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解釋
- 找到我自己
- 立志下筆如神
- 2432字
- 2024-03-18 10:02:46
我們需要理解個體、社會、世界、宇宙的方法,沒有方法,就沒有解決方案;方法論是錯誤的,同樣也不可能解決的好問題。可是,究竟什么才是世界觀?什么才是方法論呢?
我們大可以用教科書上的定義去作一般的理解:世界觀(World Views)是人們對整個世界以及人與世界關系的總的看法和根本觀點。這種觀點是人自身生活實踐的總結,在一般人那里往往是自發形成的,需要思想家進行自覺地概括和總結并給予理論上的論證,才能成為哲學。可是,這種解釋并不能很好地讓人理解;要想理解,我們必須要先有生活的思考,即系統地反思我們的方法論。
如果把你剛剛尋求答案的這個過程,總結下來,用一個詞來代替,那就是方法論。即你解決問題的過程,但是你覺得解決了你的問題了嗎?沒有,這就是方法論的效率太低了。簡單的重復一個人的話,并不能理解這番話聯系的生活。
生活是你自己的,我們無法過別人的生活;雖然有電影、音樂、故事,讓我們觀察到別人的生活,偷窺到沒體驗的生活方式,靜觀到美或者不美,活得安逸不安逸、巴適不巴適;但我們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我們的生活;盡管從這些觀察中,我們能夠學到一些對待問題的方法,甚至可以直接套用公式,面對類似的問題;可這終究是只學其形而未學其神,無法做到舉一反三甚至反十,很有可能變成東施效顰、邯鄲學步的丑態。
學習這里面的神妙,而不是學習事件表面的情態。就像打籃球一樣,為什么我們學習球星的招式,學不好,在實際應戰中,總是不能隨機應變呢?這就是因為我們沒有世界觀。說到這里,世界觀的解釋已經呼之欲出了。
世界觀是復雜變化的,它不是靜態的總結和理性能夠創造的,理性、智慧只能反思它;世界觀是一種神妙的直覺,它是對世界這個巨大直接、現存的既有的直接觀察,這種觀察是不明確的。即使缺少某一器官,也能體驗到這個世界,盡管沒有某一器官,衰竭將會迅速到來。但是我們可以相信,即使生下來一秒,也能對這個世界周圍所能聯系的東西,有一個直接的體驗。幸好,能在世界上生活下來的人,都有著類似的知覺體驗,因此,我們能夠交流彼此的共同點,但是在這共通之中,又有著生活的差別,次序的不同,這些差異將使得人們形成自己獨特的觀世界的方法。這些方法因為占有資源的不同而有著效率的差別。基于這種同樣的看法,我們就能對世界觀下一個可以體驗的定義:世界觀是特殊的個體置身于這神妙變化的世界中應對變化的方式和方法。在這里,我將觀念也視作了方式和方法,當然這不夠全面,方式方法和觀念只是同一個下屬層級,他們從屬著世界的變化,是一種可變的東西,可以是隨機應變的東西。可以像孔子那樣,因材施教;可以像馬克思那樣,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可以像蘇軾那樣,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說是一種神秘的體驗是并沒有夸張,這種神秘的體驗是理性可反思的,而不是憑空的幻想。在這種神奇體驗中,人們思考著同一個世界,卻有著不同的方法;最終,好的方法使時代的問題發展起來,在規避中,實現了對問題的解決,實現了進步和發展。這個神妙的世界是同一個,因而我們的世界觀就有神妙的相通性;有著這個信念,屬于個體的方法才能多變而且靈活。
有很多人,擅長寫作評論,但卻不是很好的創作者。比如寫詩品這本書的作者,世人贊嘆他的寫作評論水平,可他卻沒有創造出哪怕一個好的詩詞歌賦。
我覺得這是讓人十分遺憾的,對于我們來說,只有達成個體的欲望目標,人生的階段才能有著部分的實現,因此要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
對我而言,我想要成為一個受人喜愛的作家,而不是一個文學評論家;我最想要寫出一部受人喜愛的科幻小說,而其他類型的小說,也是可以的,但科幻小說,當然是我的首選。我的偶像從來都是儒勒凡爾納,其次才是丹尼爾笛福;也就是說,一定要讓我排序的話,我首先會想寫的是一部科學幻想冒險題材的小說,當然,冒險的種類有太多,末日還有其他的一些題材也都算是冒險了。
可是現在的問題,卻是,我們容易陷入重復,或者在一個同樣的心理情境下,我們的寫作目標必須要是清楚的,就像顏色色輪一樣。作家同樣也是一個顏色的搭配師,如果不能用直覺的天才去輔佐理性的智慧的話,那人類的動力是不可能存在的。
我們的作品內容,不能太過的跳躍,不能脫離一個可靠的心里情景去寫作,比如,不要剛寫完現實的歷史,一瞬間就跳躍到了一個想象的外太空的戰爭了。這只能是創意,而無法被合理的編排,我們當然不排除未來的某一天這種直覺的編排會變成這樣子的。
因此,我認為,所謂的天才實際上都是直覺的天才,而不是理性的天才;如果直覺特別清晰,那么理性就會起到輔助直覺的作用;可相對的如果沒有一點直覺,那么作品將會是理性的邏輯堆砌,這樣一堆砌,就變成了公式化的推導,和一板一眼的論文,沒有了自由感,缺乏了對性靈的理解。
所以,人們常評價偉大的作家說,有種神秘的力量推動著我的寫作;或者,我自己都懷疑上帝只是借著我的口在說話。當然,如果相信這種神秘的力量,那么大可以就這樣理解。但是我們中國人不太喜歡被動化的語言方法,我們傾向于主動的語言方式,也就是,我們并不愿意依賴那股神秘的力量,我們相信自主性,相信獨立性,這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
當然,我也相信直覺的力量,直覺是一種介于無條件相信信仰和有條件相信理性的之間的力量,這種力量會使我覺察到我同時在理性的相信著。
唯一能依賴的只有自己,自己才是唯一可以依賴的存在;我不想成為一個文學評論家,想要寫作,寫出來,優美令人震撼的作品。
需要天賦一樣的組織語言的功力,需要天賦一樣的創造,需要直覺到什么應該寫,什么不應該寫。這就是我的需要,給與自己的主角愛,那份愛實際上是對自己的愛。如果不能愛自己,就無法寫出好的作品。
對自己的愛也可能讓自己死亡,讓自己幸福,也可能使得自己開心,也可能讓自己的欲望都得逞。這就是愛,愛是自由的,無拘束的,可以消弭掉所有的道德感,但是一旦在作品中消弭掉所有的道德感,對他人又是一種冒犯,每個人都不想感受到這種冒犯,因此,需要一種公共認同的道德之下的愛。
這種愛所帶來的價值感,絕對會提供給人更多的幸福和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