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傅忱跟我說謝謝，是什么意思？”

一直到下午，楚楚才‘有幸’見到姜與枝一面。

姜與枝窩在懶人沙發上，長袖長褲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只恨不多帶一個口罩。

“哦。”她有氣無力的說，“他有病，你不用管他。”

傅忱為什么說姜與枝自然知道。

只要一想起昨夜混亂的場景，姜與枝還會覺得面紅耳赤。

她忍不住輕輕咳嗽兩聲，岔開話題，“工廠出了什么事了。”

“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