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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武植成了帶頭大哥

  • 大宋武帥
  • 木蛟
  • 3192字
  • 2022-11-25 15:26:03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魯智深終于忍不住問道起武植突然變矮之事。

對坐的楊志,也是一只手撫摸著酒碗,將目光投向了武植。

武植正愁如何找切入點呢,不承想這魯智深卻是直接把東風送到了他眼前。

“某年少時,曾有幸遇到一位高人,這縮骨的本事便是從高人那學來的。”武植說著在二人面前演示了一遍,驚的二人是嘴巴近乎掉地。

“哎呀!灑家也只聽聞這世上有縮骨易容之術,并沒有見過會這門功夫的人。想不到武兄弟竟會這等奇術,哈哈哈!當同飲一碗。”

魯智深興奮地站起身來,咕咚幾下,一大碗酒水全部入得他腹。

楊志見魯智深這般動作,當下也被對方的豪氣干云給感染了。起身端起酒碗便一飲而盡,“哈哈哈!痛快!”

二人都這般豪情,武植自然也是有樣學樣。老實說,這個時代的酒,微微帶著苦酸之味,與民國時期主流的黃酒,簡直沒有可比性。若不是礙于魯智深二人的顏面,恐怕這酒一入口,便已經被他吐出來了。

楊志拎著酒壇,給武植又重新滿上了一碗,“不知那位高人是...”

身為楊家將的后人,楊志從小便對能人異士感興趣。楊業在世之時,也時常跟他提及一些綠林上的趣事,因此他對武植口中的那位高人,十分感興趣。說不得此人還與他爺爺是故交呢!

此時魯智深也是放下手中酒碗,豎起了兩只耳朵。

“唉...”武植不由輕嘆了一聲,“某也不知那位高人姓甚名誰。那人只教了某三日功夫,留下一封書信便走了。臨走時他再三叮囑某,《縮骨功》不練至大成,萬勿開啟信封,否則必招殺身之禍。就在前幾日,某的《縮骨功》才堪堪大成。某從此處過,便是應那高人指點,去滄州完成使命的。”

“哦?”魯智深聽后不由驚詫道,“那高人在書信中都說了什么?”

“咳...”楊志當即輕咳了一聲,魯智深這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光頭,訕訕笑了起來。

“今日能與二位豪杰一同對飲,實乃某家三生有幸。提轄既然問起此事,某自然不會藏拙。”

武植掃視了一眼二人,起身負手道,“宣和出,七星隕,天外邪星出幽云。二龍升,二龍隱,二龍自此成罪臣。”

魯智深與楊志齊聲道,“這是何意?”

“何為宣和?宣和乃微宗最后一個年號。現在是宣和元年,也便是說七年之后,會有天外妖邪從幽云而出,長驅直入汴京城,而后擄走兩位帝王,令他們俯首稱罪臣。”

楊志面色一沉,“此話當真?”

魯智深則是張大嘴巴,滿臉的震驚之色。

他們固然對朝廷失望透頂,但若是當朝天子被人擄走,那這天下黎明屆時還有何活路?大宋之人還有何顏面?

“某也不知!”

武植佯裝困惑地搖了搖頭,隨即道,“不過,若真是這般,那我大宋疆土必將危矣。大丈夫生出于世間,自當無愧于心,無愧于天地。無論那皇帝老兒是真昏庸,還是遭奸臣蒙騙,某絕不允許此事發生。

某此番前去滄州,便是要未雨綢繆,一旦那邪星入境,某就是拼得性命,也要奪下幽云,拒邪星于千里之外。不為大宋朝廷,只求這蕓蕓眾生以后能夠挺直腰桿,讓我們的子孫后代從此不再受人欺壓。”

說完,武植端起桌上酒碗,仰頭一飲而盡。而后“啪”的一聲,將酒碗摔了個粉碎。

楊志神色一震,當下也是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啪...”

“啪...”

又兩道清脆之聲響徹大廳。

魯智深雙目熾熱地看著武植,“武兄弟高義!令灑家好生欽佩。可惜灑家身上背負的人命不止一條,若隨武兄弟去得滄州,必會連累武兄弟。唉...著實惱人。”

楊志一聽魯智深這般說來,原本漲紅的臉,瞬間又落寞了下來。他這輩子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夠搏個馬上功名,可惜世道欺人呢!

武植見時機已然成熟,嘴角不由一翹,對二人道,“哈哈!這有何難?若二位真愿與某同去,某自有辦法安頓二位。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便化龍,像二位這等絕世將才,留在二龍山只會埋沒自身之才。未來這幽云,必有我等三兄弟一席之地。”

魯智深聞言大喜,“哈哈哈!今日灑家師兄弟與武兄弟一見如故,不若我等結拜為異性兄弟如何?”

楊志滿是期待地望著武植,沒落的臉色又重新煥發出了神采。今日他才忽然發現自己的眼界是多么的渺小,在武植這等胸裝日月的國士面前,簡直便沒有可比性。

武植道,“正有此意!”

僅憑一張空頭支票便將兩位煞星忽悠到滄州,這筆買賣是穩賺不賠。有這二人相助,那柴大官人莊上門客,一個也別想逃出他的掌控圈。

軍閥三要素,心腹,地盤,錢財,他現在即將占得其一。未來割據滄州,乃至大名府,于他來說只是時間問題。

“皇天在上,某武植武顯宗,灑家魯智深,灑家楊志,今日自愿結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請受小弟一拜!”

武植面容雖然看上去是三人中最小的,但實際他已三十有三,而魯智深則是三十有二,楊志最小,二十有八。因此武植成了大哥,魯智深成了二哥,楊志則為三弟...

二龍山下,武植三人在曹正等人的目送下,踏上了官道。

魯智深與楊志這一走,二龍山勢必會重新陷入一場爭奪統領之位的廝殺中。這絕對不是魯智深二人所想看到的,這里畢竟曾是他們的避難之所。

因此二人一合計,便將曹正招來做了這二龍山的新統領。他們能順利奪下二龍山,這曹正可謂功不可沒。此人有頭腦,武藝也算不俗,由他當二龍山之主,最為合適。

一路上,生性好武的魯智深,沒少拉著武植切磋武藝。魯智深臂力超群,武藝也不弱于楊志,武植與他對戰,可謂敗多剩少。

當然這其中也有武植故意磨煉《橫練十三太保》的緣故。守著這么一個好陪練,他豈會不盡情壓榨。

反倒是楊志,每次看到武植被打的鼻青臉腫,都要上前責備上一番魯智深。這大哥畢竟是大哥,你這下手也忒沒個輕重了。

魯智深則是毫不在意,武植攻擊的手段,與他幾乎是如出一轍。這二人都是以力見長的主,與武植對戰,魯智深心中甚是酣暢。況且他也看出了些武植的打算,自然愿意為其“效勞”。

兩日后,三人趕到了滄州府。柴進莊園離清池縣不過二三里路,武植打算先將魯智深與楊志送到柴進府,再去清池縣找劉云山。有柴進這個后周皇室后裔擋著,魯智深他們不會有事。

到得柴進府大門,武植并沒有隨魯智深二人進去。他深知這柴進表面上喜交天下英豪,實際上出身后周皇族的柴進,只是求名而已。

像他這種沒有名聲之人,進去也不會被奉為上賓,與其如此,不若等他在清池站穩些跟腳,再去看望魯智深二人也不遲。

他相信憑魯智深與楊志二人的名聲與武藝,必當柴進看重。而柴進府上那些個莊客,大部分又都是作奸犯科受官府通緝之輩,魯智深、楊志若被柴進拉進陣營,那么這些亡命徒也必會以他二人馬首是瞻。這才是武植執意要送他二人去柴進府的真正原因。

冷風掠過發梢,武植最后看了一眼柴進府的朱紅大門,轉身向清池方向走去。

前世他沒有兄弟,只有上司與心腹。在那個軍閥混戰,城頭變換大王旗的時代,“兄弟”二字簡直便是一文不值,一切只為利。

顧玄武把他拉到身邊做副官是利,他突然反水顧玄武也是為了利,沒有對錯,只有尊嚴與生存。或許也只有岳綺羅能讓他放下背負的一切,義無反顧地飛蛾撲火吧!

而今來到這北宋末,他與魯智深、楊志二人結拜,也是為了利。在軍閥的世界里,孤獨本是常態,他最終想要的乃是尊嚴與地盤。只是不知為何,現在的他總感覺心里沉甸甸的。或許,他應該嘗試著去接納當今世界的一些東西。

很快,一座古樸縣城映入了他眼簾。

清池風貌不比陽谷、清河,許是因為這里靠近北疆的緣故,一經踏足這清池縣,武植便立即感受到了一股與塞北般的狂野與蕭索。

幾經風霜的城墻上,刀痕斧痕深淺各異。阡陌縱橫的街道上,馬蹄印、車輪印已然深印大地,再難以抹去。

此時已至辰時,街道上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武植從路邊隨便尋得一人,待打聽出清池縣衙的具體位置后,他便只身朝縣衙走去。

“衙門殺人啦!衙門殺人啦!”

剛一靠近縣衙,武植便聽到了一陣喧鬧。緊接著便是長刀出鞘聲,以及嘈雜的腳步聲。

武植微一蹙眉,快步走出了拐角,隨即打眼朝縣衙門口一瞅,只見三五個身著皂衣服的漢子,正手拿腰刀,戰戰兢兢地在身前比劃。而這幾個漢子的對面,則是圍著十來個身穿獸皮的大漢。

地上還躺著一人。此人同樣也是一身獸皮罩身,只是這人的胸口處,卻是插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刀。鮮血順著刀口流淌一地,這人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似乎已經沒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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