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到來的是寒冷。似乎被注射器注入幾支液體氮，全身的血管發(fā)出“咯吧咯吧”的響聲一條條凍僵。寒流從手尖、腳尖向身體中心部位行進，最后抵達大腦。全身上下徹底凍透之后，繼之而來的是疼痛。仿佛所有的骨頭俱被折斷，并被鐵錘砸成粉末。劇痛已超越感覺，使他覺得那甚至是一種形而上的東西。又好像身陷“痛”這一噩夢之中。若能至少大聲叫喊，或許可以多少好受一點。然而每要出聲時，喉嚨深處便被什么堵住，以致他只能像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