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聽了吩咐,便要去找尸身,鄭偉星說道:“不必費力,那是什么被壓在了柴火垛下面了。”
眾人聽了鄭偉星的話,十幾個家丁找那尸身,十幾個家丁連夜去了那家丁的家,送上安家費去了,鄭老爺等人和鄭偉星等了一會,就見那十幾個家丁把一具無頭尸體抬了出來,隨后連那腦袋一同送出了龍家,等著第二天下葬去了。
這一夜風波太多,龍家上下自是沒有睡好覺,第二天起來都是掛了個黑眼圈,倒是鄭偉星黃鑫希爾斯比爾四人比誰都精神。
四人洗漱過后,被下人引到飯廳享用早餐去了,那龍老爺,龍天豹,如煙三人早就等候他們,見他們到了,連忙客氣的起身相迎。
鄭偉星等人坐定,龍家三人這才坐了下來,黃鑫四處望了望,說道:“你家那念蘭小娃娃哪去了,怎么沒來吃飯?”
如煙就在這時侯輕聲細語的說道:“哦!黃兄弟說的真是不錯,我那孩子今早便生了病了,發了高燒,現在正被丫鬟們在屋里伺候著,已經吩咐人去熬藥了。”
希爾斯聽了,掏了掏自己的兜,在里面掏出了一瓶撲熱息痛給了如煙說道:“這是西藥,專治發燒的,中藥雖好,但是作用慢,我這藥作用快,用不了幾個小時,你家小寶貝的病就有好轉了。”
鄭偉星和黃鑫二人也隨聲附和果真如此。
此時此刻龍家的人已經完全相信鄭偉星的所有話,把他當成了神仙一般看待,如煙自是把藥給了丫鬟,希爾斯說了用量,便讓那丫鬟去喂給龍念蘭吃了,幾個人吃了早餐,當下無話。
鄭偉星等人吃完了早餐,隨著龍老爺進了大廳,上了茶,眾人喝了一口,龍老爺說道:“鄭兄弟和黃兄弟果然神勇,不知黃兄弟昨天拿著的那棍子到底是個何物啊?”
黃鑫笑著回答道:“驅魔之物,那可不是棍子,那東西叫尸魂奪。但可是云南苗疆的降魔至寶,是鄭偉星夫人的媽家送的。”
龍老爺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有如此神力,只一下,就把那鬼魂打的煙消云散了。”
“既然黃兄弟那武器有這等神力,就是為能消滅那教堂里面的鬼怪多了一份力量啊!如此甚好!”龍老爺高興的說道。
鄭偉星說道:“其實不然,龍老爺!我們還不那教堂里面的鬼怪為何物。這一瞬間的時間還無法推斷出我們這些法器對他有沒有作用。”
比爾接了鄭偉星的話茬,說道:“教堂里面的如果是你們華夏的靈魂的話,那還好辦。要是我們西方一直傳說的吸血鬼,那就不好辦了。如果真的是吸血鬼的話,鄭兄弟和黃兄弟的家伙可能對他沒有辦法。”
“那該怎么辦?如何能查出那鬼怪到底是咱們華夏的鬼還是外國的鬼?”龍老爺假裝著急的說道。
是華夏鬼還是外國鬼他能不知道?其實說他著急也是有那么點真的。
他的手段他見過,簡直認為他是神仙。
那吸血鬼被關在教堂十年,始終讓他在這鎮子存在下去也是個麻煩。現在鄭偉星說了替他除害,他怎么能放過這根救命稻草?
鄭偉星皺了皺眉,隨即掐算了一算。
其他的人見鄭偉星又在觀測天機,也不敢說話,連大聲喘氣都不敢。
也只是沒一會,就看見鄭偉星的腦門流下了豆大的汗珠。眾人都知道鄭偉星此時此刻有些吃力了,就更不敢大聲的說話喘氣了。
又過了一會,鄭偉星的腦袋上竟然冒出了白煙。稀稀拉拉的也不是太明顯。
見到這黃鑫有些著急了,還頭一次看見鄭偉星有這狀況。
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心中著實擔心,便要開口問鄭偉星如何。剛要開口,只見鄭偉星的凳子坐著的凳子咣當一聲,瞬間爆碎了。
他立刻坐在了地上。
但是竟然像不知道一樣,頭冒青煙,腦門大汗淋漓。手指快速飛動。其余的人驚得站了起來。但都不敢做聲。
不到一分鐘,鄭偉星眼睛猛的一睜,竟然不用腱部支撐,猛然跳了起來。就好像屁股上面有蛋簧一樣。
把眾人著實嚇了一跳。他起身,竟然身形不穩,又要倒地,黃鑫見狀,快速動身,鄭偉星剛作勢下跌,黃鑫一把就抱住了鄭偉星。
龍老爺著急的叫:“快來人,帶鄭兄弟瞧病!”鄭偉星虛弱的一揮手,小聲說道:“龍老爺小必叫人,先容我坐下。”說罷,黃鑫把鄭偉星安排在了自已的座位上,而他自已站在鄭偉星的身邊。
管家聽見了龍老爺的喊聲,在后堂跑了出來,問道:“老爺,有保吩咐?”
龍龍老爺見那樣這不用找人瞧瞧,便說道:“把那碎了的凳子收拾收拾,叫下人換一個過來。”
管家點頭轉身走了。也只是沒一會過來了幾個丫鬟還有一個家丁。
家丁抱了個與那碎了的凳子一模一樣的過來。丫鬟收拾了一番。
家丁又把凳子立在原地。便轉身走了。
黃鑫轉身坐在了那個凳子上,焦急的看著鄭偉星。他休養了一番,一盞茶的功夫,終于睜開了眼晴。不解的說道:“怎么會這樣?”
龍老爺率先問道:“如何?”眾人都是這個心思,便和龍老爺一樣的目光看著鄭偉星。他皺著眉頭說道:“為何關于那鬼物的天機如此的亂?”
“什么?那鬼怪有這么大的本領?鄭兄弟這么觀測都沒有看出來那鬼物到底是何物?”龍老爺驚訝的說道。
鄭偉星搖了搖頭,說道:“不然。那鬼怪力量可沒有強到如此境界。只怕是真仙的境界才會到此。那區區鬼物怎么能和真仙比過呢?”
龍老爺焦急的問道:“那如何鄭兄弟還會出現剛才那等奇異的現象?真是把我等嚇煞了。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兒呢。”
鄭偉星笑道:“龍老爺多慮了。并不是我算不出這鬼物如何,只是那廝牽扯的孽緣天機太多,一瞬間的時間我也難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