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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行為藝術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第二天的黎明很快升起,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朱亨嘉的眼睛上。

朱亨嘉揉了揉眼晴,看了看像只樹袋熊一樣抱著自己的李夢馨。

靜靜地賞識了一會她的睡顏,亨受著來之不易的美好時光。

發覺時間不早后,輕輕拿開她的手,在其額頭親了一口。躡手躡腳地走下了床。

在內侍、宮女的幫助下,穿上了蟒服。看著銅鏡中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

朱亨嘉感慨萬千。熟悉的是自己還是那個自己,靈魂沒有變。

陌生的是短短幾天,自己成了偌大王府的主人。掌握著王府上下數千人生死大權。

又好害怕這是一場夢。失去這樣的權勢,重新變回一個普通人。

回想起昨日朱亨歅的種種,朱亨嘉打算殺雞敬猴,震懾下心懷不滿的其他人。

附耳在王志和的耳邊說了幾句后。王志和帶著一臉壞笑走了出去。

自從昨日,離開靖江王府后。朱亨歅明白王位自己是再也要不回來了。

來到酒樓中,喝起了悶酒,酒壇很快堆滿了桌子。

一直喝到夜幕降臨,酒樓準備打烊了。掌柜看時間不早了,讓伙計勸其離開。

朱亨歅搖搖晃晃地來到柜前,又買了一壇酒,結了賬走了。

只是他沒注意到,拿酒時伙計偷偷往他酒里摻了點白粉。

朱亨歅一個人抱著個酒壇邊走邊喝,突然身后竄出了幾名黑衣人。

將其套上麻袋,沿著小路。來到一戶人家屋門前,將其丟到了人家的豬圈里。

……

一會,豬的慘叫聲,驚起了主人家。主屋里,婆娘對丈夫說:“當家的,咱們家的豬好像在叫,怕是遭賊了,你快起床去看下。”

丈夫不情愿地拿了件外套,打了個哈欠。又拿了根扁擔,惦量了兩下,走出了屋門。

往豬圈一看,就看見辣眼睛的一幕。剛開始還不相信,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沒有看錯。

大為震驚地喊道:“掛在豬屁股上的人。”突然又想起什么,喊道:“畜牲,放開我的豬。”

拿起扁擔就朝朱亨歅的頭上掄去。朱亨歅遭到一擊重創后,停止了動作,昏倒在了地上。

看到他昏倒后,男子趕緊拿繩子給朱亨歅捆了幾圈。

轉身檢查豬傷勢去了,發現豬沒什么大礙后,長長吐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朱亨歅,哐哐又給了他幾腳。男子的婆娘聽到打斗聲,擔心地問道:“當家的,你沒事吧。”

男子邊踹邊回應道:“沒事,一個小偷,己經捉往了。你就不用出來。”

想到這,不由感到一陣惡寒,加重些力氣。

一不留神,就給朱亨歅來了一下。

很快,巡夜的捕快打著火把,來到了這邊。

男子說明情況后,把朱亨歅交給了捕快,又塞給了捕快一把銅板,大概三四十文。

捕快放在手上掂了掂,笑著開口說道:“放心,我肯定讓他在牢我肯定讓他在牢里渡過一個愉快的晚上。”

說著,哐哐給了朱亨歅肚子又拿了幾腳。見他還不醒,只好把他架了回去。

心想回去一定要從這小子身上刮幾兩肉下來,要不都對不起自己的力氣。

經過幾刻鐘的時間,鼻青臉腫的朱亨歅被丟到了牢里。走時,捕快還特意叮囑牢頭要好好照顧照顧朱亨歅。

牢頭一看朱亨歅細皮嫩肉的,自己在牢里又好久沒碰過女人。便打算一試朱亨歅的深淺。

牢中獄友一看,連忙說道:“頭,你可不能忘了兄弟們啊。”

牢頭一聽,一臉淫笑著回應道:“不急,我先替兄弟們試試。”說罷,牢頭叫牢中其他人轉了過去。

自己搓了搓手,一臉淫笑地向朱亨歅走去。在牢頭玩得正高興時,朱亨歅醒了。

看到在自己身上的大漢,又昏過去了。

待天亮時,朱亨歅經過思想準備,平靜地叫來了獄卒。

獄卒摟過朱亨歅的脖子,給他肚子上來了一棍。然后,不耐煩地回應道:“你太媽的什么事,一大早就打擾老子清夢。”

聲音吵醒牢中其他人,牢中人一看是獄卒與昨晚的小白臉。就沒有在意,幾個人坐在地上看起了朱亨歅的笑話。

朱亨歅忍著痛苦,一臉平靜道:“把你們頭叫來。”獄卒上下打量了朱亨歅一番,又將朱亨歅一腳踹翻在地,轉身就要走了。

朱亨歅雙眼瞪著獄卒惡狠狠地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圣上剛封鎮國將軍,皇家貴胄。你要是不去的話,憑你剛才那一棍一腳,就是滿門的性命。你愿意用你全家的性命賭我不是鎮國將軍嗎?”

獄卒看著朱亨歅的神色不似作偽。只好找來了,留守的宋典史。

宋典史帶著獄卒,背著手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待宋典史來到牢門前,朱亨歅開口道:“閣下應該聽說過前幾日王府封賞的鎮國將軍朱亨歅,我就是,你可以派人去將軍府求證。”

宋典史看了看朱亨歅,命人把牢門打開,把朱亨歅請到房中坐下。

又命人前去打探。當朱亨歅被請走時,牢中眾人慌了,議論紛紛了起來。

很快,獄卒帶來了朱亨歅的護衛。

護衛一見到朱亨歅,立馬跑到朱亨歅面前,哐的一聲,跪倒在地,大喊道:“將軍,屬下來遲,請將軍責罰。”

之前,那個打了朱亨歅的獄卒看到眼前的一幕腿不由自主地在發抖。朱亨歅讓護衛站了起來。

對宋典史說道:“大人,我向你借幾個人不成問題吧。”

宋典史笑了笑說道:“不成問題,不成問題。鎮國將軍跟我借人是我的福氣,怎么為有問題呢?”

聽到這話,之前那獄卒冷汗直冒。朱亨歅轉身向著牢房走去,經過獄卒時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獄卒一下子癱倒在地。

把牢房中所有的人提了出來后。朱亨歅從自己護衛手中抽出了刀,一刀斬在了牢頭的脖子上。

牢頭抽搐了幾下,死了,血順著刀刃滴到了地上。正當他準備向第二個人砍去時,似乎想到什么,又將刀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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