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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王婆 西門“雙殉情”

  • 大宋武帥
  • 木蛟
  • 4448字
  • 2022-11-22 08:20:53

冷風(fēng)竄進(jìn)屋內(nèi),掀起了武植額前一縷長發(fā),他冷冷地掃視了潘金蓮一眼,開口道,“以前的武大已經(jīng)死了,我現(xiàn)在叫作武植武顯宗。把衣服穿上吧,我不希望你衣衫不整地去接休書。”

潘金蓮雖有小家碧玉之姿,但武植卻不會因為原主的緣故,而去選擇原諒紅杏出墻的她。其實也談不上什么原諒不原諒,在他心里壓根便沒有潘金蓮這號人。

前世他被顧玄武硬塞了八房如花似玉的姨太太,哪一個會遜色于她?他不是一個好色之徒,也從未對任何女子真正動過心,直到岳綺羅的出現(xiàn)。

一句“張顯宗,我牙疼”,讓他本該隨風(fēng)而逝的靈魂,飄蕩來了這大宋。無論岳綺羅有沒有在乎過他,他前生無怨。人生若能得一真正在乎的人,那他便沒有空活一世。

此時不單是潘金蓮愣住了,便是被高高吊起的西門慶,也是一副如同見了鬼的表情。

“你是武大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西門慶怎么也想不通,這武大為何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魁梧身姿。難不成是因為對方遇到了仙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額...你真的是大郎?”潘金蓮擦了擦眼角淚痕,恍惚間忽然想起了昨晚武大的反常舉動。

【張顯宗?武顯宗?難道這武大真是得了失心瘋?不!如果是失心瘋,那么這突然拔高的身體又做何解釋?莫非是有仙人路過,給他重塑了身軀?對!一定是這樣的。】

武大郎平素里被人叫作“三寸丁谷樹皮”,其實最受傷害的不是當(dāng)事人,而是她。這也是她遲遲不肯同武大郎圓房的主要原因。自己男人在外被人恥笑,她這個做妻子的又如何在街坊鄰居面前抬得起頭?

嫁給天生矮矬的武大她可以認(rèn)命,但武大卻沒有活出她想要的瀟灑。聽到武大默認(rèn)的話,壓抑在她內(nèi)心深處的不甘與幽怨,在這一刻紛紛化為辛酸的淚水,揮灑在了她酥胸。

“你...你說你要休了我?不!大郎!紅杏出墻是我不對,可再怎么說我...我也是你的結(jié)發(fā)之妻。即使從未與你圓過房,我也是你名義上的妻子。我...我們還可以回到從前對不對?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還求你不要休我好不好?”

現(xiàn)在的武植,魁梧不失英俊,行事又是這般果敢與霸道,可不正是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嗎?

“拿起這根木棒,給我狠狠地打。”武植沒有正面回答潘金蓮的話,而是隨手將頂門的木棒,遞給了潘金蓮。

潘金蓮下意識接過木棒,眼神戀戀不舍地從武植身上移開,只聽得“嘭”的一聲沉悶,西門慶立即發(fā)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你個無情無義的毒婦。先前還嚷嚷著要毒死他,而后下嫁于我,現(xiàn)在倒是不認(rèn)人...啊!毒婦!你就是個毒婦!啊!武大郎,有種就放爺爺下來,爺爺要與你大戰(zhàn)三百...啊...三百回合...你可敢應(yīng)承?啊...”

剛開始西門慶還能罵罵咧咧吼上幾句,可不一會便只剩下了慘叫與哀嚎。

不久前他還被潘金蓮譽(yù)為猛士,而現(xiàn)在卻是淪落到被人執(zhí)棍掄打的地步,并且這劊子手還是曾臣服于他的尤物,還真是莫大的諷刺啊!

此時他最渴望的便是能擁有一把刀,一把可以分解獸網(wǎng)的刀。只可惜這漫天神佛似乎沒有聽到他的祈禱。

“哼...都是因為你這個禍害,官人才要休了我!我...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潘金蓮是越打越起勁,越打越上癮,她要在武植面前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興許武植一高興,便不會休掉她了。

半盞茶后,潘金蓮已然變得香汗淋漓,掄打的動作也是愈來愈慢,但她仍沒有要停手的意思。武植沒有開口,她自是不會罷手。

西門慶的慘叫聲是愈來愈弱,而緊裹他身體的獸網(wǎng),則是被鮮血染成了血紅。地面也是血紅一片,這是西門慶從嘴里噴出的鮮血,對方已經(jīng)快不行了。

眼見西門慶已然失去了戰(zhàn)斗力,端坐在木椅看戲的武植開口了,“停手吧!”

“是!官人!”潘金蓮放下手中木棒,邁著小碎步來到了武植跟前,而后伸出她那雙有些紅腫的玉手,搭在了武植肩上,“官人!讓奴家為您捏捏肩吧!”

武植微一皺眉,直接伸手拂去了潘金蓮的玉手。“去找些紙筆來。”

“官人...”潘金蓮禁不住渾身一顫,聲音哽咽道,“您...您還是決定要休了奴家嗎?”

武植輕嘆了一聲,隨即擺了擺手,示意潘金蓮快去。

潘金蓮不甘地咬了咬嘴唇,眼神有些落寞地走出了屋。不消片刻,她又回到了屋內(nèi)。“官人!您要的紙筆。”

在她的認(rèn)知里,這武大是不通筆墨的。以前寫給武松的信,也全是出自她之手。她心里早已打定主意,一會若是對方讓她寫,她便隨意寫上一字先應(yīng)付過去,等武植氣消了,再想辦法讓對方回心轉(zhuǎn)意。

然而她做夢也想不到,此時的武植已然不再是她所熟知的那個人了。

前世張顯宗沒少看岳綺羅書寫古字,為了不至于在佳人面前出丑,私下里他可是下了好一番功夫。再加上他本身便有些文字功底,倒是讓他練就了一手好字。因此,這北宋時期流行的一些簡易繁體字,他還是可以書寫出來的。

一旁的潘金蓮正等著武植開口,不承想對方卻是直接提筆在宣紙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休”字。

“噗通...”

潘金蓮失魂落魄地癱倒在了地上,嚶嚶哭泣道,“嗚嗚嗚...官人!您怎么可以會寫字呀?這讓奴家以后該怎么活啊!嗚嗚嗚...官人!再給奴家一次機(jī)會好不好!奴家不求您重新收回休書,只求以后能待在您身邊伺候您可好?還請念在你我夫妻一場的份上,莫要趕走奴家!”

“休書先拿著吧!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武植將休書塞給了潘金蓮,而后不顧對方吃驚的表情,一把解下繩頭,將昏厥過去的西門慶放了下來。

“西門慶!告訴我,你要死還是要活?”

滿身是血的西門慶微微勾動了下嘴角,禁不住又噴出了一口鮮血,“活...我要活...”

此時西門慶已然失去了最初的活力,心中也只剩下了恐懼。原本他以為自己今日便要被活活打死了,不承想最后這武植卻是把他放了下來。

武植說的沒錯,按大宋律法,與有夫之婦通奸者,當(dāng)杖行七十,并對奸夫處以宮刑。

可大宋律法還有一條規(guī)定,那便是丈夫若在通奸現(xiàn)場,可殺奸夫無罪。這也便是說,如果此時武植想要?dú)⑺撬懒艘彩前姿溃瑢Ψ绞遣恍枰袚?dān)殺人后果的。

武植大手一拍,“好!今日我便給你一條活路。我怎么說,你怎么寫,若你膽敢寫錯一字,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

西門慶顫抖著雙手,接過了武植遞來的紙筆。他想活命,只得暫時先照對方說的去做。只要能活著離開這里,日后必讓這武大死無葬身之地。

“我西門慶無惡不作二十余載,死后將下十八層地獄,我有罪。今日幸得武植一語點醒,我決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為表感激之情,我自愿將府中上上下下全部家產(chǎn)贈與武植——西門慶(大宋宣和元年,臘月初八)”

武植說著便湊到了西門慶跟前,只見對方在寫到“家產(chǎn)”兩字時,卻是遲遲不肯下筆。

西門慶知道,只要自己寫下接下來的字,那么這西門府今日怕是要改姓武了。即便是以后官府有心幫他,也是無濟(jì)于事了。這武大的心也忒毒了吧!

“你只有十息時間!十息之后,若少得一字,便去閻王那報到吧!”

武植見西門慶還在猶豫,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對方臉上。對于西門慶,他沒有任何的同情之心,出來混總該是要還的。

“十,九,四!”

原本還處在掙扎之中的西門慶,聽得武植從九直接跳到了四,心中猛一哆嗦:直娘賊的!這是在玩我呢!他...他這是鐵了心要?dú)⑽野。〔唬∥也荒芩馈?

想到這,西門慶急忙出聲道,“咳咳...馬上就好!”

此刻西門慶原本顫抖不停的手,在這一刻猶如神助,僅僅三息不到,所有文字已然完成。

武植嘴角一翹,抓住西門慶的手,往地上那癱鮮血上一蘸,強(qiáng)迫對方在宣紙上摁下了手印。

“呼!”此時的西門慶仿佛像是從地獄走了一遭般,臉上、身上全是斑斑血跡。武植松開他的那一刻,他極度緊繃的神經(jīng)豁然一松,其人直接癱軟在地上,大口喘息起來。

家產(chǎn)沒了,他還有命。只要他那幾個兄弟肯出手幫他,這武大怎么吃下去的,便怎么給他吐出來。

武植吹了吹筆墨未干的宣紙,陰笑著蹲下身子,拍了拍西門慶的臉。“嘖嘖嘖...寫得不錯啊!非常不錯!”

“你...你要干什么?我都按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樣?”西門慶見對方這般行徑,劫后余生的眼神,立即變得驚恐萬分。

“你說呢?”武植話音剛落,一把便揪住西門慶的衣領(lǐng),直接將其從偏房門口扔了下去。

“啊!武大郎!你背信棄義!你不得好死!”西門慶躺在積雪中痛苦哀嚎著,他雖然沒有被摔死,但渾身上下傳來的無盡劇痛,卻是讓他失去了最基本的行動能力。

一旁的潘金蓮在看到這一幕,瞳孔猛然一縮,欲言又止道,“官人!他若真死在這里,衙門那邊恐怕...”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還有,請注意你的言辭,你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瓜葛了。”

武植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潘金蓮,旋即邁開腳步下了樓...

不一會,整條紫石街便熱鬧起來。西門大官人與王婆雙雙“殉情”了,地點便在王婆的“閨房”。

最先發(fā)現(xiàn)情況的是王婆的鄰居小梅,她去王婆家送縫制好的衣服,結(jié)果喊了半天也沒見王婆出來,最后卻是在王婆的“閨房”,發(fā)現(xiàn)了摟在一起的二人。

二人一只手摟著對方的身體,一只手分別握著剪刀,相互洞穿了對方的心窩。房間內(nèi)還留有西門慶的親筆:渾渾噩噩數(shù)十載,今日方得吾真愛。

消息一經(jīng)傳出,整個陽谷縣乃至整個山東地界,頓時沸騰了起來。原本人們還懷疑這二人乃是被仇家謀殺所至,可陽谷縣衙卻是拋出了一記重磅,二人非是被人謀殺,而是真殉情。這西門慶太他娘的另類了。

陽谷縣縣衙后院,龐縣令喜笑顏開地將武植送出了門。從今日起,西門府的所有家產(chǎn),包括西門慶的妻妾們,全歸他所有了。

這都是武植送給他的大禮,作為回報,武松將會坐上陽谷縣縣丞之位。而武植則是被他推薦給了昔日的同窗好友,滄州清池縣縣令劉云山。

雖然龐縣令知道西門慶、王婆殉情一事,與武植脫不了干系,但他為官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撈錢。一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世界觀,在這大宋乃是主流官貌。

武植之所以選擇離開陽谷縣去滄州地界,也并非是他心血來潮間萌生出的想法,而是岳綺羅的宗門青云觀,便在滄州清池縣境內(nèi)。

此去滄州,他一是為了追尋前塵舊夢;二來也是因為柴進(jìn)在滄州;三來這滄州與大名府接壤,而大名府之北便是被大遼占據(jù)的燕云十六州了,那里才是他該去的地方。

按時間推論,宋江已經(jīng)在梁山樹起了大旗,這柴進(jìn)不久后也會被逼上梁山。柴進(jìn)莊上可是豢養(yǎng)著很多亡命徒,與其便宜了黑宋江,不若便宜了他。只要操作得當(dāng),這些個亡命徒,便是他今后崛起的資本。

至于梁山,他自然不會去。與宋江等人為伍,前途很是令人堪憂呢!而今武松的命運(yùn),已經(jīng)被他改寫了,他也算對得起原主,對得起自己的內(nèi)心了。自己這個便宜弟弟今后能走多遠(yuǎn),就看他自個了。

從縣衙出來后,武植去鐵匠鋪花重金打造了一把可拆解的巨型戰(zhàn)鐮。圖紙是他根據(jù)清朝綠營的繚風(fēng)刀,以及歐洲中世紀(jì)戰(zhàn)鐮的造型設(shè)計的。

他雖然沒有傳承老張家打鐵的營生,但對兵器的構(gòu)造及特性,還是知曉一些的。比如這把重達(dá)六十四斤,長約丈二的戰(zhàn)鐮,上可割頭,下可勾腿,拆可當(dāng)棍當(dāng)鉤,無論是馬戰(zhàn)還是步戰(zhàn),都是一柄絕世殺器。

銀兩是他從西門府取來的,三百紋銀對偌大個西門府來說實在不算什么,龐知縣自然也不會跟他計較。

從鐵匠鋪出來,他又去裁縫鋪做了幾套合身衣物,這才回到了家中。

潘金蓮早已為他安排好了吃食,只是這家中的氣氛卻是異常沉悶。王婆與西門慶的事情,潘金蓮早就聽說了,她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武植所為,武植不說,她自是不會提及此事。

“明日我便要啟程去滄州了,這些錢你留著用吧!”武植將剩下的錢財全部放在了桌上,只身走進(jìn)了里屋。

潘金蓮輕輕嗯了一聲,依舊低頭吃著碗里的飯。武植的手段讓她心驚,這二人的死不僅對她的觸動很大,更是讓她明白了武植對待這件事情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她...徹底失去了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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