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紓和楊福清，這幾天都有點魂不守舍。

他們雖然編制在黨部，受黨務調查科的領導。

但由于工作性質比較特殊，平常主要的合作伙伴和背后的倚仗，卻是憲兵隊的蔣孝先。

此人手下有兵有槍，還有通天的路子，因此行事百無禁忌。

比如各高校，警察就輕易不敢去抓人，除非證據確鑿。

以免被各校長抽冷子參上一本，弄得吃不了兜著走。

蔣孝先則不同，說抓誰就抓誰，說搜查哪里就搜查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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