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詩人們之所以試圖假想并徹底毀滅宇宙，是因為詩歌為他們發泄怨憤而又不會牽累他們。看來念叨冷卻太陽比觸碰社會秩序更加方便并不太危險。福樓拜教他們一手絕活兒：用譴責專制政權的論據來為專制政權辯護。眾所周知，這位被多項事務強留在克魯瓦塞的作家，曾經相信工人能抵制拿破侖，卻為大失所望而樂不可支：“我認為，1789年推翻了王朝和貴族，1848年推翻了資產階級，而1851年踐踏了人民。”[1]剩下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