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施泰特博士小姐差不多每天都到我的病房里來，并待上抽一支煙的時間。她本該作為醫(yī)生給我治療的，可是，每一回她經(jīng)我治療之后離去時，就不再像來的時候那樣神經(jīng)質了。她羞怯，原來只習慣于同她的香煙打交道。她老是說：我年輕時同別人接觸太少，同別的孩子玩得太少。

不錯，講到別的孩子，她可能并非完全沒有道理。我當時忙于跟格蕾欣·舍夫勒上課，在歌德和拉斯普京之間被人拽來拽去，因此，我即使有這個良好的愿望...