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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戰(zhàn)青面獸

  • 大宋武帥
  • 木蛟
  • 3047字
  • 2022-11-24 14:47:27

御刀而上的楊志,待聽得“楊制使”三字后,瞳孔猛然一縮,劃出一半的長刀,卻是驟然停在了半途。“嗯?你識得灑家!”

不單是楊志露出了驚詫之色,便連魯智深也是大吃了一驚。

這家伙怎么將他們二人的底細(xì)摸這般清楚?單槍匹馬敢上得山來,必有所依仗。難不成這二龍山已經(jīng)被官兵給包圍了?

一念至此,魯智深當(dāng)即招來兩三名嘍啰,吩咐他們下山打探消息。若是真有官兵圍山,此時擺陣尚不晚。

武植嘴角不由一揚(yáng),他要的就是這般效果。

只見他手中戰(zhàn)鐮一揮,冷風(fēng)驟起,一招橫掃千軍直取對方腰間。

武植心里很清楚,楊志曾經(jīng)可是中過武狀元的主。無論是武藝,還是對敵經(jīng)驗,他都要弱于對方。目前他所能依仗的,也唯有尚不成熟的兵技與一身蠻力了。因此,與之對戰(zhàn)他必須先下手為強(qiáng)。

“直娘賊!這廝著實(shí)該死!”

看著呼嘯而來的鐮刀,楊志當(dāng)即回過了神。旋即他腳下猛一發(fā)力,直接一個空翻躲過了鐮刃,而后他手腕一翻,長刀赫然削向了武植的大腿。

武植雖然武藝不如對方,但形意拳到了明勁層次,對渾身每一寸筋骨的掌控,已然達(dá)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

在凌厲刀鋒即將削中他大腿的那一刻,戰(zhàn)鐮鐮刃陡一撐地,其人便借助鐮桿的蕩力,飛旋到了另一側(cè)。

楊志見一刀落空,急忙一個側(cè)翻,再次出刀逼向了武植。

這一次武植沒有再去躲,也不能再躲。楊志的刀頗有章法,即使他躲過去這一刀,下一刀對方同樣能把他逼得捉襟見肘。若不盡快跳出對方的掌控圈,他必敗,甚至是直接淪為對方刀下亡魂。

“當(dāng)...”長刀狠狠劈在了鐮桿上,一股強(qiáng)大的沖擊力,令他兩雙虎口頓時一麻,戰(zhàn)鐮差點(diǎn)從他手中脫飛而出。武植心中赫然一驚,暗道一聲好驚人的力道。

原本他還以為楊志出刀這般迅猛,定然是走快字路線,而本身的攻擊力卻是一般。不承想對方手中的力道,卻是這般驚人,他還是有些小瞧天下英雄了。

“呀呵!”武植口中大喝一聲,噼里啪啦的爆鳴聲,霎時從他身體發(fā)出。

兩條袖袍也在此刻被炸了個粉碎,虬龍般猙獰的青筋,已然爬滿了兩只裸露在外的手臂,只見他猛然向前一推精鐵鐮桿,楊志連人帶刀直接被彈飛出了兩三丈。

不待對方穩(wěn)住身形,武植寸步連連滑出,手中戰(zhàn)鐮如鷹爪般赫然奔向了楊志面門。

楊志心中禁不住一顫,一股莫名的煩躁瞬間涌上了他心頭。多少年了,他幾乎快忘記這種感覺了。這是死神的意境。直覺告訴他,出刀他必死,唯有一退可保全性命。

果然,楊志剛向后退得兩步,如鷹爪般迅速罩下的鐮刃,忽然間一晃,一股強(qiáng)風(fē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悍然撲向了他。

此時的他似乎看到了一只咆哮的巨熊,正掄起恐怖的鐵掌向他扇來。

“退!”

情急之下,楊志再次向后退卻。不是他不想出刀,而是對方這速度實(shí)在是太快,恐怕還未等他破開對方的封鎖,那帶刺的鐮刀便已經(jīng)捅進(jìn)了他的心窩,因此他只能退。

一步失勢,步步失勢,這邊楊志剛想變招,對面的鐮刀便如一條巨蟒般,斜抽向了他腰間。不得已之下,他急忙一個驢打滾,堪堪躲過了這波攻擊。

場外一眾嘍啰,也都為楊志捏了一把汗。他們本以為不出三五招,自家二統(tǒng)領(lǐng)鐵定會拿下對方,而楊志最初也是這般控制節(jié)奏的。誰承想,這武植居然還能絕地反擊,反控住了楊志,這絕對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之前那名被武植踹翻在地的嘍啰,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無比。若是武植在山門前便使用這把巨鐮,他們兩人早就人頭搬家了,這就是一把奪魂鐮。

【直娘賊!這撮鳥從哪里學(xué)來的套路?灑家怎么越看越像老種相公打的五禽戲啊!不對!五禽戲只是強(qiáng)身健體術(shù),怎么可能會被引用到槍棒上?】

魯智深越看越是心驚,恍惚間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嗯?不對!這家伙在拿師弟磨煉武藝!”

正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身處局中的楊志或許沒有發(fā)現(xiàn)其中端倪,可魯智深卻是看的分明。

這武植手上功夫起初可謂漏洞百出,方才若他出手,不出三刀必能結(jié)果了對方。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武植似乎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般,不但出招的速度是愈來愈快,便連招式也是愈來愈嫻熟,這他娘的不是拿楊志練手,還能是什么?

“哼...壓著灑家打了這么久,也該讓你瞧瞧灑家的厲害了。”

就在武植出鐮變招之際,楊志終于尋到了一絲破綻。只見他身子猛然向后一仰,整個人擦著山石地面從武植胯下鉆過的同時,手中長刀也迅速撩向了對方下陰。

武植心中一沉,立即抽鐮回防,豈知楊志居然單手猛一拍地面,身體陡然向上一翻,長刀如閃電般劃向了武植的喉嚨。

這一刀,可謂凝聚了楊志所有的精氣神,無論是速度,亦或者出招的角度,都不是武植可以避開的。此時的武植,在他眼中儼然已變成了一個死人。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武植的身體卻好似泄了氣的皮球般,突然縮矮了一大截。楊志心中頓時一驚,立即抽刀欲退,可惜已經(jīng)晚了。

鐮刀刀鋒如閃電般劃過半空,直取向了楊志的脖子。

所有人皆是大吃一驚。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即將被割喉的武植竟會在這個時候,像變戲法一般,陡然變成了一個矮子。高手過招,勝負(fù)往往只在一瞬之間,楊志已然是失去了生存的機(jī)會。

“二統(tǒng)領(lǐng)!”

“師弟!”

眾嘍啰似乎看到了楊志人頭落地的慘狀。場外的魯智深也是滿臉的悲憤之色,但此時他離楊志還有三五丈的距離,想要出手相救,已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便連楊志本人也是露出了一抹慘笑,閉上了雙眼。

要結(jié)束了嗎?或許死亡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楊家的列祖列宗,不肖子孫楊志...來了。

就在所有人認(rèn)為楊志即將身死的那一刻,鐮刀忽然詭異地變了個角度,擦著他的后腦勺向上斜掠而去。

一縷長發(fā)緩緩散落在地,楊志不可思議地睜開雙眼,久久不能回神。

靜!死一般的靜!

所有人皆是感覺后脖頸一陣發(fā)涼,看向武植的眼神已然由原來的幸災(zāi)樂禍,變成了畏懼。

半晌之后,楊志才回過心神對武植拱手道,“多謝好漢手下留情!”

“哈哈哈!不知好漢是哪里人士?可否隨灑家去吃上幾碗?”

此時最高興的莫過于魯智深。就在剛剛,下山打探消息的幾名小嘍啰回來了。山下并沒有官兵,這也便意味著武植真的是單槍匹馬上的山。而武植能在關(guān)鍵時刻留楊志一命,足以說明此人絕不是單純來殺人的。

至于武植究竟是好漢過境,還是東京來的禁軍,魯智深琢磨不透,也不需要費(fèi)腦。他只需要知道武植是個光明磊落之人就好。若對方真是來捉拿他們的禁軍,最不濟(jì)便是他與楊志聯(lián)手御敵而已,況且這武植不見的便是他對手。對自身武藝,魯智深還是很自信的。

武植悄悄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朝二人抱拳道,“某乃清河人士武植。今日路過此地,便是想上山討碗齋飯果腹的。事前多有得罪,還望楊制使、魯提轄切勿怪罪!”

魂穿大宋也有些時日了,老是自稱“我”,倒顯得他有些格格不入了。尤其是在魯智深與楊志這二人面前,他更要把這氣場做足。

“哈哈哈!原來好漢乃是清河縣人士,灑家還只當(dāng)是東京來的哪位禁軍統(tǒng)領(lǐng)呢!”魯智深哈哈大笑著來到了武植面前,一雙眼睛卻是與楊志不準(zhǔn)痕跡的對視了一眼。

楊志會心一笑,“聽說清河縣出了個打虎英雄,不知好漢可曾識得?”

二人的小心思,武植豈會不知。這是要打探他的真實(shí)根底呢!

這魯智深雖然性情豪邁,但也不是無腦之主,而楊志本身便是一個做事謹(jǐn)慎之人,若不給他們個好措辭,今日他甭想拐走這二人。

想到這,武植嘴角微微一勾,“正是某家二弟,武松!二弟曾言,這二龍山上住著兩位被朝廷逼走的棟梁。唉...二位不在朝堂任職,實(shí)乃我大宋的損失呢!”

“哈哈哈!原來你是打虎英雄武二郎的哥哥!倒是灑家失禮了。”

楊志說著暗中朝魯智深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魯智深一把便攬住了武植的胳膊,放聲大笑道。“哈哈哈!武兄弟!灑家這二龍山可不做齋飯,只有酒肉!走,隨灑家去吃酒!”

“哈哈哈!請!”

“請!”

一眾嘍啰眼見此景,紛紛散了開來。

當(dāng)下二龍山是大擺宴席,笑聲不斷。武植則是一邊與魯智深、楊志二人推杯換盞,一邊暗暗思索著該如何將這二人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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