一屆東方學會議主席發言人)、Winternitz1920, 3, 504-5351925, 97-100)、Jolly1923,導言)、Johnston1929)、Stein1921193519361938)、Nāg1923)、Bose1938)、Kalyanov1954)、Mabbett1964)。支持傳統說法的有Jacobi1911a1911b19121920)、Shama Sastri19091919],導言)、Ga?apati ?āstrī1923-1925,導言)、Meyer1926,導言)、Breloer1927-19341973],卷I & II)、Kosambi1958),以及Kangle19652010, 59-115)。另一些學者如Kane1990, I, 149-256)和Thapar1961, 219-225)等則采取折中看法,即認為《利論》核心內容為憍底利耶所作或較為古老,但內容經過后來的增訂。沙費(Scharfe 1993, 76)則認為“憍底利耶”在歷史上或有原型,但只類似廣博仙人(Vyāsa)、那羅陀(Nārada)這類“作者”一樣,屬托名。關于該問題最得當的總結,參見坎格爾和沙費兩位學者的論述。

17 只有在這個意義上,而非因為毫無節制的狡計和殘酷,憍底利耶、中國的法家才和馬基雅維利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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