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聽我的就行了
- 從觀萬物感悟開始成圣
- 萬雨千秋
- 2499字
- 2022-12-31 08:02:00
此時的時間已快過了亥時,在這寒冬天氣,外面的氣溫也降得很低。
可飛星樓內卻是暖洋洋的,氣氛一片熱情。
這些年輕儒修者的悟道盛會還在繼續。
從盛會開始到現在,時間已經快過去兩個時辰了。
但這儒修文法典籍《離騷》卷文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人能夠參悟出來。
有些人不死心,還在專心致志的去感悟。
而已經放棄的人則就開始尋那些志同道合的儒修者共同論道。
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多,參悟卷文只是其一,鹿鳴院和華庭院這兩院的書生最重要的就是能夠與文殊院這樣的國院書生一起論道。
甚至有些聰明的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去參悟卷文,結交人脈,攀附關系才是他們的首要目的。
比如郭慕容和楊笠。
場中類似他們這樣的人比比皆是。
也有真正去想要參悟卷文尋得其道的,如方懷安。
從一開始到現在,除了剛才許長風和陳洛凝的出現讓他有些道心不穩以外,其余時間他都穩如老狗,不動如山。
也有參悟不出,卻是不甘心,不想放棄的,如陳景泰,周文正。
總之,光是這一群儒修者,就能從其中看出修行之間的內卷有多厲害。
與他們相比起來,許長風對待修行的那種灑脫率性的態度倒還真是清新脫俗。
端坐上方三個席位上的授教先生也早就主持得精疲力盡。
彼此之間談起了話。
右側鹿鳴院的授教先生對中間席位的一名中年儒者說道:“董授教,你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該去請蘇老先生來主持散場發言了?”
這位董授教也就是代表文殊院出席的授教先生。
也是董蕓溪的父親,董舒同。
他點了點頭,起身道:“我去請吧!”
董舒同起身,朝著后堂行去。
此時后堂的靜室內,許長風和蘇牧不知說了什么開心的事,兩人皆是哈哈大笑。
許長風對蘇牧恭敬之中不乏謙虛之意,言語間也不卑不吭。
而蘇牧對許長風也從不擺作為儒修大宗師的那種姿態,這聊起天來就格外暢快。
敲響靜室門后,董舒同隔著門說道:“蘇先生,快要過亥時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您看您是不是該出場主持散場發言了?”
靜室內聽到董舒同的話后,蘇牧也與許長風停止了說話。
他對董舒同道:“好,你先過去吧,我馬上過來。”
待董舒同離開后,蘇牧這才笑意盈盈的起身,對許長風道:“許小友,走吧!”
“去哪?”
“跟老夫一起去臺上啊!”
“我?”許長風指了指自己,連忙擺手:“我跟你去干什么,我去場內就行了。”
蘇牧不樂意:“這哪行,別忘了你跟老夫的打賭,老夫可是要在臺上親自拷問那些年輕儒修的,正好你也可以做個見證,省得到時候你說老夫欺你年少。”
許長風猛的搖頭:“蘇老前輩,我相信你公正的判斷,再說了,我就在場內,又不是聽不見。”
“不行,走走走,啰嗦什么,年輕人怎么比我這老頭還墨跡呢!”
蘇牧說著,就直接想上手來拽。
許長風早就搶先一步跑開,對他道:“蘇老前輩,你可就別折磨我了,我可不想在席位臺上像小丑一樣被那么多人圍觀,我去場內就行了,能聽到你說話。”
說完,許長風就跑了出去。
“蘇老先生,那洛凝也就先告辭了。”
陳洛凝也起身對蘇牧道了一聲后,走出了靜室。
“臭小子。”蘇牧搖頭笑罵一聲,這才整了整表情,離開了靜室。
許長風和陳洛凝一起回到了董蕓溪等人的身邊。
董蕓溪看到陳洛凝回來,立馬就拉著她問東問西的。
方懷安看到陳洛凝,那一直處在悟道狀態的關機模式也立馬就開機了。
許長風也是剛坐下,郭慕容就一臉笑容的靠了上來:“許兄…”
當蘇牧出現在席位臺上的時候,原本鬧哄哄的場內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三位授教先生也是側身站到了一旁。
蘇牧不愧為儒修大宗師,不僅身上的才氣澎湃,控場能力也太強了,就光站在那,大手一揮,就足以給人很強大的壓迫感。
他環顧場內,郎朗說道:“諸位,今日這悟道盛會…”
然后就是一篇長篇大論的說辭和訓導,還有一些自己修儒當中的悟道感悟。
包括許長風,場內所有年輕的儒修都在靜靜聆聽。
能得到這位儒道大宗師的訓導和傳授,是何其榮幸的。
用了兩刻鐘的時間說完了這番話后,蘇牧這才笑瞇瞇的巡視了一下場內,笑問道:“不知今日在場的各位,有誰從這《離騷》的卷文上悟出道了?”
“啊?”眾人一聽這話,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著小眼,誰都不敢應話。
“沒人嗎?”蘇牧負著雙手,笑瞇瞇的,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
場內的許長風也是環顧了一下四周。
見沒人站起來,他也有點無語,文殊院,鹿鳴院,華庭院,華陽城最頂尖的三大書院的年輕儒修都基本聚集在這里了,這么多人,難道沒有一個悟出點東西的?
忽然感覺有一束目光看向自己。
許長風也迎頭看去,正是蘇牧看來的目光,似乎在告訴他,他輸定了。
或許是為了刺激許長風,他便繼續大聲說道:“如果今日有誰悟出了這《離騷》卷文中的道,老夫承諾,不僅文殊院會破格讓其進入修行,而且老夫本人也會根據他所學的儒法,傳授他一門儒法武學。”
嗡!
蘇牧這話一出,場內頓時就炸開了鍋。
蘇牧這種儒道大宗師傳授的武學,還是根據自己所學來傳授,這誘惑力簡直太大了。
雖說儒修者以傳授武學的方式沒有自己所悟來得明悟,一般傳授的武學只有其表,若儒修者難以明悟其道,也很難發揮出這門武學的力量。
好比一個人走路,就是自己所悟,通過走路,走到盡頭后,他能清晰的記住這條路上的景,物,人以及路線。
若是坐上馬車,就好比傳授武學,雖能快速的走到盡頭,可是他在馬車里面,是不知道這條路上有什么景,什么物,什么人的,甚至就連路線,向左還是向右,可能也不知道。
當然,要是坐馬車多走幾遍,五遍不行就十遍,次數多了或許也就能記住。
傳授武學的捷徑也是這個理,雖然無法和自己悟道來得明悟,但這無疑也是一種修行的捷徑,有了武學,只要以武學多加修習,也能慢慢從武學中感悟出其道,這總比眼前一抹黑來得通透。
所以,聽到蘇牧這句話的諸多年輕儒修,無一不是心中振奮。
可是一想到要悟出《離騷》卷文這個條件。
所有人的激情瞬間就被澆滅了。
看場內的情況,似乎沒人能有這個條件。
望著席位臺上蘇牧那一副贏定的樣子,許長風不禁皺了皺眉。
看了一眼旁邊的郭慕容,突然笑著對他道:“郭兄,你想要蘇老前輩傳授武學嗎?”
這位許兄終于主動跟他搭話了。
郭慕容是滿臉的笑容:“那當然了,作為一個儒修者,誰不想得到這種儒道大宗師的傳授?”
繼而他又道:“只可惜在下愚鈍,無法參悟這《離騷》卷文。”
許長風點點頭:“這個簡單,你聽我的就行了…”
======
(老話常談,各位看官不要忘記每天的追讀哦,還有,有推薦票的點一下唄!推薦票數據太慘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