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下午，蔣健都在看尺八所著的小說《舞》。

在詢問完周慧穎之后，他又先后去見了王昊辰和徐佳琪，得到的反饋都差不多：尺八老師是一個好老師，不相信他會殺人。

此外，他們都提到了那部未完成的、拿來做上課范本的小說《舞》。

并且關于它在哪兒，大家的說法都一致：存在了尺八老師的筆記本電腦里。

然而，負責搜捕趙元成所租住的公寓和工作地點的同事卻表示，根本就沒見到過這臺筆記本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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