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小企鵝與媽媽
- 茍在阿卡姆疊被動,然后正義執行
- 地板鴉
- 2114字
- 2023-09-16 00:01:00
企鵝一直陪著自己的母親呆在別墅的房間里。
母親因為在地牢里受到了很多的折磨與羞辱,所以精神非常衰弱,稍微有點動靜都要睜開眼睛驚慌的看向企鵝。
當見到自己的兒子就坐在床邊,她才放心的重新躺下,回歸溫暖舒適的睡眠。
而也就是在如此寂靜的夜晚時刻,企鵝忽然看到窗戶下有一陣強光閃過,似乎是有人在用手電筒照射著這棟別墅。
他皺起眉頭,心中閃過一絲不妙的預感,走到床前,想要把自己的母親叫醒離開這里。
然而隨后別墅的所有人就聽到了一陣猛烈的槍聲!
“噠噠噠噠噠!”
“該死!”企鵝憤怒起來,緊接著就看到自己的母親被槍聲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
“啊!啊!別打我!饒了我!”母親慌亂的哭喊著,仿佛她又回到了那個地牢里,被塔比莎用皮鞭抽著身體。
“沒事,媽媽!沒事!”企鵝抱住自己的母親,用手不斷撫摸著她的頭發,可這只能讓母親暫時安靜下來。
“砰!”布奇手里拎著沖鋒槍闖了進來,嘴里大喊道:“快走,老板,西奧他們殺過來了。”
“噠噠噠!”他話音剛落就有槍口的火焰在門外亮起。
“嘩啦!”玻璃碎裂一地,也讓企鵝母親更加失控的大喊起來。
“晚了!老板。”布奇知道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了。
畢竟誰也沒想到這里竟然這么快就淪陷掉了,所謂的更隱蔽的住所也形同虛設,在那些吸大麻的玩意嘴里,不要指望有一句話問不出來。
當西奧帶著妹妹塔比莎來到企鵝臥室的門前,看到只有布奇負隅頑抗后,撇撇嘴,讓妹妹塔比莎去收拾他。
然后自顧自的走到企鵝和其母親身前,笑著道:“好久不見,垃圾王。”
“好久不見,蓋勒文。”企鵝表情有些緊張:“我已經把你的刀拿回來了,剛想給你送過去。”
“是嘛?”西奧聞言拿起桌面上的古董刀,仔細看了看:“沒錯,這就是我需要的東西。”
“我母親是自己回來的,她也不知道是誰救了他,我懷疑……是羅夏,對,肯定是他。”企鵝一本正經的給西奧分析自己的推測。
“我當然知道是他,企鵝,我還知道是你告訴了他我的住處。”西奧身體站的筆直,頭發也永遠處于完美的狀態,仿佛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壓垮他的身姿。
“我?怎么可能!”企鵝露出夸張的表情:“我的母親在你的手上,我怎么敢!”
“是啊,你怎么敢!”西奧厭惡的皺起鼻子:“我知道你只是想讓羅夏殺死我,企鵝。”
企鵝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看出了西奧表情中的篤定,知道狡辯也只是無用而已。
“我……”他張開嘴巴,又閉上嘴巴。
“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準備。”西奧舉起手,動了動手指,立刻有人上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企鵝。
也就在此時,被擋在企鵝背后的母親突然轉到了正面,抱住了企鵝。
“哦,感情真好。”西奧感嘆了一句,緊接著就聽到一聲破空,塔比莎丟出了自己手中的匕首,直接刺進了企鵝母親的后心處。
“媽媽!”企鵝見母親身體一僵,扭頭便見到了那柄匕首。
“不!”他驚慌失措,眼淚瞬間充盈了整個眼眶。
“怎么了,奧斯瓦爾德。”母親在他的懷抱中緩緩向地上倒去,費力的伸出手摟著他的脖子。
“出什么事情了?你看起來很難過。”她虛弱的安慰著。
“沒事,媽媽。”奧斯瓦爾德用力笑著,咧著嘴,那鋒利的鷹鉤鼻就像是一只真正的企鵝嘴。
“什么事情都沒有,呵呵呵……”
隨著他的笑容,母親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們現在在一起了,這是最重要的,只有這個最重要,媽媽。”
“從你還是個小嬰兒時就一直如此。”母親艱難回應著孩子的聲音:“我的……小科波特。”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原諒我。”
“為什么?你一直都是個好孩子。”母親笑著說完,臉色忽然停住,似乎背部的疼痛終于從心臟處蔓延至全身,進入了她的大腦中。
“不,不要!”而奧斯瓦爾德也驚恐的發現母親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神也逐漸渙散,最終當她倒在地上時,已經完全失去了活力。
“嗚嗚嗚嗚。”企鵝倒在母親的尸體上,哭得很傷心,從未有過的傷心。
一旁已經被塔比莎打傷在地的布奇也為企鵝母親的離世而感到難過。
只有西奧看著眼前這一幕,沒有絲毫同情,他對著塔比莎說道:“殺了他,把他的尸體丟在……”
“算了,隨便丟在哪里……”說完,他就要離開這里。
沒想到企鵝竟然又開口了。
“你不敢自己殺了我嗎!”他抬起頭,看著西奧:“怪不得你們一家都被趕出了哥譚,你們家族都是一群孬種!”他呲著牙,仿佛兇猛的野獸。
孬種兩個字讓西奧停住了腳步,他最痛恨家族那段屈辱的歷史,他不能容忍有人竟敢拿這樣的話來挑釁自己。
于是他走了回來,接過保鏢的左輪手槍,彎腰看著企鵝語氣憐憫道:“說吧,有什么遺言嗎?”
“有。”企鵝正視著西奧的臉,認真道:“我會殺了你!”
接著,還不等西奧有所反應,一陣銀白色的光芒就從他的脖頸間劃過!
“啊!”他痛呼一聲,向后退到了妹妹塔比莎身邊。
企鵝在劃傷西奧后,快速站起,踉蹌著沖向不遠處的玻璃。
“殺了他!”西奧用手捂住脖頸,有鮮血不斷噴涌而出,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堪。
塔比莎和其他保鏢都舉起槍對著企鵝射擊,但他的運氣很好,只被射中了一槍,就撞碎玻璃,跳下了樓。
“該死!”塔比莎沖到窗戶前,向下看去,可是漆黑一片根本沒有任何蹤影。
誰也不能小瞧企鵝的謹慎和果決,在哥譚,沒有人比企鵝更知道如何逃跑。
等他們從樓上追下來后,只能眼睜睜看著一輛車迅速遠離,兩盞尾燈在視野里逐漸消失。
“怎么辦?”塔比莎向已經包扎好的哥哥西奧問道。
西奧用陰狠的眼神看向地上的布奇:“把他變成你的狗,我要讓他找出企鵝!”
“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