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打賭
- 從觀萬物感悟開始成圣
- 萬雨千秋
- 2033字
- 2022-12-30 18:04:00
聽到就連一向看不起人的郭慕容也對許長風推崇備至,董蕓溪不禁有點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難道真是自己看走眼了?
自己這個姐妹的朋友是個深藏不露的修行者?
再次看向一臉散漫的許長風,董蕓溪怎么都無法將他和‘深藏不露’這樣的詞聯(lián)系在一起。
他雖然長得還可以,但也僅僅是還可以。
他這樣的長相在華陽城那是一抓一大把。
身為修行者,誰會去在意一個徒有外表的庸人?
不得是那些絕世天才,凌駕于同齡人之上的年輕才俊才能讓一個女子傾心?
自詡閱人無數(shù)的董蕓溪第一次覺得自己看不透一個人,尤其是男人。
在董蕓溪思緒萬千間,郭慕容對許長風的奉承之意依然沒有減少,而通過與董蕓溪的對話,他這也才知道許長風的名字。
他繼續(xù)面帶笑容與許長風搭話:“許兄,你文法高明,不知對眼前這卷《離騷》有何見解?在下觀摩了一個時辰,實在是毫無思緒,這才出去透透氣。”
許長風低頭想了一下,然后對他不停的點頭:“好文。”
“好文?”郭慕容有點迷糊,本以為許長風能對他說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見解,能讓他心有所悟,沒想到就這么兩個字?
誰不知道這是好文?
那邊的方懷安也是愣了一下后對郭慕容問道:“郭兄,不知這位許公子是哪個書院的儒修?”
郭慕容這才想起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哪個書院的儒修,便轉(zhuǎn)頭問向許長風:“對了,許兄,不知你是哪個書院的儒修?”
“在下野修一個,無門無派。”許長風回答。
“野修?”方懷安和郭慕容皆是同時發(fā)愣。
方懷安奇道:“可今晚這悟道盛會只有文殊院,鹿鳴院和華庭院的儒修能進來,許兄是如何進來的?”
一旁的董蕓溪也是好奇。
她之前想要父親給開個后門帶許長風進來,她父親都不敢答應(yīng),回頭卻是發(fā)現(xiàn)許長風和陳洛凝都進來了。
剛才就想著拉陳洛凝和方懷安認識了,卻是忘記了問這茬。
許長風回道:“我剛才不說了嘛,我和陳姑娘本來都要走了,是一個老頭非要拉我進來的。”
“老頭?”眾人疑惑。
陳洛凝倒是莞爾一笑,這許長風真是會吊他們胃口。
她便在一旁說道:“是蘇牧蘇老先生帶我們進來的,許公子和蘇老先生相識。”
“什么?”方懷安和郭慕容皆是吃驚無比。
董蕓溪更是驚得張大了小嘴。
蘇牧蘇老先生可是文殊院得高望重的大儒,也是文殊院五大儒修大宗師之首。
除了那幾個已經(jīng)為數(shù)不多隱在幕后的文殊院大賢者,蘇老先生可以說是文殊院權(quán)利最大的一個。
董蕓溪的父親董舒同也不過就是文殊院眾多普通的授教先生之一,平時想見蘇老先生都很難見到,更別說是她了。
如果真是蘇老先生帶許長風和陳洛凝進來的,那還真沒人敢說閑話了。
本來眾人心里還有點懷疑,可接下來就徹底打消了他們的疑慮。
一名書生模樣的男子走到許長風面前,對他微微拱手道:“請問你是許長風嗎?”
許長風點頭。
那書生道:“蘇老先生讓我來帶你和陳姑娘去后堂相見。”
“好!”
許長風起身,在他們驚詫的目光中,和陳洛凝一起隨著這書生離開了。
許長風兩人走后,董蕓溪坐在座位上,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不知盤算著什么。
郭慕容心里也更加堅信要結(jié)交許長風這個‘朋友’了。
至于方懷安,除了心中還有點惦念陳洛凝那讓他有些驚艷的美貌以外,并沒有其他的想法,畢竟他跟許長風本來就不熟。
他坐下后,繼續(xù)觀摩那幅《離騷》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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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書生帶到后堂的許長風和陳洛凝也見到了蘇牧。
他沏著一壺茶,獨自品著。
見到兩人被帶來,他笑呵呵的起身道:“許小友,你們可算來了,來,陪老夫喝喝茶,坐在那上面,簡直好生無趣。”
給蘇牧問好后,許長風笑著道:“蘇老前輩,你這甩手掌柜可真做得稱職。”
蘇牧道:“我本就是來坐坐場面,給這些小輩提點信心的,事事都讓我親力親為,那三位授教先生還干什么?”
陳洛凝插不上話,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喝著茶。
許長風跟蘇牧嘮了一會兒閑話后,蘇牧便對他問道:“對了,許小友,你說這場內(nèi)這么多年輕儒修,有幾人能從這《離騷》卷文中悟道成功呢?”
許長風想了一下,不敢妄言,搖搖頭:“在下不知,畢竟我也不懂儒修。”
“你不是懂相術(shù)之道嘛!就算一算嘛,大膽的猜猜看!”蘇牧蠱惑了一聲。
許長風還是搖頭:“這相術(shù)之道和儒道相差太遠,兩者不可相提并論。”
蘇牧一臉爽朗:“萬法雖修行方法不同,可大道相通,有什么不能相提并論的?”
許長風笑道:“這人與人也是兩只眼睛一張嘴,兩只耳朵一個鼻,可人與人就長得相同嗎?”
“你小子…”蘇牧也是被他駁得不知如何回話,便自顧自道:“要我說啊,今晚這場內(nèi),就這些年輕儒修,估計一個都悟不出這《離騷》文法的道。”
許長風道:“不一定,我覺得最少有一人能悟出來。”
“誰?”蘇牧一愣。
許長風眼里閃過一絲神秘色彩,搖著頭:“我現(xiàn)在也不知,可這是感覺。”
“嘿,我就不信了,老夫修儒這么多年,你的感覺還能有老夫的經(jīng)驗豐富?”蘇牧一聽就來勁了,便道:“要不咱倆打個賭如何?”
“怎么賭?”許長風也自然來了興趣。
蘇牧道:“就賭三個條件吧,我就賭沒人能悟出來,我贏了,你答應(yīng)我三個條件,你賭最少有一人悟出來,你贏了,我答應(yīng)你三個條件。”
“好,那小子就陪蘇老前輩玩玩。”許長風立馬點頭。
他心里的如意算盤早就盤算好了,就算場內(nèi)那些儒修沒人能悟出來,這不還有他嗎?蘇老前輩也沒說他不能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